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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一個俊郎兒,蔫成什麼樣兒,丟不丟人!”太后恨這孩子不爭氣,他以前可不是這樣。
祁連修悶悶地,垂著眸子,一聲不吭。
太后突然想起他前段日子給祁連修賞的美人,勸他道:“既喜歡喝酒,便在家跟你那些妃子們喝,也比在外頭強。”
“孫子和您說過,提不起興致。”祁連修黑著一張臉,很難看。
太后忽想起祁連修不舉的傳聞來,難道是真的?太后不大信,命人傳太醫給祁連修診脈。
祁連修卻不肯,匆匆告辭。
“太后,王爺心思重,若真有什麼短處只怕不願讓您當場揭穿。不然這以後真沒法見您了。”桂嬤嬤提醒道。
太后一個頭愁成兩個大,想想這段日子的折騰,真是枉費心思。“罷了罷了,只要那個江丫頭真心待他好,他也願意喜,哀家就不管此事了。這事兒鬧得一天比一天亂,頭疼。”
桂嬤嬤忙高興地應承,這就要傳訊息給王爺。
“慢著,”太后叫住她,又道,“你跟王爺說,若有卿侯府和柳府為她作保,哀家再高興不過了。”
桂嬤嬤領命,依話傳達。
高德祿聞訊高興地跳起來,真替王爺鬆口氣。這些日子王爺為了這件事“折磨”自己,可謂是煞費苦心,不但自黑‘不舉’,還要整日裝紈絝喝得爛醉,這根就不是王爺平日的作風,他在一邊都看不下去了。
“王爺,太后改了主意,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咱們只要讓江姑娘認祖歸宗,這一切就都解決了。”
祁連修呵斥一嘴高德祿,不許其亂言。“她認祖的事兒本王不會同意。”只要她不願意,這世間就不可以有人強求她。
因為他要娶她,她就要承擔這些莫須有的揣測和壓力,她的心裡頭該是比誰都難熬。
事因他而起,自要由他來解決。
是夜,高德祿伺候王爺歇下,便悄悄退出來。他喚兩個小太監在門外守著,自己則悄悄地騎馬從王府後門跑了出去。
江清月已經睡下,忽聽章嬤嬤叫喚她,心知有什麼事兒,披了件衣裳,便讓章嬤嬤進門。章嬤嬤說話的功夫,江清月已經穿戴好,她簡單地將長髮挽髻,簪了兩根銀簪。因為剛醒,睡意未退,迷離的雙眼略有倦色,憑添幾分慵懶隨性。
章嬤嬤禁不住多看她兩眼,才想起說起正事:“高公公此來怕是有要緊事。”
江清月喝了口杯冷茶給自己醒腦,便帶著章嬤嬤去見高公公。大姐和三弟那邊都已歇下,便不讓人去折騰他們。江清月決計先看高公公說什麼,再做定奪。
高德祿一見江清月,便哎呦叫一聲,給江清月跪下了。
“公公,您這是為何,有話直說就是。”
高德祿被章嬤嬤攙扶起來之後,抽著古瓜臉哽噎道:“奴才今兒個多事了,揹著王爺斗膽來見姑娘。奴才想好了,奴才就是一條賤命,就算為此被王爺千刀萬剮,奴才也心甘情願。”
江清月聽高德祿前話鋪排了這麼多,料想他要說的話很重要。既要瞞著祁連修,又要來跟她訴說的,八成是這門婚事。
“公公但說無妨,若有難處我們一同商議就是。”
高德祿聞言,眼睛發亮,激動地看著江清月:“江姑娘,您是不知王爺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他為了讓太后斷了那邊的親事,故意讓奴才們散播謠言,黑他自己個兒,而今又日日去各世家中應酬,晾出一副好像自己真得什麼毛病的樣兒。
奴才瞧王爺這樣自黑,真真是心疼得要命。這段日子,奴才就沒見王爺高興過,就是在郡主跟前也擺著一張冰臉。而今太后終於是妥協了,答應王爺只娶姑娘您一位王妃。”
章嬤嬤聞言大喜,高興地看著高德祿。“公公,這是好事兒,您還愁什麼?”
“可太后答應這話是有條件的,就是讓江姑娘認祖歸宗。王爺不願勉強江姑娘,還要盤算著法子讓太后改主意。奴才瞧不下去來,便擅自做主來求江姑娘。
江姑娘,您認親也就一句話的事兒,省了王爺多少麻煩。奴才實在想不通,姑娘認了親,就是卿侯府的金枝玉葉,地位比現在不知高貴多少。您何必犯拗,跟親爹較勁呢。侯爺……”
高德祿還想說,因發現章嬤嬤擺出一張兇惡的臉瞪他,怕得他把後來的話噎了回去。
“高公公,奴婢一直敬著你。可你今天說的話,老奴絕不認同。”章嬤嬤壯著膽子道。
“嬤嬤,”江清月喝止章嬤嬤,笑著讓高公公先飲茶。“公公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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