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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很!”麻四先生鼓掌樂道:“臨江寺那邊這一次可熱鬧了,我聽說北京那邊大內的什麼‘十三飛鷹’全出動了,看來很可能會有一次雙方實力的交接,倒要看看,鹿死誰手?”
葉照說:“北京方面,我們全力聯合,也許還可以對付,只是若加上鐵馬門方面,可就有點麻煩,難操勝算……”
公子錦道:“那麼,眼前我們應該怎麼來對付呢?”
葉照哈哈一笑,站起來道:“貴門天南堡,人才濟濟,一定已有妥善安排,這個我就不便代皰了。好了,我走了,有什麼事,我自會與你聯絡。”
麻四先生含笑抱拳說:“一切偏勞,我就不送你了。”
葉照走向窗前,向著外面觀望了一刻,回頭看向公子錦道:“這地方既已為徐鐵所知,今夜又負傷落敗,必將大不甘心,為你著想,還是遷地為良,就這樣吧,我走了……”
話聲一頓,單手輕輕在窗上一按,人已騰身飛起,巨鷹展翅般,遁身而出。
月夜下只看見他碩大的身體,一起而落,緊接著二次騰起,幽靈也似的,已掠上了對面屋脊,好快的身法,不過是交睫的當兒,已自天蹤。
公子錦膛目結舌道:“喀——”
麻四先生亦不禁讚歎道:“此人輕功造詣,顯然已至登峰造極地步,便是丁仙子也無能過之……有他在三太子身邊,莫怪乎太子能履險如夷了。”
公子錦道:“我很久已聽過對他的種種傳說,據說他早年是先帝身邊最稱得力的一名侍衛,還有,傳說長公主斷臂之後,也是他救出來的,不知是真是假?”
“這就不知道了。”
麻四先生諱莫如深地笑道:“這件事他本人從來不曾提起,更沒有一人出口詢問,問他也不會說,不過,大家心裡都明白,以當時情況而論,除了他以外實在不會有別人能有這個本事,大家心知肚明也就是了。”
他隨即又道:“這一次你朝見太子事,事關重大,看起來暗潮洶湧,略有不慎,一切不堪設想,葉兄既這麼說,我看事不宜遲,明天一早你就搬吧,小萬柳塘邊的‘鐵鏡觀’那裡最是隱秘清靜,觀主金子和,也是我道中人,與我交非泛泛,你只提我名字,他必會另眼相待……”
公子錦一怔道:“啊——是他,金子和……我一直以為他在華山……不是傳說他已經……死了?怎麼會搬來這裡?”
“這就是了!”麻四先生說:“他原本一直是在華山的‘太虛觀’,後來因為仇家迫害,在一次與對頭決鬥之下,翻落懸崖,是以便傳說他死了,其實他還活著,不過……”
說著他搖頭嘆息不已,又道:“他如今已是一個廢人,不過勉強還能走動而已,你見了面就知道了,經過這件事之後,他便潛身來到了南方,改名換姓,在小萬柳塘邊頂下了前人的‘鐵鏡觀’,潛心修道,再也不問外事,誰也不知這個如今行動不便,口齒不清的年老的道人,便是當年聲震武林有‘華山一劍’之稱的武林奇人。唉!這世道,白雲蒼狗,一切都匪夷所思,變化太離奇,太大了。”
公子錦只是靜靜地聽著,若在平日,他勢將對此事循根刨底,問個不休,只是目前,他身擔重任,焉能有暇再顧及這些不相干事?聽過略生慨嘆,也就不再多問。
略事交待之後,麻四先生站起來便走了,留下來的公子錦,非但心裡沒有得到預期的平靜,反倒是心裡更亂了。
在床上他翻來覆去地想著,簡直是一團亂麻樣的糾纏不清,真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越想越亂,越想也越糊塗,不知不覺渾然入睡。
天似乎剛剛亮的時候……
感覺著,好像床邊上坐著個人,公子錦一經發,霍地挺身坐起。
“喲——”
一聲女人的嬌呼,把對方嚇了一大跳。
下意識裡,公子錦待將向對方出手,定睛看時,才自覺出自己孟浪了。
那人一身輕便綢衫,蔥綠顏色襯著雪膚靚容,更似無比嬌麗,像是受了驚嚇,由床邊霍地跳起,瞪著雙眼睛,驚訝地向公子錦望著。
“阿——是你呀!”
公子錦既驚又喜道:“小鶴姑娘。”
一面說,抱拳為禮,收拾著下了床鋪。
徐小鶴背過身子笑說:“別急,你慢慢收拾,穿整齊了才好說話。”
她隨即背向著公子錦坐下來,舉起纖纖細手,理著頭上的疊螺雲鬢,自從她喬裝風塵賣唱姑娘之後,造型與以往確是大相徑庭,即以頭髮一項而論,亦為之變化多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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