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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眼的金盃車裡拉的東西,他就頭皮發麻,有跳車離開的衝動。
見他還是一臉緊張,陳婉然撇了撇嘴:“做生意嘛,競爭激烈,有時難免要用點小手段,不然連剩飯都搶不到。你別多想啦,我們今天都變了裝,找的車子也用泥巴蒙上了牌照。另外幾個人都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只以為我們是要債不成去出氣的。事後就算警察趕來,也查不到什麼。我家近來在z省出的那堆糟心事,雖說是有人栽贓給你,但爸爸還是很不高興,說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咱們可得辦好了這件事,討他歡心才行。”
見她說得輕描淡寫,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或者說對陳路昌的類似手段已經司空見慣了,羅至然雖仍在強顏歡笑,後背的冷汗卻已悄然沾溼了衣裳。
生平第一次,他開始懷疑,自己想利用這個缺愛的無腦女當跳板、謀奪陳家財產的計劃是否可行。別說陳路昌那頭老狐狸比鬼還精,就連平時看上去一副戀愛腦又沒主見的陳婉然,都這麼心狠手辣!
可是轉念一想,他已經在這個女人身上花費了許多精力時間。以他現在的狀況,就算想琵琶別抱也找不到更好的高枝。況且,陳婉然對他著實不錯,知道他的不舉可以痊癒後,馬上就原諒了他,甚至還幫他說情。
也罷……反正自己又不是想殺妻謀財,只是想傍個好女人、好好享受下半輩子而已。又有什麼可心虛的?打起精神做好今天這事,才是正經。
想到這裡,羅至然腰桿不由挺直了幾分,開車的手更加堅定:“你說的是,我得做好這件事,讓咱爸高興才行。”
不多會兒,三張車子便駛上了市中心主幹道。眼看再有三分鐘就能到達指定地方,前方卻出現了路障,旁邊還有幾名交通協管員在向司機解釋:“今天前面有大型活動,車輛不便通行,請大家從小路繞行吧。”
聞言,羅至然一愣:活動?他們出手前就已查清了這裡的情況,這裡大大小小近千戶商家,除了新開業的那家之外,可沒有其他要做活動的。竟能請動交通封鎖,看來這人的能耐或許不亞於陳路昌啊。如果今天失敗,那首當其衝的可就是他這個跑腿的炮灰。
想到這裡,羅至然剛剛生出的那點勇氣,不知不覺又煙消雲散,惴惴不安地重新打起了退堂鼓。
陳婉然沒有察覺他的心理活動:“我們本來就是要從大廈背巷裡接近她的店鋪,繞路也無所謂——至然?怎麼不開車?”
羅至然囁嚅了半天,終於還是沒勇氣說出要回去幾個字。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說道:“我,我就是在想繞行的路線。”
“從這裡轉過去就是了嘛,還要怎麼想?”
“是是,我好久沒過來,一時有點暈了。”
羅至然知道今天是躲不過了,不禁一咬牙,猛地打了把方向盤,把旁邊想超車的司機驚得一個急剎車,破口大罵:“會不會開車啊!急著投胎還是趕死!”
少頃,羅至然在事先安排好的地方停下。而另外兩張金盃悄悄停在後巷,車上那幾個頭戴鴨舌帽、臉部用墨鏡和口罩擋得嚴嚴實實的傢伙戴起皮手套,將車上不斷蠕動的幾隻麻袋搬下,朝著大大廈後門走去。
遠遠望著那幾只不停動彈的麻袋,羅至然胃裡又是一陣翻滾,險些就要吐出來。陳婉然倒是鎮定得多,時而對著鏡子嘟嘴鼓腮裝嫩扮可愛,時而又掏出手機刷遊戲。等待片刻,聽到前方傳來熱鬧的鞭炮聲,陳婉然略帶興奮地說道:“他們開業了!”
照g省的規矩,開業鞭炮後就是舞獅,然後老闆與嘉賓在掌聲中一起剪綵。可舞獅的鼓點卻遲遲沒有響起,又過了兩三分鐘,陳、羅兩人正在奇怪時,忽然,一陣幾乎要震破玻璃的驚歎聲與尖叫聲,毫無預兆地穿透了他們的耳膜。
喧鬧持續了好一陣子,才漸漸平息下去。陳婉然這才放下捂住耳朵的手,目瞪口呆地問道:“他們這是在做什麼?難道是哪個大明星來了?”
她也算是見這大世面的人,卻從沒有見過哪家開業時,會有這樣熱鬧的反響。就算是有超級明星出場,也不可能。因為來參加開業的不是狂熱粉絲,而是商界裡的人物。(。mianhuatang。cc 無彈窗廣告)他們怎麼可能像愣頭青一樣對著明星發出尖叫?
陳婉然越想越是好奇,不禁有心些癢:“至然,我們過去看一看好不好?”
“啊?”羅至然嚇了一跳:“別鬧了!等下那幾個運東西的人一出來,我們也要離開。你擅自過去,會打亂計劃的。”
“難道你就不好奇是誰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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