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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加油添醋,直接把自己撇乾淨,成了“不知情的人”。
鄭氏覺得這個王媒婆更可恨。明知親事不成,她卻不明說,含含糊糊的敷衍金氏,結果令她也丟了臉。
她要讓這個王媒婆跟江清月一樣,以後在青州再也混不下去!
金氏對付江清月的手段,同樣使在了王媒婆身上。
一樁親事,自家丟了臉不說,還差點把她的好姐妹給得罪了。金氏肚子裡甭提多窩火,她立即換管事來除去江清月在江家繡坊的繡娘身份,卻被告知對方早就請辭了。金氏還不甘心,就派人去江家找麻煩。
江家早做好了準備,大門緊閉,任你在門外如何鬧騰,裡頭的人就是無動於衷。
懷家被拒親也不是什麼長臉的事兒,不好鬧得動靜太大。
金氏一腳踢在了棉花上,根本不解氣,又無從撒氣。一夜之間舌頭竟起了兩個大水泡,話也說不清楚,發音有點大舌頭。
“牙麼一定要把挖煤坡和雞架幹出青州。”
下人們琢磨了小一炷香時間,才弄清楚大太太的話是:“你們一定要把王媒婆和江家趕出青州。”
王媒婆丟了名聲和生意,正覺得傷感。誰知她丈夫為討好知府和懷府,暴打休棄了她,連夜把她丟到了青州城外。
相比之下,江家顯得很泰然,應對法子就一種:無人出門。
由著懷家的人怎麼鬧騰,江家宅院就那麼靜靜的屹立在青州。
金氏對江家再討厭,也不能去殺人放火。懷家有一條很嚴厲的家規,沒德行的事兒都可以去做,但絕不能犯法。
懷三爺懷永自是不甘心,鬧了一陣,吵著要闖進門去拿人。金氏怕他做傻事,當即命人看住他,不許他離開江宅半步。
……
三月後初一,夜晚奇黑無比,青州城伸手不見五指。
江家宅院的後門悄悄駛進了兩輛普通的馬車。進院後,江清月和江北分別下了馬車。
原來那日江清月從府衙出來後,便在城門口與江梧桐等人匯合,驅車直奔沛縣。他們在當地買了個小宅子,臨時做了江梧桐的‘孃家’。
江梧桐是在逃難的路上與牛大郎相遇,後來二人在青州再遇,便造就了一段奇緣。牛大郎就住在山東的沛縣,是個農戶,農閒時便做點小買賣四處跑。他為人憨厚,腦子卻夠機靈,很會過日子,對江梧桐又一往情深。他二人在一起,倒是難得的好姻緣。
待江梧桐出嫁後,江清月和江北等在沛縣又住了些時日。眼瞧著小倆口日子過得越來越好,她和江北方回了青州城。
江北看著塵灰許久的宅子,感慨頗多,“二姐早說過,此地不宜再留,為何還回來?”
“有些事還沒了呢,等事情了了,我們就去京城。”江清月說完,打發章嬤嬤去打聽情況。
章嬤嬤和問秋還未來得及出門,便聽見後門哪兒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江北衝到門口,警惕的詢問是誰。
“我是隔壁的吳大娘啊,我才剛好像看見有輛車進你家了?是不是你家姑娘回來了?”吳大娘喊問。
問秋看向江清月,這功夫吳大娘又敲起門來。
問秋得令,去開了門,吳大娘身子前傾,直接撲進來。
吳大娘穩住自己,嘿嘿笑著看江清月和江北,“你們姐弟果然回來了。我就說這三月你們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原來真的是出門去了,怪不得這麼安靜。”
“吳大娘來借花繃子,還是醬油?”江清月笑問。
吳大娘一聽“花繃子”這三字兒有點心虛,搖頭否認。
江清月沒功夫和她兜圈子,直接把話挑明瞭,“你得了誰家的錢我不清楚,但我們江家若倒黴了,你們娘倆偷繡品的事兒也捂不住。”
“什麼偷繡品,不知道江二姑娘說什麼!”吳大娘眼珠子不安分的動了動。
江清月目光發冷,言語更冷,“我有人證,還怕你不認?當時您讓女兒跟著章嬤嬤取醬油,你則趁機去了我的繡房……”
“哎呦,江二姑娘可饒了我們吧,真不是有意的。那丫頭不過是好奇姑娘的針法,想弄兩個樣子來學一學。”
“我好,你們才好。”江清月笑著強調道。
吳大娘趕緊點頭,囑咐江清月放心,她絕對不會多說。
吳大娘雖貪小利,但是個聰明人,分得清輕重。江清月打發走她,轉身回到自己那間小繡房,撤掉繡架上蒙著的粗布,露出尚未繡完的壽字圖。這本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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