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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既不公,但待惡督來!”
“放這狗人滾回去!”輔官恨聲說完,眼神決然的掃看了城中的百姓:“李軍督既然已經上報軍部,像我們這樣的小城,肯定不能避免屠城之厄;這一切都是我為官無能,讓你們枉遭此橫禍了!”
那些站在輔官身前的百姓,都是紛紛搖頭:若是那樣的畜生在城中為非作歹,而不遭到那樣的懲處,才真的是為官無能;殺那些畜生,是我們全城的意願,怨不得譚道奇城守和你,倒是枉費了譚道奇城守一死。”
這些人都深知,跟一個軍督的權勢比起來,這一城的百姓完全算不得什麼;這時都存了死志。
高幸看著眼前這些,心中觸動,為了一件本來就理所當然的事情,卻要橫遭慘死之禍,天道法律在權利實力面前,就是狗屁一個。
李軍督坐鎮軍帳中。他心中惱火至極,不是為他的兒子慘死,而是為這一城的城守竟然敢違逆他的傳信;這種公然的違背才能激怒他;因為他對自己手握的權勢,絕對自信。
在陝國。玄部。軍部和國主內政三家並列;這座鎮安城處在軍部的勢力範圍之外,這樣的公然違逆在他心中已經等同於國主內政對軍部的違逆;這絕對是他不允許出現的。
“軍督!”
當一個血葫蘆一般的軍士被攙扶進軍帳時。這個修為已經達到五級玄者修為的軍督,頓時瞪圓了雙眼:只是聽到有一個少年膽大妄為,押著自己的一個下屬和兩個客商硬闖回去了鎮安城。
這個李軍督是在陝國權勢一方的李氏家族的一個子弟,原來本就是一個無賴紈絝子弟;根本就是不學無術。完全是靠自己的族內嗑藥和幾個長輩硬生生將修為提升到了五級修為,然後才繼承了軍督的職位,其實真正的人完全就是一個酒囊飯袋;跟那些血戰邊城,靠軍功升起軍督的權勢人物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因此在得知他的兒子出了這樣的事後,才會採用這種白痴一樣的處理方法,不過他這也有自己的道理:不屠滅這一城,豈不是要讓他兒子的那種無法無天傳到長安去?那還不知道要出現怎樣的麻煩事情呢。
這種眼高一切的紈絝子弟。他們的眼中,天下百姓都是任他們魚肉的賤貨,依靠他們的權勢,想要怎樣為所欲為就怎樣為所欲為。
在得知那個城守殺掉他兒子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什麼!那些狗一般的東西,也敢殺我的人!他們沒有收到我的信嗎?這種對權勢的絕對自信,讓這些豬一樣的權勢人物根本不知道基礎的人情世故是什麼。
要說世上有什麼人最蠢,那無疑就是李軍督這樣毫無實際生活常識的人,他們認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要為他們服務的,他們生而高貴,而普天之下的賤民,都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玩意。
草芥人命在他們看來,其實不過是殺狗宰雞的另一種打發無聊的方式。在派兵將這裡團團圍住後,李軍督本來就想下令屠城,還是他的一個幕僚建議:先稟告軍部,要下合理的指令才好。也是那個幕僚向他提出:用窩藏武賊這樣理所當然的藉口。
這時的軍帳中,還有好幾個美婦,這次屠城,是這個軍督活到這麼大,第一次真正的領軍,因此肯定也要帶上他的那些寵妾;看到那個鮮血淋淋的軍士,這個軍督先是自己嚇了一跳,那幾個美婦更是直接驚叫起來。
“哪裡來的怪物!你身上的是什麼!”
李軍督怪叫一聲,想要抽出腰際的長刀,卻根本拔不出來,迷迷糊糊的就運轉起玄勁,轟出一道玄勁,立時將那個已經重傷的軍士轟飛出了軍帳。一個軍督,連鮮血都不知道是什麼,甚至都不會拔刀,這就是最真實的事實。
等搞清楚情況後,那身負重傷的軍士已經一命嗚呼了。
看到那軍士背上的幾句話:遇一人屠城,擇一城殺人;天道既不公,但待惡督來!這個軍督只覺得觸目驚心,等到幕僚將意思講解了一遍,他才勃然大怒:“什麼狗屁玩意!那麼想死是吧,那現在就給我屠城!”
停了一停,這個軍督又大吼:“我可是加入了軍部黨羽的!這是誰寫的!這麼放肆!他是黨員嗎!他到底是為誰說話!”
兩個幕僚不禁臉上一寒。
鎮安城內,既然已經知道跟那個毫不講理的軍督不存在任何緩和的可能,這一城的人反而平靜下來。
知道了將要面對什麼,那種恐懼就減少不少。
輔官估計了一下眼前的形勢,現在最要緊的是要擋住軍督那條瘋狗,隨時可能撲上來發癲;還有就是要儘快將這裡的實際情況帶到國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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