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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不回家了!”
六子拍著胸脯:“好勒!張幫主您放心便是。”邊說著又向花樓上走去:“那幫主你先在這等會,我先去把秋月接下來。”
……
就現在。秦鋒正發愁如何將隨從在沒有察覺預警的情況下解決,沒想到自己就離去了。
再不顧及蹲在花樓前的兩個車伕。秦鋒從角落悄無聲息地急步走從張遠後背,並同時驚喝道:“張遠!”
驚得雙肩一抖,“誰,誰叫我?”酒精麻痺下全然沒有意識到危險,張遠不爽答道,遲緩的轉過頭。
適時秦鋒作手刀斬去喉徑。
推開那兩個白痴般尖叫的娼妓,接住雙眼翻白暈厥的張遠,退入巷道中的陰影中。
待六子領著秋月從花樓裡出來:“咦,人呢?”卻哪還有張遠的人影。只有嚇得瑟瑟發抖花的兩個娼妓,與兩位一臉驚懼的轎伕。
……
譁。
一桶冷水驚醒了張遠。
“哈欠。”響鼻噴到一半戛然而止,喉中猶如一團火在燒灼,“呃,呃……”張遠發著囈語不明的咳嗽,愈是咳嗽,那被秦鋒手刀斬中紅腫的喉結便愈是疼痛。
好一會,終於回過神來。卻見自己在一個廢棄的宅子裡,自己正背靠在一個井邊,四肢都被死死的綁著。
“是你!”張遠驚懼道。
手中破爛的木桶一丟,“是我!”秦鋒有些不屑地看著張遠。
說話間,張遠張開大嘴似要呼救。秦鋒霎時抬腳。
“唔。”
沾著泥土的鞋尖踹開門牙,沒入張遠腥臭的大嘴。
鮮血混著涎液淌流。為什麼這樣一個白痴也能當上副幫主,秦鋒心疼地看著鹿皮冬靴,“連我的鞋都弄髒了。”
在鹿皮被髮黃的牙齒撕破之前,秦鋒邊警告著邊將腳收回,“別耍花招,你若是敢大聲呼救或是玩其他什麼手段的話!我就把你丟進這鬼宅的井裡。你知道這宅子吧?想來這井下的女鬼一定非常想有個人與她作伴。”
酒勁算是徹底醒了。“嗯,嗯。”腫大發紅的雙唇隨著張遠連連點頭就像兩片香腸在上下搖晃:“秦鋒。哦不,秦大哥!你到底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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