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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中早已染上無盡的火花。
李止水的眉頭忍不住一皺,看向了許暨東:“許先生,我已經說了,我不是夏含笑,你這樣糾纏不清,就不怕別人對你議論?”
“這個世上,我只在乎你在乎怎麼看我。”許暨東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她,別人怎麼說,他不需要去在乎,何況這些人敢議論他嗎?
許暨東這句話如果是對三年前的夏含笑說,她可能會感動的一塌糊塗,奮不顧身的撲進許暨東的懷抱,可她終究不是三年前的夏含笑,她現在是李止水,經歷了親人離開,經歷了大悲大喜後的重生的李止水。
如果說,以前的夏含笑是杯溫水,那現在李止水就是杯冷水,她對和許暨東有血液關係的兒子都不親,還能指望她對許暨東親熱到哪兒。
在她的心裡,她的親人不過那三個人,除了他們,她沒有必要對任何人柔軟。
許暨東抬手從香檳塔上端了一杯香檳,遞到了她的面前,沉沉開口:“如果你硬是不肯承認自己是夏含笑,那就喝下這杯香檳證明你不是,你應該很清楚自己有多抗拒酒精。”
他在逼迫她,逼迫她承認自己就是夏含笑。他以為,她會找藉口推開那杯香檳,卻不料她淡笑端了過來,朝著許暨東的面前舉了舉,又朝著劉伯余的方向舉了舉:“這杯酒就當是我敬兩位的,感謝劉先生的熱情招待,也當是向許先生賠罪。”
她說著,一飲而盡。隨即臉上綻開了笑意看向了劉伯余:“看來劉先生是一個懂得享受的紳士,法國1983年的谷鳥香檳,喜歡這個品種香檳的人不多了。”
“看來李小姐對香檳很有研究,什麼牌子的,几几年都能喝出來!”劉伯余這是真心的感嘆。
他今晚為了這香檳可是很用心,但是這麼多入場都現在,把香檳當啤酒一樣喝了,估計什麼味,他們都沒喝出來。倒是這位李止水,看起來應該是酒有點研究。
夏含笑禮貌的笑著:“研究不敢自稱,只不過是喜歡罷了。”
許暨東沒有想到她會喝,她以前是有多抗拒酒精,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不到萬不得已,她是絕對不會碰,可是現在她卻說她喜歡,反差是不是太大了?
許暨東緊緊抓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睛不肯錯過她臉上的一絲一毫反應。
可是幾分鐘過去了,她的臉上始終精緻,白皙透紅的膚色上並沒有湧現一片紅潮,也沒有如期的長出一些紅斑。
李止水似乎刻意給許暨東觀察的時間,幾分鐘後才開口:“許先生,剛剛那一杯酒算是賠罪了,現在可以走了嗎?”
她難道真的不是夏含笑?
有那麼一刻,許暨東心裡閃過這樣一下的恍惚,隨後再看向李止水的時候,他又覺得,她的身上沒有一點點夏含笑的影子。
劉伯余見場面有些僵硬,立即開口緩和氛圍:“許總,上次您說的方案,我們公司覺得可行,打算在這次電影節上用,您幫我看看。”
“走吧。”李止水心裡暗鬆了一口氣,挽上了方顏辛的手。
許暨東這次沒有再開口阻止,只是側了劉博之眼,吩咐道:“今晚我要看到這個叫李止水這個女人耳朵全部資料,還有地址。”
劉博之拉著領帶,點了點頭,轉而推了出去。
本來風波到了**,所有人都在等著事態的發展,可一切忽然就結束了,所有人倒是一愣,有些不能適應。
看著那個離開的背影,許暨東的內心卻久久的無法平靜,即使她冷言冷語,即使她不承認她是夏含笑,可他的心裡還是有百分八十的肯定她是夏含笑。即使她容貌有變,即使生活習慣一切都不一樣了,但她就像是狠狠的印在自己的心頭一般,即使樣子變了,可給他的感覺卻不會變。
李止水也沒有想到,回來的第一天晚上竟然就遇見了他。
她在美國的時候,有看報紙的習慣,美國的財經雜誌上常常會出現許暨東,這個被譽為商界傳奇的男人,並不喜歡出席宴會,傳聞他在國內,一年也不會出席三次宴會。哪想到這麼巧,她回國參加的第一個宴會就碰到了他。
李止水站在客廳的吧檯邊,手裡搖晃著淺黃色的液體,眼睛裡盛滿暗淡,不知道再想什麼,抬手喝了一口香檳,轉身便發現方顏辛在自己的身後,淺笑:“電話打完了?”
“嗯,phoebe說想你了。”方顏辛坐到了她的身邊,從她手裡接過了酒杯放到了吧檯上:“酒還是少喝一點,你腸胃不好。”
“沒事,你知道我有睡前一杯香檳的習慣。”李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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