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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最起碼還是一種情感。但如果放了她,她會選擇和他當陌生人,他厭惡極了那種和她陌路的感覺,所以他寧可她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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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秦夏,他叫權天。秦夏權天,權傾天下。
用權天的話說,秦夏這個女人,生下來就是在等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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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有時候就跟過山車一樣,此起彼伏。
秦夏兩年前才成為鄒家的新婦,如今卻拖著行李箱淪為棄婦。
當前夫帶著新人和前婆婆和和樂樂的進了門,她卻挺直了腰板,無留戀的離開。
陰差陽錯,讓她邂逅了他,從此她的世界反黑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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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她就如同一個獵物一樣,一步步踏入獵人的陷阱。
只不過當獵人噓她溫情,暖她心扉,她卻節節敗退。
“非親非故,你給我的,我要不起!”
可是他卻身體力行,將要貫徹到底。
第六十五章:很久沒搭理
已經幾天了,夏含笑都沒有怎麼搭理許暨東,除了必要的話,她幾乎不主動和他說一句。
早上吃飯的時候,許暨東夾了幾樣夏含笑喜歡的小菜放到了她的碗裡。
夏含笑並沒有刻意把那些菜挑出去,但是吃完飯的時候,許暨東還是發現,他夾給她的菜,她一下也沒碰。
這幾天,他已經低聲下氣到了極致。可是有些人卻故意視而不見。
吃完飯,夏含笑準備去上班,許暨東拉住她的手:“我送你。”
夏含笑看了一眼放在她手腕的大手,抽出自己的手,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換了鞋就出去了。
許暨東咬牙,心裡暗罵了一句,轉而跟了出去:“你究竟要生氣到什麼時候?”
她像是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腳步停都沒有停一下,一個勁的朝前走。
“我說話,你究竟有沒有聽到?”許暨東猛的拉住了她的手,讓她正視自己。
夏含笑這次抽不回自己的手,微微閉眼吸氣,冷聲:“放手!”
許暨東不放,反握的更緊:“如果你還在生氣,我向你道歉。”
“我讓你放手!”兩人的話題顯然並沒有在同一個頻道上。
“夏含笑夠了,就算是懲罰,這些天也夠了,氣也消了吧。”這幾天她的不說話對許暨東來說是太大的折磨了,他無法再忍受下去。
而夏含笑目光裡的冷淡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減少一分一毫,掙脫了自己手,不帶一絲情緒開口:“我有什麼資格懲罰你?別忘了,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你需要道什麼歉?”
許暨東瞳孔收緊,目光深沉:“你一定要這麼說話嗎?”
“那許總希望我怎麼說話?”
“我說過會坦誠相待,你為什麼也不能如此待我?”
“呵呵……”坦誠相待四個字讓夏含笑厭惡的笑出聲:“許暨東,就當我求你!別再拿這四個字來羞辱我!”
她的反應讓許暨東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眉心一擰:“你不信?”
“我信,我怎麼會不信,你坦誠相待的誠意我已經體驗到了,確實夠‘強’!”夏含笑說著,眼眶似乎又有紅潮湧上來。
如果,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傷害,即使她表現再冷淡,她還是有那麼一點期待許暨東之前口中的坦誠相待,不過現在讓他自己全部毀了!
許暨東怎麼會聽不出夏含笑話裡所說的是自己對她用強的事,臉色並不好看,他那天確實讓夏含笑激怒了。
“那件事我道歉。”許暨東鬆開了拳頭,神色不明說了一句。
夏含笑不動神色躲開他的手,眼睛卻飄向了花園,似自言自語:“不必了。”
有些傷害已經造成了,三言兩語怎麼也癒合不了。
她努力忍住,不讓自己的眼睛發酸,錯開他除了別墅,可最終眼眶還是紅了,眼睛還是酸了,止不住的眼淚終究還是流了出來。
她站在站牌處,目視前方,不時伸手去抹掉臉上的淚水,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好像哭的不是自己一般,這樣的她,遠遠比嚎啕大哭更令人心疼。
此刻的她酸了眼睛,而許暨東卻酸了心。
夏含笑已經出去了,他還站在原來的地方,臉上是慣有的冷漠,心卻亂成了一團。他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讓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