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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咆哮,可它卻分毫動彈不得。那分立在四個方位的黑色盒狀物發出奇怪波動,形成一個束縛靈獸的力場。以白澤之能,竟無法打破這個力場,這是靈獸想都沒想過的事。
“區兄的魔封匣果然了得,竟連白澤這種古代靈獸也可以束縛住。魔工之技,果然不凡。”
這裡是準南市某幢爛尾樓的天台,司離在遊樂場擒得白蘭後,便將之帶到這較為偏僻的地方。靈獸白澤雖為司離擊落摩天輪,可它卻憑藉著和白蘭心靈上的聯絡一路追來。不想在這天台頂上,卻大意踏入魔工區傲佈陣的術陣中,眼睜睜看著白蘭近在咫尺,卻什麼事也幹不了,這讓白澤相當惱火。
司離見區傲只是拿出四個黑匣,便把白澤定住,心中亦感吃驚。
白澤不同妖獸,它是由純粹的靈所構成的生命體。普通的術陣根本難以限制它的行動,而能夠把純由靈構成的白澤束縛住,只能說明魔工那四個黑匣,竟然靜止了術陣作用區域中靈的活動。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白澤無法行動。
擁有這種可怕的技術,司離不禁慶幸魔工站在自己的陣線。得他相助,司離的計劃將如虎添翼。
區傲哈哈一笑,說道:“雕蟲小技,不足為道。”
說罷,他又問道:“現在連我也好奇這安氏後裔究竟有何本事,卻要司離兄處心積慮地引他來見。更加不解,即使是役使七妖的安氏,他似乎還沒有成為司離兄對手的資格。可觀司離兄之前所作種種,彷彿卻把他當成了生平大敵,不知司離兄可否解我心中疑惑。”
司離看區傲雖帶有異族血統,且一付高大豪邁的樣子。但他說話卻極有條理,措詞文雅,當是粗中有細之人。雖是昨天才見到區傲,卻也頗有好感,當下說道:“區兄有所不知。華夏雖大,人才濟濟,卻唯獨此子能夠左右這華夏運勢。因事關師門秘辛,司某不便透露過多,但區兄不妨耐心看來,很快你就會明白司某今天的意思。哈,他來了。”
區傲比司離慢了一線才感應到有人出現在樓下,心中一凜,重新估算著司離的實力。同時,他朝天台下看去,卻見一道人影風馳電掣般衝進了大樓中。
“貴賓既到,區某也不打擾二位,告辭。”區傲說罷,身形連閃,卻橫掠十米空間落到旁邊其它大樓的天台上。再晃了晃,卻已飛快遠去。
區傲前腳剛走,安澤南後腳便到。
天台大門中,安澤南衝了上來。先是看到被四個古怪黑匣定在場中的白澤,然後看到了司離,還有他身後不醒人事的白蘭。
安澤南壓下立刻動手的衝動,緊盯著司離,不放過他身體每個細微的動作。
“前輩何必為難我這位朋友,有什麼事衝著澤南來便可。她雖有異能,但說到底只是女生一個,還請前輩把她交還給我。”
司離從頭把腳把安澤南看了一遍,卻說道:“當日鬼國出世,怨靈叢集西移,欲毀去缽羅耶伽。其時,有異獸破空,載著澤南你與怨靈群於高空交戰。那是我便知道,澤南你再做突破,已成為自唐代以來,安氏子孫第一個能夠使用解印的人,當真了不起。”
安澤南聽得心頭一震,司離知道當時搭載著他高空作戰的異獸便是妖魔本體也就算了,他卻不想魔主竟然還知道解印的事。須知妖魔三印他也是在冥庭中聽自己父親說起才知道,可司離卻又是如何知曉的。
究竟,他還知道安氏多少秘密?
司離負手而立,雙眼凝視天空,眼神如刀銳利,似要刺破虛空,探尋宇宙之秘般深遠莫測。
“澤南可知,為何我要攜我聖門重臨華夏?”
安澤南老實籤道:“晚輩不知。”
司離笑道:“你定是在心中說我眷戀權力,可嘴上卻偏不知。”
安澤南聞言曬道:“若以前輩的修養仍堪不破權力地位這種世俗之物,那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
司離大笑起來,撫掌說道:“你這馬屁可拍得比無跡那小子高明多了……”
旋又收斂笑容,正色說道:“不怕告訴澤南,我之所以帶著聖門六道重臨華夏,非是為了權力地位,也並不是重振我聖門聲威。這一切,只不過司某人寂寞了。”
安澤南突然一震,似隱隱把握到司離話中真正的意思。
司離也不管他作如何想,負手仰望天空輕嘆:“天道寂寞,對手難求。說出來不怕澤南見笑,司某的境界已經十年未見寸進。世人或以為司某狂妄,但當時,司某早有天下無敵之感。然而無敵於下下卻並非好事,澤南可知為何?”
安澤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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