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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明白了,這意思就是說,你終必將會有大成就,而剛才我的那一聲師兄,看來還是高攀了,哈哈……,其實應該叫你一聲師父才對——可你實在又太年輕了一點兒。”
“不要胡說。”公子錦笑嗔道:“你可真會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是說真的,你知道吧。”燕子姑娘說:“連我義母都說,將來還要沾你的光呢!”
公子錦搖頭一笑:“說什麼沾我的光,要不是她老人家,我已經兩次遭了大難,請轉告她老人家,若是日後真能為她老人家效勞,萬死不辭。”
“好——這可是你說的。”燕子姑娘伸出了一隻手:“咱們擊掌為誓。”
兩隻手“啪”地迎在了一塊。
燕子姑娘隨即站起道:“我該回去了,明天見。”
開門步出,晃了晃身,隨即不見。
天色微明。
公子錦居高臨下,對著一片深淵、雲藹,方自行了一套吐納功夫,身後己有人來。
是那個法號“至愚”的矮小和尚。
見面行禮之後,和尚說:“請隨我來。”
公子錦便隨他離開,走了一程,和尚笑說:“昨晚上的事,公施主受累了。”
“哪兒話。”公子錦站住問道:“那兩個人還在廟裡?怎麼發落了?”
和尚說:“方丈師父把他們囚在湖心,隨後再發落。”
“湖心?”
“喏——那邊就是——”
和尚向著山下湖水指了一指:“那裡有本寺的另一個偏殿,達摩堂就在那裡。”
果然,在緊傍著山邊的湖岸,聳立有另一座看來建築巍峨的寺廟,早先來時公子錦便發現了,只以為是另一座寺廟,卻沒有想到是屬於臨江寺的一座分殿,且是本寺“達摩院”之所在。
二人繼續前行。
想是廟裡陣勢已然發動,為恐公子錦上來不熟悉,至愚和尚特來指引帶路。
其實公子錦胸中瞭然,和尚這邊稍有暗示他便全然領會。
前行來到了一片松林。
和尚忽然止步,公子錦也停下來,直覺顯示,眼前已到了緊要所在。
只見一行通道修築得異常潔淨,兩列松柏夾道,襯托出綠濛濛的一片青幽,道上鋪著花紋美麗的黛綠色花崗石板,兩相映襯,越覺得綠意盎然,撲入眉睫。
便在此一片翠綠中,聳峙著一幢建築古樸的淡黃色石樓。
樓的格式極不同於一般,看來略呈六角,卻建有三面門扉,各自通向一條通道,遠遠看去,沿著樓簷閣邊,金光閃閃地懸掛著串串金錢——這樣的設定,可就透著有些玄了。
再看那三條通道,道邊的樹,甚而樹的排列,其間的一些石獸,諸如石馬、石鹿等,無不陳列有序,不像是胡亂擺放,這其間當然大有學問。
公子錦透過敏銳的觀察,甚至於立刻就判斷出這房子大有學問——多半是設定有極厲害的五行陣勢埋伏——這陣勢豈止是微妙而已?“微妙”得連專司領路的“至愚”大師也不能草率進入。
“且慢。”老和尚站住腳步,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公施主稍待,這‘普提大九乘’陣腳太也複雜,卻要仔細尋思盤算之後才可進入。”
一邊說即由懷內取出一個八卦形的銅牌,上有度刻經緯,老和尚面陽而立,撥弄了片刻,才點頭道:“這就是了。”隨即點足縱身,向通道進入。
公子錦亦步亦趨,急跟而上。
老和尚不過前進數丈,又自站定,重新由懷內取出八卦銅牌度刻,撥弄一陣之後,再次前進。
如此走走停停,三度之後,才抵向樓前八角洞門,站定後,向裡一望,才發覺到裡面庭院深深,好大的氣勢。
老和尚卻已是額角見汗,向著公子錦苦笑道:“裡面這一程比外面更難走了,且容老衲再慢慢尋思……”
話聲才住,卻由裡面傳過來一聲嘻笑道:“至愚、至愚,何其愚也,昨天向你解說了半日,你怎地全都忘了?”
聲音透著耳熟,正是昨夜與神眼木三對壘,大顯身手的沙門居上葉照,葉老居士。
想不到二人來此舉動,對方樓內看得一清二楚,隔樓傳話,聲音清楚之極。
至愚和尚聆聽之下,赫赫笑著,臉上神色甚是尷尬。
葉居士笑道:“這裡沒有和尚你的事了,忍大師那邊還有事與你商量,請速去達摩院一晤,這就快去吧。”
至愚和尚合十道:“貧僧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