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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丹把自己對常靜沒來由的厭惡告訴了三個人。
第一個是陸非。當時是晚自習,他們躲在書立後面,壓低聲音。陸非聽罷嘆了口氣,“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我看你是因為你爸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所以有危機感了吧?”
“怎麼可能!你也太小看我們父女相依為命的骨肉深情了吧?”
“要不然為什麼?其實比她裝比她作的女人多的是,你幹嘛這麼介意她。她就算再裝再作也是要巴結你和你爸,對你來說是完全無害的。”
餘丹啞口無言。
第二個是戴小朋。
“你將來學中醫嗎?”聽完餘丹絮絮叨叨的描述,戴小朋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
“不學啊,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子承父業的鬼把戲。”
戴小朋拍了拍餘丹的肩膀,“不是我歧視農村人,他們到了北京,沒家世沒背景沒錢沒人脈,要想在這站穩腳跟必須找到一個靠山。等她把你爸攻克了,搞不好你家的診所你爸都能給她。反正給你也沒用!”
“她和我爸非親非故的,我爸再可憐她,怎麼可能給一個外人?”
“大概是我爸的事影響的吧,但願是我多想了。”
戴小朋的爸爸包養了小蜜,去年小蜜懷孕,戴小朋的爸爸讓她打掉孩子,這廝竟然挺著肚子消失的無影無蹤,生了個男孩之後又從天而降要求戴小朋的爸爸分錢分家產。這是戴小朋人生中的最大的傷痕,所以話題進展至此,餘丹也覺得尷尬,便急忙轉移了話題。
第三個自然是江修遠。
在餘丹喋喋不休的過程中,江修遠一直沒有停下手中的筆,甚至不曾抬頭看過餘丹一眼,他一直保持著一手托腮一手拿筆的姿勢,在試卷上寫寫畫畫。
見自己彷彿是對牛彈琴,餘丹有些惱火,“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聽了。”
“你說她是不是很討厭?”
“沒見過,不知道。”
“我不是都講給你聽了嗎?”
江修遠一臉雲淡風輕:“你的描述肯定帶有主觀色彩,我對可信度保持懷疑。”
餘丹氣惱的抓起手邊的抱枕,衝江修遠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江修遠托腮的左手迅速撤下,準確無誤的擋住抱枕的攻擊。
“別鬧。”他把抱枕丟到地毯上,抬頭瞅了餘丹一眼,“我要看書。”
江修遠在和附中僅隔一條馬路的小區租了一間一居室,從找房子到搬家,自始至終他的媽媽修玲都沒有幫忙。修玲是典型的事業型女性,尤其是和江容止離婚之後,倔強好強的她生怕被人看了笑話,工作方面幾乎是玩命一樣拼,彷彿要藉機來證明自己的世界離了男人依舊陽光燦爛,以至於江修遠租房子的時候他只顧的上遞給江修遠一個裝了生活費和房租的信封。
新房間只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圓桌,吃飯學習兩用。江修遠把大摞的複習資料搬到桌子上的時候餘丹剛幫他鋪好床單,已經忙活了一個多鐘頭的她滿臉汗涔涔的,細密的汗珠沿著臉頰的線條一直滑到下巴。江修遠抽了一張紙巾,板過餘丹的身子,一邊幫她擦汗一邊說:“你怎麼這麼能出汗。”
“所以怎麼吃都不胖咯。”餘丹半眯著眼睛,眼角含笑,專心致志的享受專人伺候的待遇。
江修遠把溼透的紙巾丟進床邊的紙簍裡,發現餘丹還保持著這種姿勢站在原地,樣子及其搞笑。“還閉著眼睛呢?”
“啊?”餘丹急忙睜眼,看到江修遠一臉憋笑的表情不禁大窘,“我還以為你要繼續擦呢!”
江修遠的回應很簡單,他一把把餘丹拉到自己懷裡,徑直吻了上去。
第十五章 姑嫂
這個午後的吻很甜蜜。
彷彿是她最愛的黃桃果凍凝固在舌尖,不安分的來回跳躍著的感覺。
“嘿嘿。”
“笑什麼?”江修遠一臉尷尬。
“沒事。”餘丹滿足的搖搖頭。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在沾沾自喜吧。畢竟,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見過這樣的修遠,外表冰冷刻板,不近人情,但每每環著自己腰背的胳膊卻都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懷抱很緊很安全,接吻時閉著眼睛,睫毛很長,柔軟的垂下,口腔裡有灼熱的溫度,用舌尖和她的互相觸碰,試探最後糾纏。
動情的修遠就像是冬天裡正午的陽光,曬在人的身上格外溫暖。
“到點了,該上課。”修遠看了看腕錶。
“下午就一節政治,聽不聽都一樣的。”餘丹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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