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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刀十二擊。那土意之刀氣霸勢絕,我又拳拳硬拼,受點內傷是難免的。剛才是用冷水將體內殘餘的沙刀刀氣匯出,免得將來落了隱患。”
陽光落在安澤南的臉上,錯落的光線讓他的側臉呈現如同刀削般的輪廓。龔倩看著他,想像他和神秘高手硬拼連場的情景,不由心情微蕩,當下輕聲對他說道:“謝謝。”
“什麼?”
安澤南轉頭道,龔倩看他一臉沒聽清楚的樣子,暗罵一聲笨蛋,嘴上卻道:“沒什麼。”
安澤南摸不著頭腦,轉念又道:“對了,剛才我和蔦蔦聊天,聽到一些蠻有意思的東西,你有沒興趣知道。”
龔倩曬道:“我被兩個瘋女人纏得煩死,你倒好,去和小女生聊天解悶。怎樣,問到人家手機號碼了沒有。”
安澤南哭笑不得,說道:“大小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這不也在幫你的忙,蔦蔦是島上原住民,我從她的嘴裡知道一些關於當年島上火災的傳聞。”
龔倩也不知道剛才怎麼像是在吃小女生的醋,這回安澤南說到正經事上,連忙收斂心神道:“知道還不快說。”
安澤南心裡嘀咕還是你打岔,嘴上卻老實交待:“蔦蔦說當年那場大火起得突然,時值秋季,天乾物燥。加上島上風大,火勢便加劇並蔓延。但起火是島上東北方那山半腰一幢房子,在火勢沒有擴大之前附近的居民嘗試救火,卻在火中聽到一個女人很淒厲的叫聲。”
“叫什麼?”龔倩隨口問。
聳聳肩膀,安澤南攤手說道:“好像當時風大火大的,大家都聽不清楚。不過據蔦蔦講,那女人像是在詛咒什麼。總之後來火勢擴大,大家救不了火,反而自家房舍受牽連。到後來火滅了,總共有十幾房人家的房子變成了廢墟。而詭異的是,在火源的那所房子裡,大家找不到那女人的屍首。”
“什麼意思?”龔倩想也不想說道:“就算火再大,也不可能把人燒成灰。那需要焚屍爐類似的器具,才可以把屍體徹底燒成骨灰,像開闊場地發生的大火,並不具備那種高溫的條件。”
“是啊,所以這才詭異嘛。”安澤南接著她的話說道:“你想救火的時候聽到女人的叫聲,可火滅了卻找不到女人的屍首。而那種大火中,逃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被火勢蔓延的人家也被燒死了好幾人呢,何況是火源中的房子。而在那之後,島上就開始鬧鬼了。”
龔倩的眼睛亮了起來:“就是那個火女?”
安澤南搖頭道:“我還不能確定。據蔦蔦講,後來大家重建房屋,可每到夜裡那個起火的時間,就會聽到女人的叫聲,從窗外看還會見到火光。可當大家跑出屋子,卻什麼也沒看到和聽到。就這樣持續了將近一個月後,開始有人受不了這種折磨而離開小島。而半年後,還住在島上的只有寥寥數戶。再後來,南椰島被開發商相中,因為開發商給出的金額可觀,再加上最後的居民也不堪折磨,便成全了南椰島轉變成現在的渡假聖地。”
“我聽出來了。”龔倩點頭道:“也不論那女人是否就是現在的火靈,但從傳聞來看,當年這女人的死和火災肯定有蹊蹺。”
“嗯,而且蔦蔦說。那半山腰的殘捨本來是要拆了建電波塔,但施工時半夜建築總會無火自燃。開發商後來沒轍,只能把那片舊房區封鎖起來,成為南椰島現在的禁地。”安澤南站起身說道:“我現在就去那禁地走一趟,看有什麼線索沒有。此事不宜聲張,所以只能我一個人去,你就留在酒店裡以安人心。”
龔倩見他說得在理,便同意留下。
安澤南拿著蔦蔦畫的地圖,走在一條陰森的山路上。
說是地圖,其實就是蔦蔦隨手畫的,不要指望它的精確度有多高。但山道上的岔道及舊舍的方向皆有標明,安澤南看起來也不見得有多困難。
南椰島的東北面密林環山,背對懸崖,本身並無可供遊覽的景觀。再加上當年設定電波塔時頻頻發生異事,便乾脆把這一帶封鎖了起來。三年下來因為沒人打理,山道入口為林葉所遮,安澤南費了好大功夫才看到那“禁止進入”的牌子。
翻過鐵索,走進山道,原先的酷熱為陰寒所代替。安澤南打起十二分精神,這說是山道,長年沒人行走卻讓兩邊山林雜草重生,山道已經變成小徑。落腳處無不是腐葉枯枝,皆之野草擋道,安澤南走得很是辛苦。
從蔦蔦的嘴中,安澤南對以往的南椰島有個大概的瞭解。
南椰島前身是個漁島,島上居民多以捕魚為生。小島西南面臨海,大多居民在那一邊擇地而居,方便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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