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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逃走;卻有兩個客商縱馬過來直接扯著繩索,一下就將那軍士橫空就那麼一欄;那軍士頓時摔倒在地;高幸趕緊縱馬過去。一腳就踩住了那軍士的腦袋上。
“小兄弟,你這是要衝進鎮安城去嗎?”其中一個滿臉濃須的客商看向高幸詢問。
高幸一笑:“你們既然說這些混蛋要屠城,那麼我就提前去告訴城裡的人一聲;不然沒有準備,可就辜負了這些軍士的好意。”
另外一個乾瘦的客商看向高幸,充滿欣喜的問:“小兄弟,你叫什麼?也是鎮安城人嗎?”
“我叫高幸。”高幸將地上的軍士扯了起來,嘻嘻一笑:“你這混蛋還真是有些膽色啊。”這少年提起手中的長劍,朝著軍士的左肩膀狠狠一劍插下去,直接穿透後,再將那艮鞭子穿了過去;那軍士疼得瘋狗一般的亂叫,同時整個身體血流如注。
“你這次再把你的肩膀像手掌一樣扯爛了跑,我就放了你!”高幸嘻嘻一笑,然後他看向那兩個客商:“這一段時間是鎮安城人。”
“這一段時間?”兩個客商疑惑了一下。
高幸將那軍士扯起來,為了防止他再跑,朝他的眼睛狠狠的插了一劍,然後伸手扯住那軍士的耳朵:“警告你,不要再想跑!”
另外的兩個客商之前一直被這軍士訓斥,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湧過來,朝著那軍士的腦袋,就是狠狠的砸了幾拳!另外的那些軍士遠遠的看著高幸下手這樣狠,直接目瞪口呆,再不敢上前來。
“走吧。”
高幸將那軍士朝身後一扯:“本來好意讓你騎馬跟著,你要走路,那你就走吧!”
另外兩個客商也是豁出去了,騎馬跟在高幸身後,由於心中惱火,時不時還過去,朝那軍士血肉模糊的臉上踢上一腳。
三人帶著軍士就那麼穿過了黃線,由於拖著軍士,身後的那些弓箭手並沒有放箭。
到了鎮安城旁,就發現那城門大開,兩行百姓順從的湧在那,一個客商剛進到城門,立即就跳下馬,朝旁邊一個顫巍巍的老婆婆面前跪下:“母親!”兩人頓時就在城門處相擁而哭。
接著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四下鑽出一些強壯的青年人;這些人見到總算有人進來,都是看救星一樣看向高幸。
其中一個老者走上前來:“戒嚴這幾日裡,冒死衝來的人很多,城裡出去的人不少,但都被那密集的利箭射死,你們可是外面闖進來的第一撥人了!不知道那些軍士將我們圍在這裡,下一步會怎麼處置?”
跟來的另一個客商立即哀聲痛哭起來:“李軍督已經羅織了罪名,說鎮安城藏匿武賊,外面裡三層外三層的都是這些軍士;只待軍部下了剿殺令,他們就會衝進來屠城!”
“啊!”那老者頓時驚訝得差點跌倒。
“我們本還想等到國相派人來後,好好的講明情況,然後聽候發落,這樣看來,李軍督是準備將我們徹底殺人滅口了!”旁邊的一個青年慌亂的說道。
那老者這時嘆息一口氣:“也不曾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哼!這樣看來。倒是枉死了譚道奇城守!”
旁邊的百姓議論紛紛。
那老者還要說些什麼,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隊壯健的大漢就擁護著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這正是鎮安城的輔官;鎮安城已經是國主內政體系,和安康城那種屬於軍部的城市完全不一樣。
在這裡。由城守充當大將軍鎮守侯爺的位置。而其的副手就是輔官。由於城守已經自殺,李軍督又將這裡圍困。這城中的人,就預設輔官充當著臨時的城守。而那些歸屬軍部的軍士都已經全部撤離。
此時的鎮安城中,完全是一群待宰殺的百姓。
“如此看來,我們上遞的伸冤書信。都被李軍督扣押下了。”輔官無計可施,微微嘆息。
那個總算見到母親的客商走過來,感激的看向高幸:“幸虧這個小兄弟,我們才能進城來,那些軍士已經打定主意要將這裡的人全部屠殺了!”
高幸其實心中還有些不解:“為什麼那個李軍督一定要屠殺這麼一城百姓。”
那個輔官就向他解釋:“在陝國,有這麼一種說法,泉玄宗的修者。長安城的馬,鎮安城的說書人遍天下;那個李軍督擔心這裡發生的事情,被鎮安城的說書人宣揚出去,因此才會有這樣的主意吧。”
那個被高幸一路拖來的軍士。這時渾身是血,一副慘兮兮的模樣;但看到輔官後,就用他一貫的囂張語氣吼道:“你們這些膽大妄為的混蛋!還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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