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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含笑怎麼會有這根紅繩?夏含玉不是有嗎?不對,更準確的說是夏含玉的紅繩上並不帶‘櫻’字,夏含玉說不小心弄丟了,那夏含笑手腕上帶的‘櫻’字又是什麼?
許暨東不敢想,雙手有些打顫,眼睛裡的恐慌更到達了極致。
“許總,麻煩你出去一下。”他們現在要嘗試給夏含笑剖腹產,不能讓許暨東留在這兒。
許暨東的喉結緊張的直竄,看了手術檯的夏含笑一眼,轉身出去。
劉博之不知什麼時候也趕到了醫院,許暨東低聲和劉博之說了什麼,劉博之會心點頭出去了,只留許暨東一個人站在手術室外面。
他的十指穿插在自己髮絲間,整個人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夏含笑手上的紅繩卻如何也磨不到,他心裡著急極了,想要儘快知道答案。
他一生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不淡定過,他掏出了煙盒,一根菸含在薄唇上,打火機卻怎麼也打不了火,他的手顫抖的厲害,似乎連打火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了。
許久,煙終於點上,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太難,他一貫良好的自制力在這一刻似乎也失控了。
不一會兒,劉博之回來了,身後還跟著著急的姚嘉嘉,姚嘉嘉看到許暨東那一刻,眼睛裡的怒火燒到了極點:“你到底對含笑做了什麼!”
她剛剛在路上只聽劉博之說夏含笑住院了,但是究竟是問了什麼她並不知道,這時候看到了許暨東,她想都不用想,知道這事肯定和許暨東脫不了干係。
許暨東讓劉博之找來姚嘉嘉,是因為姚嘉嘉是夏含笑最好的朋友,夏含笑的事她應該知道一些,說不定還知道他想要的答案。
“姚小姐,我有幾件事想問你。”許暨東被未把姚嘉嘉不好的態度放在心上,扔掉菸蒂碾了碾啞聲開口。
姚嘉嘉生氣的看著許暨東:“我不知道大總裁要問我什麼,我只想告訴你,含笑的事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請你放過她吧,她為了你犧牲那麼多,現在她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幸福,你為什麼就不能祝福她呢,你這樣糾纏,總有一天會逼死她!”
姚嘉嘉不知道實情,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但卻說的許暨東心尖一顫,夏含笑走到今天,是他逼的?
許暨東結實的喉結竄動了兩下,努力使心跳安靜下來,皺眉反問了一句:“犧牲?犧牲了什麼?”
姚嘉嘉譏諷的看著許暨東,夏含笑不說,苦苦的自己承受著,她可看不下去,她今天一定要讓所有的真相都擺在許暨東的面前。
“許暨東,你是這個世上最大的傻子!你知不知道,十年前和七年前救你的都是含笑?你知不知道她當年為了救你,在肚子上留下了一輩子都處理不掉的燙傷!”姚嘉嘉說的激動,似乎感同身受,眼睛也忍不住泛紅。
姚嘉嘉的話讓許暨東整個人站都站不穩,差一點摔倒在地,指尖冰涼了一片,薄唇更是蒼白的厲害:“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的全部都是假的!含笑為了你這種人真不值得!你當初是怎麼傷害她的?你在她懷你的孩子的時候娶了她的親妹妹啊,你知道她的心裡當時有多難受嗎?你傷她到這種地步,許暨東,你有什麼資格說她傷害了你!”他們之間的事,姚嘉嘉到處從夏含笑哪裡得知了一些,自己又猜想了一些,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時候都是憤慨和心疼。
許暨東膝蓋猛的落地,眼眶紅了,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頭髮,他都做了什麼?
他究竟對她都做了什麼?他還譏諷過她肚子傷疤是她不檢點留下的,他還一次一次嘲弄她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他究竟都對她做了什麼?
十年前的那場大火,那張清晰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抬手扶過他的額頭的時候,那根帶著‘櫻’字的紅繩在他的眼前晃著,她關心的問出聲:“你沒事吧?”
“你叫什麼名字?”她的臉上都是大火的灰燼,他的並不是很清楚,眼皮有些沉重的問。
她的氣息也有些虛,眨了眨眼睛,柔柔聲音傳了過來:“我叫夏含……夏含……笑……”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傳過耳朵,他沒有聽完整,沉重的眼皮睏倦的閉上了。
現在,她當時說了什麼,一下子清楚的傳入了許暨東的耳朵裡。
他垂下去的手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手背上立即出現了血痕,眼睛顫抖的閉上,這個堅強的男人第一次落了淚,眼眶赤紅的厲害,他的手捏的很緊,一下一下砸在地面上。
劉博之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boss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