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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有能蒐集的資料,調動了一切可以使用的人脈,但除了警方已知的那些東西之外,沒有再得到任何新線索。”
林紫蘇神情一凜,說道:“目前警方掌握了什麼?”
“目前只掌握了被他們破壞並盜竊過的兩起古墓確實地點,抓獲了三名罪犯,繳獲了部分贓物。但僅憑這些東西,是沒辦法揪出博賞這個幕後黑手的。而且,被抓的這三人都只是盜墓時的行動者,真正的策劃組織者,與負責銷贓、熟知所有關係網的師爺,依舊在逃。甚至,連被繳獲的這批贓物,都沒查出是來自哪一個省份的墓穴。”
聽罷朱焰的話,林紫蘇微微頷首。警方掌握的線索,與她預估的差不多。否則,警方也不用如此著急破案,甚至不惜將證物拿給她這個涉案人員鑑定。
回想著過來的時候,與小帝的種種推測,林紫蘇說道:“剛剛我看過那批賊贓,確定是古代璽印用料,十分珍貴。推測可能是與宮廷有密切關係之人的墓穴中盜取出來的,你們能不能透過關係網查一查,y省以及附近,有沒有符合條件的古墓?”
這時國內網際網路剛剛興起,資料庫還十分貧乏。而且古墓分佈涉及到專業知識與一定保密性,只有相關專家與學者,才掌握著這方面的資源。如果能請動這些人幫忙,進度無疑會加快許多。
西陵立即說道:“馮遙的伯父剛好認識這方面的人,我馬上打電話給他!”
說著,西陵便離開包廂去打電話了,將其他三人留在包廂裡。朱焰見小帝一直在埋頭苦吃,又幫他加了兩個特色菜。末了,看著林紫蘇,有些擔心地說道:“紫蘇,這件事真是非常蹊蹺,會是什麼人在針對你呢?”
剛才林紫蘇一時忘了說這事的背後主使是瓦倫丁家族。剛想開口,卻見西陵匆匆走了回來:“林小姐,你認識c城一位姓馮的律師?”
“是啊。他還給過我一張只印著電話的黑色名片,讓我到省城後遇上麻煩,就打名片上的電話請人幫忙。怎麼,你也認識他?”在林曉梅打離婚官司時,馮律師曾讓他的兩名助理來幫過忙,林紫蘇一直將這份人情記在心裡,所以聽西陵一說,馬上就想起來了。
西陵道:“這位馮律師就是馮遙伯父的兒子,也是他的堂兄。至於你說的那張名片,大概是我的。想不到世界這麼小,原來大家都拐著彎早認識了。”
朱焰性急地說道:“你少扯些有的沒的,快說正事。馮律師是不是說過什麼了?”
“嗯,他讓我轉告林小姐,讓你小心一個叫王文治的人。這人與錢智是好朋友,可能會對你不利。”
錢智?林紫蘇略一回憶,便想起了離婚案上那個被羅至然收買、最終又鋃鐺入獄的借調法官。想起這人似乎是什麼法學教授,林紫蘇心裡頓時有了底:帶警察來找她碴的王文治也是法學教授,y省的教授圈子就那麼大,他們互相認識甚至有所勾結,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離婚案都已經過去幾個月了,王文治要是想為錢智報仇,就該早動手才是。現在突然跳出來找她的晦氣,一定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想到錢智辦公室裡搜出的古玩,又想到錯綜複雜的盜墓案,以及這事件背後瓦倫丁家族隱隱約約的影子,林紫蘇心裡慢慢浮出一條清晰的紐帶,將這些線索串在了一起。
“笑得那麼神秘,又在算計什麼了?”小帝一看林紫蘇的表情,就知道又有人要倒黴了,趕緊丟下筷子來湊熱鬧。美食常有,熱鬧不常有啊。
林紫蘇現在已經懶得多說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了,只徑自說道:“我想查一查王文治。我記得華夏國在古玩出境方面是卡得很嚴的,凡是年代在1911年前的文物一律禁止攜帶出境,否則視為犯罪。既然明面上不許出境,那麼盜墓組織總得想辦法悄悄帶出去吧?總不能全部都從邊境線運過去。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在海關肯定會接受嚴格的盤查,但如果是出國交流的學者呢?那一定會寬鬆得多。我記得,王文治似乎就經常出國。”
林紫蘇依稀記得,這位王老師前生時經常赴外公幹,並多次對學生津津樂道他在國外如何如何,又用外國人來對比,大力抨記國人素質如何如何低,為此曾被看不慣他那副洋奴嘴臉的學生投訴過。
所謂狗改不了那啥,而且今世她只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並沒有影響到學校的人。所以她斷定,王文治的經歷仍是和“上輩子”差不多。既然如此,他就有莫大的嫌疑!
聽罷她的話,朱焰與西陵均是眼前一亮:“這個好辦!我們馬上去查他的出境記錄,和出國之後的行蹤,一定能找出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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