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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頭在地上打滾的小蝠是惡狠狠地看著東皇,不,是小牙。
“我只想做回肖牙,可不可以?”東皇的話裡是在請求眼前的人,只是那低下的頭,披散的發看不到那人的表情。
“不可能的事,我沒有原諒你,小牙。”抬起頭看那人在窗子邊的身影,少的就是以往的霸氣,強佔的後果絕對是失去。肖想看那人是越看越不順眼。
東皇看著肖想那火紅的眼睛,回到如同以往的顏色,想起一切了嗎?抬頭對上肖想的眼光說:“你記起來了?回來的記憶。”
肖想看著那人悽絕的笑,如同失去自己最珍惜的,失去心的表情。
“師傅……真的不能原諒我嗎?”東皇知道不可以再對肖想做他不願意的事,再這樣下去,兩人真的會形同陌路。
“不能。你出去吧!不要讓我動手。”閉上眼不想再看到那個人,是不是真的不能原諒,他不知道。只是現在他不想看見東皇。
“你不要動氣,對你肚子裡的孩子不好。我離開就是。”東皇對肖想的身子相當的清楚,這段時間以來那蒼白的表情也可以看得出他現在有多麼的不舒服。
“好,離開就好,不想再看見你。”冷情如同肖想,他不原諒的人一輩子也不會去想起,就算是恨的人,他也不會記在他的骨子裡,所以東皇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想法。
想起那個初遇的小孩子,想起與每一個人相遇的情景,他們之間的一言一語,想起那個身穿新郎服之人……一切的一切回來了,可是一切卻是物是人非。
“小想。”小蝠的頭不疼痛的時候爬起看著坐在床上的肖想,那一直低下的頭看不到那臉,可是它感受得到小想心裡的痛,他失去一個人的心情。飛過一看,那眼睛裡的淚水早已成珠落下。
“小想……不要哭。”小蝠從未看過小想的眼淚,那眼淚看出的是肖想現在的爭扎。
“小蝠,怎麼做才好?我就是不想原諒他,可是他卻是寶寶的父親。我與小音還有一個婚禮未成,這樣的未來我如何面對他們。”眼淚的出現不只是因為東皇的離開,更多的還是對未來的事無法做到的傷心。人與人之間就是如此,缺少溝通的時候一切就會開始慢慢地遠離生疏,溝通需要的是很大的勇氣。
“小想……明天問問鳳山的話也許他會知道的。”小蝠在那裡慌亂的說著,手是不知放哪裡的亂搖著。
“鳳山,小蝠,他不能說。”他是帝國的人自然不對他說的好,他會告訴東皇,肖想早就應該想到,出來遇到鳳山也許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安排的路也不一定,帝國的事讓人猜測不透,總覺得那地方不是自己可以伸手碰到的地方,但是他們的王卻是在自己的身邊。
“為什麼?”小蝠還在想鳳山能讓肖想聽話。有事找他商量不是最好的人選嗎?
“小蝠,記憶想起來了。”看著小蝠那樣子還以為他沒想起他那一幫萬能的徒弟。肖想調戲的說著:“怎麼還是一幅這麼白目的模樣。”
“那是什麼?白目。”小蝠不懂那詞的意思,頭上帶問號的說著。
“明天不要對鳳山說起這事,什麼也不要說的好。我們去看看小起的傷如何?”知道那個笨蛋為自己去冒險的事,現在的他不是失憶的肖想,回想起一切那麼他的徒弟可以讓人傷到還無動於衷嗎?
“好是好,小想,你的身子?”小蝠有點擔心小想身子的不行。
“放心,現在可不會讓自己受傷。”肖想下床赤腳踩在那厚厚的毯子上,走出伸出手拿起那放在架子上的外衣,穿戴好之後與小蝠消失在那個未明的天空裡。
出現在三樓的肖想,看著樓下與二樓那花紅柳綠的夜生活的人影,其間還不時有姑娘的歡笑聲與男子的說話聲。肖想唇角一笑,這裡的生意看來出乎自己的意料。
走到肖音的四角的一房前,伸出手推開門,看到的只是一個趴在桌子上小眠的人,還有那在床上睡著的人。悄無聲息地走進,越過那睡著的肖音,一個手指的點下肖音的睡穴,走到那床邊上看著肖起那一無血色的臉。伸出手按上肖起的脈搏,經脈受到重創,再加上外傷,失血過多,一條命丟得七七八八的,還有口氣就算不錯的。看到那邊上還有鳳山開出的一個藥方,拿起一看。皺起眉頭,這不是最好的方子。
封下小起的穴道,運起內力出一掌向肖起的胸前,床上的肖想好像受到重力一下,口裡的一口黑色的血吐出。眼睛微張地看著那個在床邊的人,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一頭銀髮帶著笑地看著他。那個人好像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