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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利用弧刃物性攻守兼備。可在司離的攻勢下,安澤南一雙光刃的活動範圍卻在不斷收縮,且動作間不時微窒,顯然受到天魔七幻的影響。
而身在局中,安澤南有苦自知。
司離的掌勁古怪難測,一掌拍出卻帶著不同力度、方向的暗勁,導得他的雷刃大有不聽使喚之感。加之司離的天魔七幻奇功不斷對自己的心神五感造成影響,讓安澤南不斷出現瞬間的分神。
安澤南自己也清楚,他之前便曾因為司離殺死黃伯而生出心魔。雖說靠著黃伯,他擺脫了心魔,可那不是憑自己的心靈意志渡劫,其中帶有取巧的成份。沒有徹底渡過心魔的考驗,這在平日裡看似影響不大,但一遇上像司離這般直接影響心靈的魔攻,便出現了心靈破綻,致使眼下他越打越感綁手縛腳,十成功力使不出五成,好不難受。
白亦雪聰慧過人,略一思索便把握到其中關鍵。她知道憑現在安澤南的修為,還遠不是司離的對手,只天魔七幻一關他便過不了,又談何克敵制勝。
當下她有了決定,盡避之前司離給予她的震撼,卻在白亦雪的一個呼吸間盡皆屏棄於腦外。
白亦雪舉劍刺去,劍尖顫抖,再次催發煙雨劍勢朝司離罩去。
只是這一次,司離全然感應不到白亦雪劍勢虛實,知道這天之驕女嚴守靈臺,讓自己再無法猜度她所想所思,所以才能使出這全然沒有破綻的煙雨劍。
劍雨絲絲,斬不斷,理還亂。即使以司離之能,也不能無視煙雨劍朝自己身上招呼。他本來已經把安澤南的攻勢控制住,正欲一擊傷敵。但白亦雪出手的時間拿捏得恬到好處,司離若想傷敵,便必須付出一些代價。
然而眼下正值魔門大計的重要關頭,司離萬分“愛惜”自己,不願為安澤南一人埋下敗跡種子。只得心中暗歎,一拳痛擊在安澤南的光刃之上。
雷光立時嗡嗡作響,刃面如同水波震盪不定,其上傳來巨力,硬生生把安澤南推了開去。
逼開安澤南,司離方轉身面對煙雨劍,整個人撞進這世間最美麗的劍舞之中。
煙雨劍勢立時再展,竟籠罩方圓十米的空間,把司離整個人包裹在其中。劍雨中,白亦雪清悅的聲音響起:“這裡交給我,你們去救墨老!”
安澤南知道自己心魔未消,還無法在司離的天魔七幻中保留靈智。這時又見白亦雪纏住司離,知道多留無益。況且墨白及長白八子危在旦夕,他實在不宜在谷口浪費過多時間,便揮手招呼龔倩等人,繞過煙雨劍的範圍朝谷口奔去。
沈羯志得意滿地看著被倒呆的墨白幾人。
這天蓮宗妖人自從在馬莫集市為白亦雪破去一身功力,返回缽羅耶伽便再不得重用。這使得沈羯意志消沉,幾次想告辭離去,卻為司離留下。他不解魔主為何仍挽留自己,直到司離帶他來到喀布巴,他方知道自己仍有作用。
誠然,六道之中,純以武功論,天蓮宗毫無疑問居於最末。可說到方術陣法,天蓮宗雖擅長的是替身之術,卻也頗有涉及,這是其它門派所不及之處。
而司離留下沈羯,為的便是解開封印鬼國的佛缽聖力。
沈羯功力全失,自然感應不到這鬼國遺蹟中有何動靜。然而在司離等其它高手的感應中,整個鬼國遺蹟被一股無上佛力全方位地包裹起來。這股佛力無強弱之分,均勻地分佈在每個角落,讓司離也大感無從下手。
最終讓司離想到以生靈之血汙染佛力,以解去鬼國封印。可鬼國雖小,卻也有兩千平方公里左右的面積。如此巨大的面積,要想每寸土地皆澆上鮮血,那自然是不現實之事。
於是司離讓沈羯尋思有什麼方術法陣可以作用於當下的情況。
沈羯知道自己若沒交出一個讓司離滿意的答案,別說自己,連帶天蓮宗也無法在六道中抬起頭來。於是他冥思苦想,搜腸刮肚地把自己胸中所學想了個遍,苦思三日,終給他想起一個陣法。
此陣全名為“斬斷根源不動冥獄陣”,出自古波斯“拜火教”的不動本源智經,後流經天竺,才傳至中土。這本是波斯拜火教為有罪之人死後舉行的最高階別淨禮,拜火教徒皆堅信死亡為惡神所創,萬物死亡後遺體皆是不淨。為其舉行淨禮,可是讓其擺脫生前罪惡,可安息於冥間。
而冥獄陣作為最高階別的淨禮,卻遠非淨化罪惡那麼簡單。那是為了消滅極為強大的惡之存在而開發出來的陣法,以斬斷萬物之根源,使其直下無間冥獄。
此陣傳至中土,為天蓮宗經過修改之後,已非專門針對極惡存在,而是僅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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