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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跟前跪下了,跟她大哥致謝。
祁連修抖了抖眉毛,喝令她起來。“為個男人,堂堂郡主竟沒了氣節?”
祁黛娥歡歡喜喜的站起身,看一眼嫂子清月,抿著嘴,小聲衝他大哥嘟囔,“彼此彼此。”
祁連修瞪她一眼。
祁黛娥立馬閉嘴,行禮告辭。
清月立在一邊掩嘴偷笑。
自清月出了月子之後,祁連修便緊盯著她。今日因黛娥的婚事初步議定,看著清月心情不錯,祁連修自不會放過她。吃過晚飯,天還未大黑,他便早早的打發走屋內眾人,一心撲在了清月身上。
清月正在繡花,見祁連修正脫衣裳,笑問他為何睡這麼早。
“累了。”祁連修躺在榻上,看著側臉清月半天,讓她坐在床上繡。
清月果然聽話,坐了過去。
祁連修抬首看,繡的是蒼紫色祥雲紋,“給本王的?”
“兒子的。”清月一想起兒子眼睛便眯成一條縫。三兩下繡完,便收拾好針黹。
祁連修以為她會了意,高興地坐起身來,可等了半晌不見人。祁連修後來再喚人詢問,才得知清月去瞧兒子去了。
清月哄睡了小世子,才笑著回來,見祁連修已然面對著床裡睡著了。她為其蓋好被,自己也悄悄鑽進了被窩。
丫鬟熄燈退下之後,清月忽然感覺身邊人一動,自己的胸口突然涼了一大片,她還未來得及驚叫,便感覺有兩片冰涼的柔軟貼上了胸口,一寸寸攻城略地,顫慄感瞬間侵襲了全身……
第二天,清月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記不清昨晚折騰機會了。似乎是好久沒‘鍛鍊’的關係,她的腰真有些受不住了。
太子似乎一直秘密籌劃什麼,祁連修雖不願插手,他偶爾還是會派人來府中騷擾一下祁連修。太子妃忌日剛滿半年,他便迫不及待地將寧婉蓉立為新太子妃。
皇帝對此事雖有不滿,不過在寧貴妃的身邊風吹送下,倒也沒多說什麼。
等到年末,祁連修幾番謹慎考校張錦之後,才將祁黛娥和張錦的婚事定了下來。
太后對此事十分歡喜,病也好了七分,趁著黛娥還未出嫁,接她到宮裡暫住幾日。
眼看到了年關,各家皆喜氣洋洋的籌備過節事宜,宮內自然更忙。
太子幾番催請祁連修,接不見效,今日突然登門。
祁連修倒不意外,簡單行了禮,便讓坐,請太子品茶。
太子心急正事,自然沒閒情與他周旋,直接開門見山:“你不幫我,可是因心疼了你皇叔?”
“你皇叔,說的好像那人不是你的父皇一般。”祁連修笑嘆。
太子冷哼:“成大事者不惜小節,待我功成名就,成一代賢明君主,自不會有人論道這種小事。”
“太子高見!”祁連修立刻回道,面不改色。
太子見他如此,更急,拍桌跟祁連修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和你說,你可知你父親淮南王當年身死的真正原因?”
祁連修抬眸,看著他。
太子冷笑:“他並非你認定的那般戰死沙場。當年老王爺被敵軍所困,乃是父皇所使得計謀,為的就是名正言順的除掉他。淮南王當年戰功赫赫,威震四方,在民間呼聲極高,你覺得父皇會容忍一個功高蓋主的親弟弟存在麼?你現在幫我,正好可以替你父親報仇了。”
祁連修瞟一眼他,輕笑,“胡言亂語,無憑無據,你以為我會信你?”
“跟我走,自然你看清證據。”太子接著告知祁連修他的兩個人證的身份,都是當年留在王副將身邊親信。“王副將因此受封稱現在的一等將軍,我已經命人將王將軍的首級拿下,作為送給你的賀禮了。怎麼樣?敢不敢跟我走?”
祁連修冷冷的看著太子,突然笑了,點頭同意。
太子也笑了,有些得意,好在這招下去就好使了。不然,他還有更狠的招數,比如扣留祁黛娥和江清月母子。
江清月今日覲見了太后之後,便留在祁黛娥哪裡說了會話,放走。除了慈安宮沒幾步,便被寧貴妃身邊的丫鬟叫住了。
清月隨之而去,在御花園內見到了正立於拱橋之上餵魚的寧貴妃。
“江清月,本宮看你不順眼很久了。”寧貴妃一把撒完手裡魚食,回頭冷冷的看著她。
清月笑了笑,沒說話。
“嘖嘖,瞧你這副態度,倒真和晉陽王有得比了,不愧是夫妻。”寧貴妃走幾步,湊到江清月跟前,“如果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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