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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也都沒了。那場面,嘖嘖,太嚇人,地上床榻上都是血。”
“她有身孕了?”江清月頗感意外,有些驚訝。
孫氏嘆口氣,搖搖頭,“剛有的,誰都不知道呢。如此打掉了也好,免了一遭麻煩,省得節外生枝。”
夏氏的下場算很慘了。
而今正值秋冬交替之際,天氣一天一變,莊子那邊條件苦,屋子冷不說,一整個冬天連點炭都分不。夏氏身嬌肉貴,本就受不了那樣的苦,小產最容易落病,加之精神又受了刺激,一準兒拖不了幾日。她人到了莊子之後,是死是活,卿侯府這邊肯定不會再管了。夏氏的孃家被捏了把柄,肯定不敢造次。
看來這件事兒就算這麼了了。
但是當年的事,也有江賓璋的問題。
江賓璋這人特喜歡在人前悲傷春秋,懷念舊人。夏氏也是因此被引發嫉妒之心。若說江賓璋懷著真誠之心懷舊,屬無意之言也就罷了,偏他並非出自真心。
若真的懷念已亡的柳氏,真心關心女兒,江賓璋早就該發現清月身上被虐所致的傷。
江清月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但她知道一個共通的道理。孩子被人欺辱之後,就算膽小不敢說出實情,但其情緒也會有很大的變化,比如怯懦,恐懼……可江賓璋卻什麼都沒發現。這並不能說明夏氏那些人有多能耐,反而恰恰證明江賓璋對女兒的‘足夠忽視’。
所謂的憶舊人、念舊情,不過是演深情戲給別人看。
江賓璋裝得像個情聖,實則就是名沉迷於聲色的*之人。看似多情仁義,容易為情所困,其實不過就是個見了女人就腿軟濫情的蠢貨。這種人一旦無情起來,比誰都殘暴兇狠,才剛他如何對待夏氏就是個例子。
孫氏見江清月一直髮愣,心料她一定被他父親的行徑嚇著了。“好孩子,她是罪有應得,你父親也是氣急了。”
孫氏話雖這般說,自己卻也被嚇得夠嗆。她現在一閉眼,滿腦子還會浮現那血淋淋的場面。嚇死人了,真叫人害怕!大哥平日在眾人眼中是個十分斯文儒雅的人,而且他一直很疼夏氏,萬沒料到他動起手來對付女人竟如此兇殘。
“她是惡有惡報。”清月想到江賓璋便眉頭緊蹙,厭煩的很。
“好孩子,你父親明兒個就走了,你以後有事儘管來找二嬸子。”孫氏說這些是有自己的私心,她想在清月出嫁前好好拉攏她一下,讓她念著二房的情分。畢竟清月以後就是王妃了,地位超群,自不一般。
清月特意起身,送走了孫氏後,她整個人鬆口氣,但卻並沒有感到很爽快。終究都是人命,以後她不想再遇到這類事了。
人活著是為了更好地活著,而不是不停地陷入仇恨之中。
她盼著能和知心人好好過日子。相攜相知,白頭到老。
清月沐浴更衣後,便預備睡下,門外突然響起吵鬧聲。
章嬤嬤為難地跑來告知:“大老爺喝醉了,敲門鬧著見您。”
清月披著衣服出去,就見院門口圍著一堆下人,門外不時地傳來大老爺的叫喊。
江賓璋幾番敲門見不開,便直接上腳踹,把門板震得哐哐作響。“女兒啊,父親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娘!”
“都散了。”
清月只留下章嬤嬤、問秋。她叫問秋去柴房取幾個棒子來,放在門口。章嬤嬤從側面抽一下門閂,門一下就被江賓璋踹開了。
就見江賓璋晃著身子進來,一腳踩到了圓滾滾的木棒上,頭朝後摔個四腳朝天,腦子正好磕在了門檻上。江賓璋嚎叫一聲,暈了過去。
江賓璋身後跟倆嬤嬤,見狀嚇得忙扶起老爺。倆嬤嬤看眼地上的木棒子,驚詫的看著江清月:“大姑娘,您——”
“你們怎麼伺候老爺的?愣著做什麼,扶回去,請大夫。”江清月橫道。
倆嬤嬤不敢造次,忙攙著江賓璋回院。江清月跟著去了,叫人請了大夫。
“不過摔一跤,後腦磕破了皮,沒什麼大事。”大夫說罷,開了外敷藥。
不多時,江賓璋醒來,摸著疼痛的後腦問:“我怎麼了?”
倆嬤嬤偷偷看眼江清月,支支吾吾跟他說了經過。
江賓璋皺眉看著江清月:“好端端的,你院門口放木棒做什麼?”
“防賊用的,誰曾想大老爺那麼晚了還到我那兒。”跟江賓璋說這種話,江清月眼皮都不需要眨一下。
他活該!
“你倒心眼多,這麼大的府邸哪來的賊。”後腦的疼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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