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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秀眉微蹙,根本不去理會他說了什麼……
是夜,y省省會,某家環境優雅的咖啡廳。
“……總之,安家那邊出頭動用了點關係,把那個叫紅狸的女人屍體領走了。警方這邊,最後以‘不慎被爆炸時彈出的鐵片劃傷頸動脈,大出血而死’,以意外了結了這起案子。這就是我奔走了一天打聽來的結果。”
朱焰啪地一聲合上手裡的檔案,見對面的祈臨仍是那副冷硬如巖的樣子,不禁有些惱火,拿過桌上的蛋糕賭氣般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祈臨一語不發,只拿過檔案,默默看了起來。
這時,伴著一陣腳步聲,一道溫文含笑的男聲突然插進來,恰到好處地化解了微妙的小尷尬:“朱焰,都過了晚上九點,你再攝取這麼多卡路里的話,小心發胖。”
“沒事的,西陵。你知道我今天消耗了多少體力嗎,我覺得起碼得再來兩塊小蛋糕才能補回來。”朱焰三兩口乾掉蛋糕,把光碟子遞給青年,又強調了一下,“只要草莓巧克力的哦!”
“遵命。”西陵果然又去服務檯拿了兩塊蛋糕過來,然後拉開椅子,坐在另外一端。
他的容貌不算多麼俊美,周身卻有一種斯文清爽的氣息,再加上他直挺鼻樑上架的一副金邊眼鏡,讓人一見便聯想起文質彬彬、溫文爾雅之類的形容詞。
不明真相的小女生看見他總是臉紅心跳,腦補他有多麼溫柔體貼。但只有組織內的人知道,這個人外表多麼無害,舉止多麼溫柔,內裡就有多麼瘋狂。
“我剛剛聽到了一點朱焰的話,似乎,那個叫紅狸的女人已經死了?”
又吞下一口蛋糕,朱焰聳了聳肩:“死得透透的,屍體也被安家人領走了。真是奇怪,我本以為以安家那種囂張的暴發戶風格,這次說什麼也要藉機大鬧一場,沒想到居然悄無聲息地走了。”
西陵交叉雙手支起下巴,“你好像和我一樣遺憾。”
“我早看不順眼安家人了,可惜這次不知他們抽的什麼瘋,沒給我假公濟私出氣的機會——等一下,你的遺憾又是什麼?”
“我早就想解剖一下道門弟子的身體,看看他們與普通人相比,有沒有不同之處。可惜組織從成立到現在,非但沒有過光榮就義的成員,就連被殺的敵人也沒有。這次好不容易有具‘意外’而死的新鮮屍體,卻馬上又被帶走了,你說我能不可惜麼。”
朱焰見他“深情款款”地哀悼起被拉走的屍體,想到今天在法醫那兒看到的東西,頓時對叉子上鮮紅的草莓失去了興趣。她把餐盤推到一邊,沒好氣地罵道:“西陵,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我吃飯時提那些讓人倒胃的東西!留著你那變態的愛好,等關上房門自己慢慢擼去!”
西陵半點不受影響,笑吟吟道:“朱焰,女孩子說話不要這麼粗魯,小心把男生嚇跑。”
“哼,反正不管我扮淑女還是顯露真性情,某個人都把我當空氣,我何不讓自己痛快點。”
朱焰瞪了一眼依舊無動於衷的祈臨,決定早點結束這場讓人生氣的夜會:“說正事。你們說安家這次是怎麼想的,居然就這麼算了,完全不像是他們的風格。”
“呵。”西陵冷笑一聲,看了一眼貌似聰明,實則在某些方面還太天真的同伴:“你錯了,紅狸的死,安家已記在我們頭上。只不過眼下他們手頭有比尋仇更重要的事,所以暫時隱忍不發罷了。”
“什麼?!”朱焰本來就大的眼睛,頓時又瞪大了一圈:“紅狸是我們殺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搶在朱焰發作前,西陵慢條斯理地說道:“譬如說,你肯定不知道蕭飛鴻已經跑到了g省去見安雲鄉,獨留不知該怎麼向其他門人解釋的蕭玄易。”
“難道蕭飛鴻想要投誠?”
“很有可能。不過據我得到的訊息,安雲鄉暫時不打算見他。他似乎準備等待一個正式的日子,再去見蕭飛鴻。”
“這又是為什麼?”
這一次,輪到西陵優雅地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不過,等時候到了,不就清楚了麼。反正我們的宗旨一向是隔岸觀火,袖手看戲,除非大火燒進院來,否則絕不妄動。”
“總之就是個沒勁的圍觀黨,偏偏還不能徹底打醬油,偶爾還要下場管管閒事,卻又不能插手太深。”朱焰做完總結,注意力馬上轉到了另一件事情上:“變態醫生,那你知不知道是誰殺了紅狸?”
“如果我看到屍體,就能從她的創口和痕跡分析出有用的情報來。你知道,人的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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