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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只有你……這可怎麼辦?”
一副一籌莫展的樣子。
抬頭看了看司徒盈袖,他的話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看見司徒盈袖捂住胸口,額頭上又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怎麼了?”他走到司徒盈袖近前,審視著她的面容問道,“傷得很重?”
過了這麼久,她的傷勢越發沉重,一說話。胸口就火辣辣地疼,而且傷口沒有及時清洗。她開始覺得全身涼颼颼地發冷。
她知道,她是發高熱了。
司徒盈袖打了個寒戰,縮了縮腳。
謝東籬低頭,看見她的繡鞋已經磨得快破了,露出裡面絲絲縷縷的錦絮。
“……我是受了一點傷。”司徒盈袖咬了咬牙,只是位置難以啟齒,她別過頭,“不過沒關係,我能忍。謝大人求你想法帶我出去。我不要被長興侯和那個督主找到!”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如果落入他們手裡,她不僅會聲名掃地,而且會性命不保。
而謝東籬,這些年幫了他們家不少次,這一次看在她外祖父面上,應該不會袖手旁觀吧?
因為她一卷入進去,就連沈相都不能獨善其身了。
謝東籬的眉頭皺了起來,聲音很是不滿,“忍什麼忍?我又不是瞎子,難道看不出你傷得很重?你這個樣子,真的能走出去?”
司徒盈袖轉頭看了看謝東籬,想起來他的怪病,不由默然。
如果是別的男人,她救命心切,恐怕讓對方背一揹她是可能的。
但是謝東籬,絕無可能。
這個人不能碰觸別的人。
如果把他也給弄病了,他們倆就要一起毀在這裡了。
當務之急,是要馬上離開這裡。
“那怎麼辦?我可以慢點兒走。”司徒盈袖捂著胸口咳嗽兩聲。
“慢點兒走?你以為在你家後花園散步嗎?”謝東籬譏嘲一聲,“求人救你,要求還挺多。”
司徒盈袖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靠著鐘乳石斜坐在地上,她苦笑著搖頭,低聲道:“那北齊督主給我吃了軟筋散,我如今動彈不得……”
謝東籬窒了窒,思忖半晌,伸手到自己的袖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玉瓶,“你運氣不錯,這是我找一個神醫配的碧玉凝露,本來是為我自己準備的。你知道我不能被別人碰觸,有時候不小心沾到一點,我都要馬上滴上這個東西,能緩解痛楚,對軟筋散那種下三濫的迷藥也有解毒的奇效。——你能不能自己擦?”
“我連手都抬不起來,你說我能不能自己擦?”司徒盈袖苦笑,但是眼盯著那小藥瓶,心裡升起一股希望。
謝東籬抿了抿唇,慢慢走過來,在她面前單腿半跪,仔細看著她的胸口,半晌沉聲道:“……如果你信得過我,我給你擦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佔你便宜。你也知道,我有那種病,佔你便宜,我自己並沒有好處。”
司徒盈袖不禁回過頭,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很是艱難地道:“好,不過,你能不能把眼睛閉起來再給我上藥?”
謝東籬皺眉,舉著那小藥瓶給司徒盈袖看,“你看看,只有這麼一點兒,若是閉著眼睛,滴到別的地方,可別怪我。——滴完就沒有了。”
那沒辦法了。
司徒盈袖只好做鴕鳥:“那我閉上眼睛。你給我擦吧。”說著,她挺直了脊背,胸也挺得直直的。
謝東籬抽出一方帕子,包在自己手上,然後伸過去,將司徒盈袖的中衣帶子拉開。
他的手勢非常輕柔,力道剛好拉開她的衣帶,但是一點都沒有碰觸到她的肌膚。
她的中衣本來就破爛不堪。
衣帶一開,那中衣就往兩邊暢開,露出內裡晶瑩的肌膚。
她的肌膚瑩白中泛著淡粉,平直的雙肩,纖細的鎖骨,半扣蓮蓬般的胸房高高隆起,嫩生生地,如同剛剛凝結好的凝脂,就連最細微的呼吸都能帶著那凝脂一顫一顫……
只是一道長長的鞭痕,從她的左肩,一直延伸到右下腹,正好從雙峰間穿過,裡面的血跡已經凝固了,黑乎乎的,皮肉翻滾,看著十分猙獰。
謝東籬的呼吸有幾分粗重。
他極力凝視著那鞭痕,發誓自己沒有看見鞭痕旁邊凝脂般軟綿雙峰上兩顆嬌弱的小紅粒。
司徒盈袖悄悄睜開眼,見謝東籬直直地盯著自己的胸口,不由嗔道:“……你看什麼看?!快給我上藥!”
謝東籬回過神,一手開啟瓶塞,一手對著她身上的傷口,從左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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