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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沈家和長興侯府的關係嗎?”司徒盈袖拿著那封信,沉吟問道。
她需要知道更多的資訊,來判斷這一次的情況是不是跟上一世一模一樣的。
畢竟提前了兩年。也許多了不少變數。
徐大貴忙道:“我們當然說了,這怎麼會不說呢?老爺跟那少幫主說,先夫人是沈大丞相的嫡親閨女。大小姐是長興侯世子的未婚妻,請那位少幫主行個方便!”
“這不是說得挺好嗎?”司徒盈袖笑著將信紙放回信封,收了起來,“那少幫主怎麼說?”
“結果……結果那少幫主根本就不買賬!”徐大貴滿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說……他說……”
“說什麼?別吞吞吐吐的,既然要我找人幫忙。你就得老老實實給我說實話。”司徒盈袖直起腰,眼神閃亮地說道。
徐大貴別過頭,低聲道:“……那少幫主說。老爺是已經娶了填房的人,聽說填房還生得如花似玉,是個寡婦也被老爺娶了過來做正室打沈家的臉,那沈家會搭理老爺才怪!”
司徒盈袖的神情有些異樣。——這鹽幫的少幫主。看來是有備而來。對他們家的情形已經打聽過了……
“嗯,然後呢?”
“然後,老爺又說,就算他娶了填房,但是先夫人留下一兒一女,沈家就算看在這一兒一女份上,都不會對司徒家的事袖手旁觀。”
司徒盈袖一隻手撐著頭,一隻手把玩著一隻黑曜石獵豹鎮紙。似笑非笑地聽徐大貴繼續往下說,“還有呢?”
“結果……結果那少幫主就指著老爺說。有後娘就有後爹,看你這樣子,肯定對先夫人留下的孩子也未必盡心盡力。人家沈家人要真看兩個孩子份上,說不定就袖手旁觀了。——還是那句話,沈家如果真的把你當女婿,咱們在這裡糾纏一個多月了,沈家人連個屁都沒放過,你當他們是死人嗎?!”
徐大貴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紫膛麵皮,生得矮矮壯壯,看他翹著蘭花指,學一個飛揚跳脫的少年人說話,很是彆彆扭扭,司徒盈袖忍不住笑出聲來,起身道:“這少幫主倒是個妙人。也罷,我去會一會他。”
徐大貴憋得滿頭大汗,忙用手抹了一把汗,道:“可算是把大小姐說動了!”說完又道:“那少幫主胡說八道的話,大小姐不要往心裡去。老爺對大小姐和大少爺……跟對二小姐是一樣的心!絕對沒有厚此薄彼!”
徐大貴不說還好,說了這話,真是妥妥的畫蛇添足。
司徒盈袖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徐叔,我已經十二歲,過年就十三了,不是小孩子了。哄小孩子的話,您不用再跟我說。”
徐大貴粗粗地喘了口氣,重重應了一聲,道:“好好好,大小姐既然叫我一聲徐叔,我就託個大。——大小姐,這個家是您和大少爺的。只要您在這個家一天,我徐大貴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
“多謝徐叔看顧我們姐弟。”司徒盈袖索性盈盈下拜,對徐大貴以禮相待。
徐大貴雖然是下人身份,但是因在司徒家多年,頗能說得上話。
他和他媳婦都是老實人,而且粗中有細,很是能幹。
司徒盈袖上一世就對他們一家多有倚仗,因此這一世對他更是恭敬。
徐大貴忙搓著手讓開,笑道:“大小姐不必大禮。我和我老婆子一家人當年都是先夫人救的,我和我老婆子這輩子只認先夫人是主子……”說完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低聲又道:“大小姐,這話您知道就行了,別……別讓……別人知道……特別是老爺……”
司徒盈袖莞爾,點點頭道:“我省得,麻煩徐叔了。”然後吩咐道:“徐叔先給我爹帶信,就說我馬上就來。”
已經是十一月初了,秋老虎轉眼就過去了。
再下一場秋雨,天氣就冷了下來。
好在東元國的京城近海,冬天不算特別冷。
徐大貴走了之後,司徒盈袖決定還是去雷州一趟。——暫時不用沈家人出面,她自己能擺平他們。
她先去外院找管事,問道:“威虎堂的護衛送來了嗎?”
那管事忙道:“送來了。一共一百人。太太吩咐都在外院住著。”
司徒盈袖想了想,道:“給我找十個能幹人。最好是會認路的,明天跟我出門。”
“大小姐要去哪兒?需要備幾輛車?”那管事忙道,“屬下去吩咐駟馬院準備車馬。”
司徒盈袖尋思了一下。
從京城去雷州。騎快馬日夜不停的話,兩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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