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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燕崇臺在得知軒轅真氣是子虛烏有地時候,就已經沒有任何的奢望了,“國師不是說要我們都葬身在此麼?我別無其他心願,就是想讓國師你陪寡人一起死去!咱們一起到地府去,你接著做寡人的國師啊?哈哈!”
他說到這裡,咧嘴一笑,潔白的牙齒一露,讓人不禁生出一種錯覺,彷彿眼面前地燕崇臺只是一具披著面具地紅粉骷髏。
饒是夏長清再鎮定,看著燕崇臺的模樣卻也還是面色一沉,他心底暗暗拿了主意,冷笑一聲,“陪葬,絕對不可能!你以為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他說著,忽然之間一伸手,拔下旁邊兵士的佩刀,一刀就把自己的手掌給斬了下來。那帶著血的烏黑手掌滴溜溜滾在一邊,而夏長清則直接往手臂的斷口上塗了一層藥膏,強忍著斷臂之痛,面目更加猙獰,“燕崇臺!想要我地命,只怕你……你還嫩了些!”
他再不能容忍這些人地苟延殘喘,一個眼神,左右的高手已經拔劍相向,眼看著就要逼上來。多說無益,既然已經讓他們知道了他地厲害,這些人統統都得死!
但這夥人還沒有衝上來的時候,燕崇臺和明月松就好像已經有了默契,齊齊向夏長清突襲而去。只是還沒有近前,就被幾柄鋼刀給從中攔下。
夏長清帶來的好手武功雖然不及兩人,但兩人都受了傷,即便聯手也寡不敵眾,更何況兩人還有罅隙。所以兩人剛出擊,就有人衝了上來,燕崇臺和明月松只得分心把這些人從中間攔下。
霎那間,乒乒乓乓兵刃相接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不絕於耳。而這狹小擁擠的墓室之內,冰晶反射著這些金屬的光芒,彷彿到處都是白色的刺眼的光亮,在人的眼前晃來晃去,晃得人眼睛都要看不清了。
索玉不得不把上官凜扔下,而上官凜被索玉扔到地下的那一瞬間,眉頭似乎皺了皺。
董清秋以為自己眼花,再細看的時候,上官凜還是同剛才一樣,緊閉著雙目。董清秋不禁失望了。
她抱著上官凜,坐在冰棺前面,面無表情地看著索玉去阻攔人靠近自己,她卻只是呆滯地摸了摸上官凜的鼻子,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的,她覺得他的呼吸還存在,儘管極其微弱,但她還是能真切地感受到。
那是呼吸吧,他沒死吧。
卷九第十八章出去再說
“喂?你能聽見我說話不?”
上官凜沒有回答。
他沒有回答,那邊夏長清卻已經繞過拼死抵抗的明月松三人,獨自一個人往冰棺走來。他手上的刀還滴著他自己的血,他的臉上寫滿了狠毒。
“小清秋!”明月松第一個看到了這邊,索玉被越支越遠,眼瞅著沒有人能夠保護董清秋,夏長清只要一動刀子,董清秋立馬就會死在他的刀下。
董清秋心裡微微一顫,這個稱呼像是久違了一樣,今天聽起來,尤其的淒涼。她對著明月松一笑,眼前這個滿臉裂紋的男子彷彿又變成了當初那個讓自己驚豔心動的翩翩公子,她對著他燦然一笑,就讓夏長清的刀砍下來吧,她喜歡看他緊張的模樣。
或許人之將死,其他的紛擾都已經不重要了。也只有將死的時候,人只會在乎當時的心。
明月松同樣如此,他分不開身,人卻一直看著這邊,董清秋看見他的兩隻眼睛突出來,都快要變成青蛙眼了。
“小清秋!”明月松帶著哭喊般的聲音,響在董清秋的耳朵裡,聲音沙啞卻是那樣的動聽,他急切的模樣加上這帶著幾分淒厲的呼喚,是董清秋覺得這輩子最美麗的一刻。
他是愛她的,不論外界如何,他的心都不會變,不論他與她之間有多少障礙,但他們的心在將死的一刻卻彷彿連成了一線。
董清秋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夏長清,他離自己不過三步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向著明月松慷慨道:“明月,你問我的那件事,你還想知道嗎?”
明月松有些惱火,“閉嘴。你現在先不說。你等我……你不會有事的!小清秋!”
“沒機會了。橫豎都得死,我只想你知道,你永遠在……”董清秋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翻轉,
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聽見“梆”的一聲,夏長清地鋼刀碰在了冰棺之上。董清秋滾到一邊,忽然聽見夏長清一聲淒厲的哀嚎,她睜開眼只見夏長清的身體剎那間結成了冰,一股寒氣從冰棺沿著他手中的鋼刀遍佈他全身上下。
只不過數秒的功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