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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著,“沒事更好。有事也沒有關係,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請可以熬過時間的沖刷,總有一天都會痊癒的。”
“呵呵,俊策兄,什麼時候有詩人的潛質了?”
滕俊策也笑了,“一直都是啊,只不過被你忽略了本公子的多才多藝罷了。現在發現還算為時不晚,我還不算老,還能夠給你一輩子的溫暖和呵護。”
石未遠剜了一眼滕俊策,笑罵,“臭傢伙,淨貧嘴。”
石未遠告訴自己:應該痊癒了。石未遠,你這個硬石頭,你再不痊癒,你對得起誰?
暗藏風那樣的人……就當做一個浮雲吧。
傍晚時分,石未遠已經有了些氣力,由滕俊策扶著,在走廊上來回地散步。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用人扶,我又沒有斷了腿,我只不過就是胃疼。你放開我啦。”
滕俊策仍舊託抱著她的腰,兩個人的身體緊貼著,滕俊策往石未遠的脖頸上哈熱氣,“我才不放。我對你,才不會放手。如果讓我在床上好好發揮,估計是你不會對我放手了。”
這樣曖昧的話,從滕俊策嘴巴里說出來,不僅沒有什麼下流,反而極其溫暖。
“哎呀,我這不像是在鍛鍊身體,倒像是專門被你吃豆腐似的。”
“哎,對了,這就是我對你的吃豆腐機會,哈哈哈。”
第2卷 第117章、吃安眠藥自殺
第117章、吃安眠藥自殺(2010字)
石未遠就笑著去打滕俊策,滕俊策躲了兩下,就開始反過來往石未遠的臉上膩歪,還伸著臉,故意說著:
”你打,你打啊!我給你打!我看你很不狠心,舍不捨得打自己老公!”
石未遠翻著白眼,又氣又笑,“我不打你,我……我扭你!”
“哎喲喂,老婆啊,手下留情啊,彆扭了啊,扭得好疼啊!”
滕俊策就歪著嘴巴,吸著冷氣,哀求著石未遠。
鬧得那個歡,連旁邊的小護士都看得哈哈大笑。
被滕俊策這樣胡亂攪合著,心情也亂了,也想不起來什麼具體的傷心事了。
石未遠吃晚飯時,心情已經比較平靜了。
“老婆,我餵你,來。”
滕俊策舉著勺子,將魚湯往石未遠嘴邊送。
“我自己喝就好,我又不是沒有手。”石未遠剜了一眼滕俊策,不張嘴。
滕俊策就嗔怪著,“哎呀,你快點啦,我這手臂都舉得酸了哦,快點啊,乖啊,張嘴。”
石未遠被他纏得沒有辦法,只好張嘴,喝下去他喂的魚湯。
“甜不甜?”滕俊策將他那張妖孽臉湊到石未遠眼跟前,耍寶。
“甜什麼啊,是鹹的!”石未遠似笑非笑。
滕俊策就拍著頭,嗚呼哀哉,“哎呀,我好傷心啊,我老婆都不搭理我的甜言蜜語,我好傷心啊。”
石未遠受不了了,嘆口氣,拉了拉他的胳膊,“好了好了,舔的,行了吧,別鬧了,吵死了。”
滕俊策淺淺一笑,“我就說是甜的嘛。”
說完突然就向前一撲,捧了石未遠的臉,吻住了她。
(⊙_⊙)石未遠嚇一跳,毫無徵兆,先呆了。
滕俊策的手伸到她眼前,捂著她的眼睛,一面狂吻著她,一面唔嚕,“閉上眼睛……好好地品味我……”
石未遠不想閉眼,她想推開滕俊策,可是看到近處的他的眼睛,那樣閉著,十分的投入,她又於心不忍,便勉強閉上了眼睛。
她剛剛 閉上眼睛,滕俊策就欺身而上,將她推倒在病床上,他則壓在了她身上,瘋狂地探索著她的唇舌。
手,還在她身上胡亂撫摸著。
石未遠那才開始警覺了,推他,打他,滕俊策都置之不理。
吻得兩個人都大喘著,吻得氣氛都變得詭異了,滕俊策那才憋紅了臉,咬著石未遠的耳朵小聲的綿軟的說,“我要憋死了……不信你摸摸看……因為你,我都要爆炸了,要瘋了……”
石未遠剛想說“不行,我不能和你那樣”,滕俊策卻手捂住了她的嘴唇,搶先了說: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說。我再憋,再難受,也要等著。我老婆現在身體不好,我不能再欺負我親親的老婆。未遠,我等你好了,我們來個浪漫的香檳夜晚,我要好好地釋放……”
石未遠一句話說不出來。
難道要在此時,告訴滕俊策,我現在不愛你了,我沒法和你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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