第23部分(第3/4 頁)
太師椅賞給你了,搬回去用吧。”
司徒盈袖見謝東籬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很是氣結,不想再跟他說了,很快走到月洞門前。
聽見謝東籬要把那太師椅賞人,她不由回頭看了一眼拿了抹布在地上擦地的下人,還有牆邊那張雞翅木的太師椅。
如果她沒有記錯。雞翅木的傢俱,十年後在東元國起碼可以賣五千兩銀子一抬。
這謝東籬眼睛都不眨。就賞出去五千兩銀子,就因為她坐了一下?!
司徒盈袖鬱悶得想要吐血,她斜眸,狠狠剜了謝東籬一眼,才甩了簾子出去。
“你做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出來?”沈大爺忙問道。
他是司徒盈袖的舅舅,很是關心她。
司徒盈袖忙打著幌子道:“才剛給謝五爺說了幾個方子,讓他試著吃吃,跟上次差不多,好歹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謝家大嫂和謝大爺面面相覷,都覺得這小姑娘說話怎麼帶著股怒氣和怨氣呢?——雖然她說得,也是他們想的……
“袖袖!”沈大丞相厲聲呵斥她,“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趕快道歉!”
司徒盈袖撇了撇嘴,對謝家大嫂福身道:“陸大夫人,是我嘴快,以後不會了。”
謝東籬正好也掀了簾子出來,看了看沈大丞相的臉色,他想了想,為司徒盈袖打圓場道:“我這個病,確實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司徒大小姐沒有說錯。”
“東籬!”謝家大嫂眼淚都出來了,“你不能自暴自棄!”
“大嫂,這是司徒大小姐上一次的方子,您幫我再煎一回吃吧。”謝東籬將司徒盈袖上一次寫的方子拿出來遞過去。
司徒盈袖瞥見那張藥方被疊得整整齊齊,邊上都有些發毛了,像是被人反覆摩挲過,心裡對謝東籬的惡感略微好了些,又道:“我還有幾個方子呢,等下給你送來。”
“司徒大小姐,我這裡有筆有紙,勞煩您再寫一次吧。”謝家大嫂忙說道,喚人過來鋪紙磨墨。
司徒盈袖看了看她外祖父沈大丞相。
沈大丞相點點頭,“那就趕快寫。——這是救命的,試試無妨。”
司徒盈袖只好當著大家的面,提筆又寫了幾個方子。——都是上一世她那個神秘師父教的。
寫完這方子,司徒盈袖有些悵然。
她舉起宣紙,吹了吹墨,遞到謝家大嫂手裡,“陸大夫人,您試試吧。就算沒用也沒關係的,不會有害。”
陸瑞蘭忙點頭,珍而重之折起來,和謝東義一起送了沈家人出去。
回來後,陸瑞蘭又來到謝東籬住的地兒,對他道:“今兒你在屋裡怎麼得罪司徒大小姐了?我看小姑娘從屋裡出來的時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
謝東籬不以為然地道:“……脾氣太大,得好好扁扁。”
陸瑞蘭:“……”
謝東籬抬頭看見陸瑞蘭一臉驚訝的表情,忙端了茶盞喝茶,轉了話題道:“大嫂,我這病朝不保夕,我看,還是趕緊娶妻沖喜吧。”
“啊?!你真的願意娶妻了?!”陸瑞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要哄大嫂開心!”
謝東籬笑了笑,從陸瑞蘭手裡拿過那藥方,一邊看,一邊頭也不抬地道:“沒事。大嫂去張家,跟他們說,我們要成親。——馬上。”
謝東籬說起張家,陸瑞蘭就知道是說的他爹去世前給他說定的副相張紹洪的女兒張貞琴。
“馬上?——可是你們倆的親事尚未放定,三書六禮都沒有過,怎麼成親啊?還有,若是……若是……你真有個三長兩短……”陸瑞蘭雖然心疼謝東籬,但也是不願意讓人家一個好端端的姑娘一進門就守寡……
謝東籬抄手走到門前站定,看著門外的秋光,滿院的黃葉,眉目越發深遠,他回頭,看著陸瑞蘭說道:“說了是沖喜,當然是事急從權。”
“你不是不想娶張家姑娘嗎?”陸瑞蘭嘀咕說道,“怎麼這會子還急著跟她成親?”
謝東籬笑了笑,回頭看向門外,悠然道:“……這叫以退為進。成與不成,在此一舉。”
陸瑞蘭皺著眉頭琢磨了一會兒,豁然開朗,笑道:“我懂了,我這就去張家!”
從謝東籬身邊走過的時候,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謝東籬,“你啊,差一點把大嫂都瞞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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