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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沈詠潔心裡一動,“我都已經查過了啊?沒有看出來有問題。——你怎麼看出來有問題的?”
“娘已經查過了?”盈袖也很驚訝,她事先一點都沒有想過有問題,而那零陵香也是偶爾發現的,所以才覺得意外。
按理說,內務府準備的東西,怎麼會有這樣致命的缺陷呢?
到底是元宏帝不想他們一家人好過,還是……皇后娘娘?
盈袖直覺只有兩個人能在內務府動手腳,一個是元宏帝,另一個就是皇后娘娘。
沈詠潔輕輕捻一捻她的手,拉著她坐下,低聲道:“當然要查。我們一家突然冒了出來,而且一上來就奪了皇后那邊的風頭,皇后那邊不動手才怪。所以我特別小心謹慎,送來的吃食直接扔了,用的東西也都找人驗過毒,確信沒有毒才分給你們。而且大部分東西我都另外鎖到庫房裡去了,只有少部分東西送到你和小磊房裡。因為你們現在身份不同了。有些東西是必須得用的,比如你們的郡主、郡王禮服,你頭上戴的髮飾。小磊的郡王掛飾,到了過節的時候,是必須要戴的。”
也就是說,送到盈袖房裡去的那些東西,只是內務府送來的一小部分,而且是被沈詠潔查驗過,認為沒有問題。才送過去的。
盈袖輕嘆一聲,心中對師父更加感激莫名,她反握了沈詠潔的手。低聲道:“娘,那些東西沒有毒,但是,多了一味不該多的藥。”
“什麼藥?”
“零陵香。”
“零陵香?我記得好像是一味藥草吧?以前家裡人感染風寒。好像見太醫開過這味藥。”沈詠潔深思說道。“沒有聽見過這零陵香有問題啊?”
“零陵香當藥偶爾吃一吃沒有問題,但是如果做成薰香,燻到貼身的衣物,還有飾物中,長年累月的佩戴,可是不得了。——可以避孕,甚至墮胎。”盈袖掙扎了一會兒,還是原盤向沈詠潔說了實話。
“你是如何知道的?”沈詠潔果然盯著這點不放。狐疑看著盈袖,“你才十四歲。明年才及笄,如何知道零陵香可以避孕,甚至墮胎?”
盈袖抿了抿唇,眼神看向門口的地方,低聲道:“我聽張氏以前說過……”悄悄把這鍋給已經死了的張氏背上了。
反正張氏來路不正,本來對她和小磊又是不存好心,這些事情推到她頭上,孃親應該不會追問了。
沈詠潔聽了果然大怒,惱道:“張蘭鶯跟你說這些東西做什麼?什麼時候說的?!”
“……去年……”盈袖吞吞吐吐地道,“去年跟長興侯府談婚論嫁的時候。”
沈詠潔深吸幾口氣,慢慢平靜下來,細細想了一會兒,苦笑道:“她這話也不算太差。至少是為了你多長一個心眼兒。你若是嫁到長興侯府那種人家,還真要對這些事情知道一些才好。”
盈袖鬆了一口氣,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道:“那我看看娘這邊的東西有沒有那零陵香?然後再去小磊那邊,最後去爹那邊看看吧。”
沈詠潔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還是把到嘴的話嚥下了,只是道:“你主要查小磊那邊的東西。陛下給小磊封了辰郡王,這個封號可是招人恨。”
辰是初始,最高的意思。
辰郡王的封號,本來就比皇太孫元應佳的佳郡王要高一等。
因為佳郡王只是取他的名字為封號,而辰卻不是小磊的名字,是單封他的王位封號,甚至連他爹健仁元親王,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盈袖點點頭,道:“娘,我曉得。您早跟我說過了,這些事情一旦揭露出來,我們就回不到從前那樣的日子。”頓了頓,她又道:“其實以前也沒有很安生。那時候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就覺得總是有莫名其妙的事找上我們姐弟。”說著,盈袖把她和小磊進京之後遇到的事故都跟沈詠潔一一說了。
沈詠潔聽得極是難受,拉著她的手,很是心疼地道:“娘不在的時候,真是讓你們倆受苦了。”又道:“如今大家都攤開了,看他們還敢不敢這樣下黑手!”
盈袖很是贊同沈詠潔的說法。
如果隱姓埋名可以躲過這些災禍的話,盈袖不介意一直做司徒家的姑娘。
但問題是皇宮裡的元宏帝和沈大丞相這戲沒有做好,被皇后齊雪筠察覺了,再要他們隱姓埋名,不給他們應有的名份,就是腦子進水了。
真的在乎他們這一脈,就應該將他們的身份大白於天下,給予應有的地位和待遇,這樣皇后齊雪筠想整他們的時候,至少還能收斂一些,不像之前,那些手段真是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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