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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把頭探出來,看到神秘人走遠了,身影消失在夜幕裡,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靠在樹上平靜了一會兒,豎起耳朵聽了聽,往四周看了看,沒有什麼異常的動靜,就從樹後出來,慢慢走到那棵大樹附近檢視。
等到了大樹近前,我仔細看了看這棵樹,果然是一棵大槐樹,看樣子有些年頭了,估計兩三個人都合抱不過來。這樹長得非常茂盛,但樹幹比較怪異,是擰著個的往上長,好像一條被擰乾了的毛巾,“靠,什麼人找什麼樹,那怪人臉長的擰,找的這樹也擰”,我心裡暗道,其他較小的樹都圍繞著它,離它比較遠,因此樹的周圍是一片空地。
我繞著大槐樹走了一圈,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來到剛才神秘人喝雞血的地方蹲下來仔細看看,地上還有一些雞血,應該是剛才神秘人喝雞血的時候順著嘴角流下來的,但奇怪的是,雞血的顏色很暗淡,就好像是快乾了一樣。我用手摸了摸,只是有點兒潮溼,並不像新流在地上的雞血,心想道:“現在雖然是六月,但這麼一灘雞血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幹了吧?”我攏了攏目光,藉著月色仔細看著這灘雞血,竟發現這雞血顏色越來越暗,越來越淺,不一會兒竟然消失了,地上沒有一點兒雞血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突然,我恍然大悟,原來這雞血不是幹了,而是正往土裡滲,就好像地下面有什麼東西在吸這雞血一樣!想到這兒,我頭皮一陣發麻,不由自主的起身向後退去。
退著退著,我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可能是一棵樹?但我回頭一看,不是樹,什麼都沒有,我明明感覺撞到了東西,這是怎麼回事?我馬上回過頭來環顧四周,周圍除了樹之外什麼都沒有,這時,一陣寒風吹過,吹得樹葉沙沙的響,現在是六月天氣,初夏季節,但我感覺這陣風就好像是寒冬臘月颳得西北風一樣,寒冷刺骨,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我鼻子一酸,“阿嚏、阿嚏”連打了幾個噴嚏,打完噴嚏,我抬起頭,猛然看見這樹林好像被一陣濃霧包圍了,並且這霧是黑色的,越來越濃,霧的包圍圈正從樹林外一點兒一點兒向我縮小,黑霧之外什麼都看不見,就連月亮都被這黑霧吞沒了,周圍漆黑一片。
隨著這黑霧慢慢向我包圍,我好像聽見霧中有人嘶馬叫的聲音,就像古代的戰場,這聲音時隱時現,時有時無,伴隨著金戈鐵馬的聲音,好像還有無數的哭聲,男人、婦女、小孩、老人,淒厲的哭聲,悲慘的哭聲,絕望的哭聲,各種各樣的哭聲,不一時,喊殺聲,哭聲,呼救聲混雜一片,隨著黑霧的包圍圈漸漸向我靠攏。
我立在原地,腳像灌了鉛一樣,怎麼也邁不動,頭髮根都豎了起來,以前我是個不怎麼堅定的無神論者,雖然也有點兒迷信,但對鬼神這東西並不是十分相信,但經歷了之前的許多事情,我對生活的這個世界有了重新的認識,這個世界並不像我們平常看到的那麼簡單,見識的越多,到達的地方越廣,就會越能體會其中有很多神奇、神秘、未知的事情還不被我們瞭解。此時此刻就不由得我不相信鬼神的存在,因為我正身處其中!
記得小時候寫作文,比如寫做了什麼好人好事,或者幹一件什麼難辦的事情,或者感到害怕的時候,腦海裡就會浮現出很多光輝偉大的英雄形象,比如黃繼光堵槍眼,羅盛教救落水兒童,董存瑞炸碉堡等等,但我這時才體會到,小時候寫的都是扯淡,當真正遇到困難可怕的事情,英雄們早就從腦海裡跑的不知道去哪兒了,而此時此刻,我腦海裡也浮現出一些形象,但不是英雄的形象,而是他媽鬼魂的形象,比如貞子從電視機裡爬出來,滿臉血汙的女鬼藏在我身後,身上插滿利箭的將軍從濃霧中向我走來等等,我越害怕,這些形象好像就越清晰,也許這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道理吧。
現在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記得以前聽過一相聲裡說過,男人頭上有三把真火,夜裡遇鬼的時候,照頭上猛拍三巴掌就能拍起三昧真火,鬼怪就不敢靠近,甭管真的假的,試試再說,想完,我照腦門“啪、啪、啪”三聲猛拍,拍得我眼前金星亂冒,但黑霧仍然向我靠攏,喊殺聲仍然不絕入耳,靠,相聲就是相聲,純粹是放屁,這方法一點都他媽不管用。想想還有什麼辟邪的方法,童子尿?可我自己都說不清我這還算不算童子,再說出來前剛上了廁所,現在也沒什麼尿,這個估計也行不通,那還有什麼方法?
突然,我想到一樣東西,我立刻在身上摸索起來,終於,在我外衣裡面的口袋裡摸到了這樣東西。
這東西就是刻著我名字的那個小玉佛,之前,張子恆的老闆為了威脅我幫他去玉泉山盜墓,命人從我的住處偷走了小玉佛,從玉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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