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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串說得是什麼,因為當他聽到董清秋說宛思秋寧死也不願把自己給他,說宛思秋早已經跟別人好了的時候。他就已經呆呆地說不出話來了。
董清秋說得對,就算他現在得到了這個女人的身子,他也已經拿不到軒轅真氣了。而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宛思秋。他就算佔有了她又有什麼意義?
燕崇臺眼眸中的怒火漸漸化成了冰山。看著眼前的董清秋,手一鬆。人已經離開了她,他撣了撣自己微微褶皺地衣衫,留給董清秋一個背影,“你說的對,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你最好快點幫我找到那個男人。否則我就把你扔到南極北極去。”
董清秋愕然,這男人知道南極北極在哪麼?他能把自己扔去?燕崇臺扳在背後的手緊緊地捏成拳,像是握住了他口中那個男人的手腕,恨不能把他的骨頭掰成粉碎。
董清秋抽噎著把自己地眼淚擦掉,卻只見燕崇臺已經重新坐在桌後,把所有的慍怒都收拾了起來。面色漸漸平和。和剛才暴戾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董清秋見他離開,本來還沒有罵完。卻也一下子偃旗息鼓了。燕崇臺則好似完全不在意董清秋對他有多麼地怨恨,只是說道:“把棋盤拿來,昨天的那個棋局,我還沒有解開。”
“你……還要下棋?”董清秋滴著冷汗,這男人剛才不是還暴怒宛思秋騙他苦練琴棋書畫嗎?怎麼這會兒還要下棋?見燕崇臺望向自己,董清秋趕緊站起身去把棋盤找出來,她可不想再被他摔一次。
董清秋站在旁邊,見燕崇臺好像真地把心思放在棋盤上,一個一個把棋子擺上,燕崇臺見董清秋還在一旁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忍不住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後者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燕崇臺卻沒有任何下一步的動作,只是收回目光,淡淡說道:“你外面這件衣裳好像被我弄壞了,你再去箱子裡拿一件吧。”說著,就又低頭擺棋。
董清秋聞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一低頭,果然見自己胸前被扯掉了一塊。她忐忑地離開,實在搞不懂燕崇臺這人怎麼一下子像個謙謙君子,一會兒就變成了噴火龍。難道真地是被宛思秋給搞成間歇性神經病了?
董清秋想不明白,便一個人去睡了。明明有個大魔頭在身旁,董清秋看著他下棋時恬靜的面龐,反而沒有了剛才的懼意。她甚至在想宛思秋非要讓燕崇臺去學琴棋書畫,是不是安著陶冶情操,淨化他靈魂的心思。
燕崇臺摸了一隻棋子在手中,腦子裡頭的恨意都只能發洩在棋盤上。他如何不知道自己不用再下棋彈琴,只是多年來地習慣讓他如果不在睡前下棋作畫,那他整個晚上都會睡不安穩。
習慣,原來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燕崇臺看著滿盤黑白相雜的棋子,抬起頭只見董清秋已經又和衣睡下進入了夢鄉,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他看著這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想到剛才她見到自己時那害怕卻又滿是憎恨的神情,不知為什麼嘆了一口氣。
第17…20章
卷八第十七章燕國嫵仙
天沒亮的時候,董清秋便被燕崇臺喊起來繼續趕路了。今日起了風雪,董清秋一出客棧,就感覺到大雪花迎面撲來,瞬間就在自己的臉上融化了,董清秋打了一個寒戰,牙齒都格格直響,實在無法想象等下自己趕路該是怎樣的艱難。
燕崇臺瞥了董清秋一眼,眼見得店小二已經把他那些行李箱都給搬上了車,燕崇臺便又用木杖敲了敲董清秋,還沒說話,董清秋就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了!現在就走!我又不是導盲犬!”
她惱怒地衝出客棧,想著就來火,一屁股還沒坐上車軲轆,哪知道過了一夜,車上全部結了冰,董清秋這一坐,屁股一滑,像是溜冰一樣,頓時就從車面摔到了車下。她只覺得屁股都已經開花了。
今天是不是忌出行啊?董清秋咬著唇忍著淚花,愣是不讓那淚珠兒跌落下來,她可不想在人前丟臉,更不想在燕崇臺這個大魔頭面前示弱。
誰知燕崇臺壓根就沒看董清秋,自己一個人輕易上了車,鑽進車內,依舊面無表情地打起車簾對外面說道:“走吧。再趕兩天路應該就到盤井了。”
董清秋咬咬牙爬起來,小心翼翼地挨著座位,裡邊忽然扔出來一張毛墊子,董清秋還沒明白過來,就聽燕崇臺說道:“我可沒興趣看你再表演滑稽戲。董清秋心裡頭罵了兩句。理所當然地把毛墊子墊在屁股底下,果然不滑,而且還暖和和地。她當然不會感激他。自己摔跤自己倒黴難道不是拜他所賜麼?
董清秋調轉馬頭,就要往西出城門,燕崇臺忽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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