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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不見她的容貌,但是光站在那裡的風姿。就如一支箭一樣擊中了司徒健仁的心房。
他的心砰砰跳了起來,就跟當初他第一次見到張氏的情形一模一樣,甚至比那時候還要厲害。
因為他連這女子的臉都沒有看到,就已經色授魂與。
司徒健仁慌忙移開眼神。努力不去看那女子。盯著沈詠潔溫婉大度的面容笑道:“好多了,有勞夫人了。”
沈詠潔點點頭,“那就好。”也不讓那女子上來給司徒健仁見禮,卻自己坐下了,開始跟他寒暄。
“老爺,萬太醫的藥您吃著如何?要不要在換個太醫?”
“……好。”司徒健仁心不在焉地聽著沈詠潔說話,目光雖然落在沈詠潔面上,但是他的注意力卻全在沈詠潔背後的那位女子身上。
“老爺。快過年了,您的腿傷要趕緊好起來。不然這過年的年禮還有請客,沒有老爺怎麼行呢?”
“……哦。”
“老爺,我這幾天盤點了一下這些年的賬目,發現有些問題。如果老爺同意,我在過年前把各地的掌櫃都叫到京城說說話。”
“……行。”
“老爺,我當年的嫁妝已經都拿回來了,盤點了一下,有一大半好像都被張姨娘給弄走了,您知道她弄到哪裡去了嗎?”
“……啊?”司徒健仁皺了皺眉,這才回過神,看了沈詠潔一眼,“你說什麼?”
“我的嫁妝。這些年,我的嫁妝被張姨娘握在手裡,老爺肯定是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麼,不怪老爺。”沈詠潔笑著說道,故意把司徒健仁拎出來。
其實她的嫁妝被張氏握在手裡,司徒健仁怎麼會不知道?
就是故意用沈詠潔的嫁妝補貼張氏而已……
“呵呵,我確實不知道。她也沒花多少吧?”司徒健仁訕訕說道,飛快地睃了那女子一眼。
那女子還是垂著頭,一聲不吭立在沈詠潔身後,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司徒健仁卻看見了她垂在身旁的小手,淨白無暇,賽雪欺霜。
司徒健仁心裡一哆嗦,身體的某個地方蠢蠢欲動,忙別開頭,不敢再看那女子。
沈詠潔把司徒健仁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只在心裡冷笑。
她故意就是不說她帶來的這個女子,就是要讓司徒健仁心癢難熬。
看得見摸不著才會越發挑起他的興趣。
沈詠潔足足做了一頓飯的功夫,把她要說的話都說完了,才笑著站起來,道:“那老爺歇著,好好養病,有要什麼的,儘管跟下人說,讓她們來尋我。我先回去了。”說著就要離開,還是沒有要說那女子的意思。
司徒健仁耐著性子等了半天,對沈詠潔提出的一切要求言聽計從,眼巴巴地指望她會提一提這女子,可是沈詠潔眼看要走了,還是沒有說,好像忘了一樣。
沈詠潔轉身,往門口走去。
那女子也轉了個身,露出嫋嫋婷婷的背影,如風擺楊柳一般跟在沈詠潔身後,也要往外走。
司徒健仁急了,終於出聲叫住沈詠潔:“夫人!”
“老爺還有事嗎?”沈詠潔停下腳步,回頭溫婉地看著司徒健仁笑。
司徒健仁只好指了指她身後的女子,陪笑著道:“夫人……這位姑娘是誰?我好像沒有見過?”
“哦!老爺說鶯鶯啊!”沈詠潔雙手一闔。拊掌笑道,推了那女子一把,“鶯鶯。老爺叫你呢。”
“鶯鶯?她叫鶯鶯?”司徒健仁一下子想起了張蘭鶯的名字,狐疑起來。
不過那女子恰如其分地抬起頭,眼波流轉,往司徒健仁面上轉了一圈,便垂下眼簾,嬌聲道:“妾身鶯鶯,老爺有何吩咐?”聲音清脆。如同鶯歌燕語,讓人沉醉。
司徒健仁聽得耳朵發麻,連聲道:“鶯鶯這名字好!這名字好!”
沈詠潔點頭道:“既然老爺喜歡。你就在這裡伺候老爺吧。”又對司徒健仁道:“鶯鶯不是奴婢,是良家子。如果老爺想要她服侍,必得要明公正道擺酒,讓她做二房才行。不然人家是可以報官的。”
司徒健仁無比歡喜。忙道:“這是自然!先住下。等我的傷好了,再大辦!”
沈詠潔知道以司徒健仁現在的狀況,最多過過乾癮,是不可能做別的事的,因此也不在意,對鶯鶯看了一眼,示意她留下,自己轉身離去。
一掀開門簾。沈詠潔一眼看見司徒盈袖和謝東籬兩人站在門口,盯著司徒健仁臥房的門簾出神。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