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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甚至是花轎臨門,我們作為羅家尊長,也有權把你這樣行為不檢的逆女扣留,讓你削了頭髮去道觀裡跟你娘作伴!”
老太太點頭附和:“正是此理,原本老身想著給你謀一門好親事,這些年來,提親的前前後後加起來有十幾家,都被老身給推了,就是不忍委屈了你的人材相貌。上個月關家大夫人親自來提親,說看你是個機靈的,想留在身邊好好調教,算是給足了面子了,可我卻想盡量更進一步,給你張口要了個側妻之位,目前還未有回覆。若你真的對花姨娘下過毒,那這門親事就此作廢,老身要多留你幾年,把你教好了再議親!”
何當歸又看一眼關墨,慢聲問:“二公子,你還有甚要說的嗎?”
關墨去握她的手,卻被她閃避開了,關墨微微嘆氣說:“何妹妹你莫怕,無論何時,我總是站在你這邊的,就算婚事延遲幾年,我也會耐心等待。”
“呵,二公子願等,我卻是等不及了,”何當歸抿著彎彎的唇,笑容燦爛卻給人感覺沒有笑意,一字一頓地說道,“老祖宗,本來為了照顧客人的面子,我不欲將這些話在眾人面前公開,畢竟羅關兩家交好,我被冤枉事小,關二公子的品行和聲譽事大。不過我轉念又一想,二公子如今才二十多歲,品行不端還有改正的空間,不能因為顧及他的面子就縱容他在這裡紅口白牙,胡言亂語。”
“三妹妹你,你在胡說些什麼!”關墨的面色忽青忽白,低聲斥責道,“我可是一直在幫你說話,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呀。”
何當歸卻已別過頭,望向堂上的那三個人,自辯說:“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理由,我跟花姨娘說過的話加起來不過十句,在偌大的羅家,碰面僅只一次而已,我為何要去害她呢?害了她,於我又有何好處呢?”
孫氏不容她講吓去,呵斥道:“你謀害花姨娘之事已是鐵證如山了,而花姨娘本人也說過曾與你結下大怨,你完全有謀害她的動機。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你再砌詞狡辯,你還不如乖乖低頭認罪,免得皮肉受苦!丁熔家的!”
一個五十多歲的白麵婦人應聲出列,道:“太太請吩咐。”
孫氏皮笑肉不笑地逼視著何當歸,聲音輕而柔:“如今當著外客的面,她又是個小姐,那些見血見肉的家法也不好請出來,先給她戴上了石鎖再回話吧,讓她說話時腦子清楚點。”
丁熔家的應聲而出,關墨一聽著了急,伸手去抓身旁的少女的手臂,可是隻抓到空空的袖子,關墨深情款款地望著耷拉眼皮的清麗佳人,慷慨激昂地說:“我不忍心看你受那種苦,何妹妹你快跟我走吧!只要你願意跟我走,這裡沒人能攔得住我們,我會將你毫髮無損地帶出羅府,並承諾以後好好待你,絕不計較你的身份和一時糊塗犯下的錯。”一邊說,一邊竟然作勢向何當歸撲過來。
何當歸連續閃開兩次他的狼撲,一邊專注地奪回自己的袖子,一邊好心地提醒關墨:“二公子,你的髮髻上落了個飛蛾,好大一隻的那種,翅膀一扇一合的好可怕。”
關墨聞聽此言,行動僵硬了一下,乾笑道:“妹妹你開玩笑也要分場合,眼下情形如此惡劣,咱們什麼都別管了,你先跟我……”
“呀!”堂邊伺候的石榴突然抱住了頭,原地跳腳喊道,“有蛾子!大蛾子!好可怕!不要啊——”
關墨立時打了個激靈,他鬆開何當歸的袖子,也像石榴那樣原地蹦了兩下,然後足下發力施展了輕功,一溜煙飛出去。何當歸眺望他遠去的背影,然後回頭看一眼堂上略帶詫異的三人,一本正經地說:“真的有飛蛾,藏於他的髮髻後面,所以你們看不到。”
孫氏發出不屑的冷哼,真是個沒出息的男人,七尺的大個頭居然還害怕一隻蟲。何當歸,你還不跪地求饒嗎?就算你沒嘗過百斤石鎖的滋味,你也該聽說過有丫鬟被生生壓斷了一條胳膊的事蹟吧?不見棺材不掉淚,真是天生的賤命!
少頃,丁熔家的領著個面色焦黑的老婆子往正堂趕來,只見丁熔家的腳下生風,走得極快,而那個老婆子卻氣喘如牛,走得東倒西歪。
丁熔家的不耐煩地回頭看一眼老婆子,冷哼道:“疲��牛�宜倒�四鬩桓鋈送撇歡��惴且�啞淥�碩寄煒��衲閼獍閫品ǎ�共恢�酪�粕隙嗑茫±鹹��投���墒塹鵲檬�紙辜蹦兀 �
黑麵疲��攀種型譜乓渙鏡ヂ值男∧境擔�抵蟹拋乓桓背ぢ�嗵Φ某戮墒���悠'三婆那吃力的動作,車過之處地上那深深的車轍,以及木車發出的“咕咕”的刺耳聲中,都可想見那一副石鎖的重量有多麼驚人。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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