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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拔劍刺去,她卻會反擊,她不懂如何點穴制人,只知道怎樣殺人最快,你見過她的劍術,覺得自己躲得了麼?”
慕容涓涓雖然驕傲,卻不可否認自己對那白衣女孩充滿了懼意,牧野歌的刀法已經快得匪夷所思,但還能從那刀光的虛影中看出模糊的招數來。而那翩然飛舞的白衣已經與那清涼夜色融為一體,竟然要從牧野歌的傷口中才推測到那虛空中竟然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若是那一劍向自己刺來,怎麼可能躲得了。
她又怒又怕,加快腳步,耳畔呼呼風聲越來越急,那夜色白衣淡去又顯現,跟在五丈之外,既不更快,也不更慢,既不更遠,也不更近。
牧野歌的笑的有些苦澀:“我之前還和她交手兩次,每一次都是險之又險,均是絕無生還之境死裡逃生,連對方是誰都沒看到,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小女孩。”
慕容涓涓奇道:“你連她面都沒見過,就知道是同一個人?”
牧野歌嘆道:“錯不了,我知道那人身上有一種奇異的香味,現在才反應過來,應該是小女孩頭髮上的那種奶香味吧。”
慕容涓涓打了個冷戰,她想起了“乳臭未乾”這個詞,不知道是好笑還是害怕。她勉力鎮靜了一下,冷笑道:“你也可算是福大命大,和她交手過三次都能逃出來。”她暗地裡卻對牧野歌的刀法武功驚歎不已,但話雖偏要說得尖酸刻薄,挖苦一般。
那白衣女孩靜靜袖手站在連綿起伏的墨色草海中,她的身子如此的瘦弱,白衣流雲般在夜風中浮動,如同莽莽草海中一莖柔弱的白花。
牧野歌喃喃道:“破虛之劍,太上忘情,無想無念。是了,若非這樣一個心如白紙的小女孩,又有誰能夠練成這種劍術?”
慕容涓涓奇道:“那是什麼?”
牧野歌嘆道:“傳說有一種神秘的劍法,極致的一刻刺出,時間靜止,萬物凝息。我也只是聽說過罷了,相傳習練這樣的劍法,要放棄一切的雜念和牽掛,當心中孔明瞭無渣滓的時候,便可看見時間和空間的裂隙。無想無念的瞬間,時間停止的一刻,世界上就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快得過她手中的劍。”
牧野歌還微笑著,眼神卻變得深沉起來:“我早該想到的,世界上誰能做到真正的無想無念?她的心地永遠保持在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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