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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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非把餘丹帶到自己家空置的一處別墅,他把餘丹扶到沙發上坐下,找了兩包速溶咖啡,燒好熱水,幫餘丹和自己衝了兩倍咖啡。
餘丹雙手抱著馬克杯,眉睫低垂,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陸非沒開燈,窗外的月色正好,透過落地窗將兩人籠罩在一片淡淡的光華內。餘丹敘述的聲音很低沉,帶著倦意,陸非一聲不吭的聽,幾次欲上前把她攬到懷裡,但都莫名的無法移動分毫。
陪江修遠去看完成績,餘丹回到家,洗了個澡,洗完了衣服,正在陽臺上晾衣服,突然聽到家的大門開啟了。
陽臺在餘福久住的主臥,和房間隔著一道落地窗簾,她料想是爸爸回來了,便沒有停下手裡晾衣服的動作。一直到腳步聲、喘息聲和翻滾聲近至和自己僅有一簾之隔,她才在落地窗簾的縫隙中間望了出去。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餘丹一定不會看那一眼。
如果不看,她依然是那個單純的享受父親的寵愛的餘丹,依然是那個單純的崇拜著自己的父親的餘丹,依然是那個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需要懂的餘丹。
可是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如果,這是虛幻的假設,現實永遠是殘忍而血淋淋的,不受任何人的控制,和期待完全相反。
窗簾間的縫隙很窄,卻已足夠將在床上翻滾糾纏著的父親和常靜映入眼底。
餘丹覺得彷彿有一雙手正掐住她的脖子,越來越緊,越來越緊,讓她漸漸無法呼吸。
盛夏的陽光熾烈,蟬鳴嗡嗡,餘丹頭痛欲裂,她告訴自己,這是個夢吧,這一定是個夢吧,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的掐自己的胳膊,眼前那如噩夢一樣的激情場面依然鮮活,沒有消失。
她的世界自此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從錢櫃裡出來,陸嘉在夜風中打了個寒戰,覺得酒稍微醒了一點,“有沒有搞錯!”她挽著戚薇的胳膊,憤憤不平的嚷道:“這個小鬼也太不把我們這些學哥學姐放在眼裡了吧,放鴿子不來不說,竟然還把手機關機?”
“他本來就沒說要來。”戚薇苦笑。她的心裡除了舒了一口氣以外,當然也有失落的情緒,但是她什麼都不能講,只能儘量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出來。
high局進行到最後,人已經走了大半,留下的十幾個人去路邊的燒烤大排檔續攤加醒酒。江修遠今天喝了不少,頭有些暈,便坐在角落裡悶聲不吭的啃羊肉串。
“江修遠,”唐劍波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口袋在亮。”
江修遠把高考後新買的手機調成靜音模式,放在口袋裡整整一天沒有拿出來過。他把它從口袋裡摸出來,看到手機的指示燈不停的閃爍著,提示他有多通未接來電。
“哇,好酷!”陸嘉湊近了過來,“這不是國內能買到的機子吧?”
“我媽去日本出差給我帶回來的禮物。”江修遠低著頭,隨口應道。
7個未接來電,3個是餘丹的,1個是餘福久的,3個是他媽媽修玲的。江修遠看了看錶,已近午夜,他把串羊肉串的棍子隨手一丟,掏出錢包,抽出一張100塊,遞給唐劍波,“我家裡打了很多電話,大概是要催我回去,我先走了,錢給你。”
“喂!你掃不掃興啊!”陸嘉一臉不耐煩,拿著筷子敲了敲盤子。
“小灰!”唐劍波拉了拉陸嘉的手,又抬頭對江修遠笑了笑,“好,你先回去吧,今天他們都喝成這樣了,我善後,班長大人請放心。”
江修遠打了輛車,深夜道路空曠,車子飛速行駛,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家。一進門,卻意外的發現往日此時早已入睡的媽媽,卻穿著睡衣一臉焦急的坐在客廳裡。
“修遠,你怎麼不接電話?”
“我調了靜音,而且錢櫃裡很吵,就沒注意到。怎麼了?”
修玲的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個字。
“到底怎麼了?”江修遠追問。
“餘丹不見了。”
江修遠給餘福久打了個電話。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但是接電話的卻是個陌生女人。
“您好,我是江修遠,我想找餘伯伯。”
“好,稍等一下。”
江修遠看了看牆上的時鐘,0點24分。已經下半夜了,而那個陌生女人依然在餘丹家裡。他滿腹狐疑。
“修遠,你知道餘丹去哪了嗎?她到現在還沒回家!”電話那端的餘福久幾乎是一把奪過電話。
“她今天下午去參加旱冰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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