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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只給她備了一萬四千兩的嫁妝,你娘怎可能大手筆的送人就送出兩萬兩銀子?兩萬兩,在我們漕幫都不是可以隨意拿出手的數目。”
何當歸撫著袖口的梅花,根據他話中的線索分析道:“舟逝你能隨意進出京衛大牢,對獄吏發號施令,而且你出身的門第也比羅府高,卻甘願拋棄原有身份,跑到揚州來經商,這種創業精神委實令人佩服。”
☆、第224章 史上第一賤男
更新時間:2013…10…11
常諾這才想起,風揚的姑姑只有風九姑,是個孀居婦人,而他剛才口中的“在我姑姑出嫁時也只給她備了一萬四千兩的嫁妝”指的自然就是他真正的姑姑了,可惡,跟何當歸這丫頭打交道,真是一時一刻都不能鬆懈!不知不覺間竟讓她探走這麼多底細,還好她不是他的敵人,否則他還要為是否殺她滅口而發愁……
何當歸全然不知對方心中的想法,繼續分析著:“加上舟逝你之前說的,你能上大殿上參加皇帝的設宴,可見你真的是個身份尊貴的豪門公子呢,”說著兀自鬆了一口氣,“你洞悉了我那麼多秘密,還在我身邊埋釘子,還好我知道了你這點子底細,否則哪天不幸喪命,我都不知道怎麼跟閻王爺告狀。”
常諾敲一下她的腦袋:“我常罵小淵是個小老頭,胡亂瞎操心到了杞人憂天的地步,今天我又見著個小老太太,就是你了!無緣無故的幹嘛我殺你,我巴結你還來不及呢,馬上就要有兩萬兩銀子入袋了。”
何當歸揉著腦門,突然睜大眼睛說:“我知道了,何阜沒有撒謊,那兩萬兩就是我母親的銀子!他一定是偷走了我外祖父的古董四珍,所以他才會突然多了將近兩萬兩銀子,所以他才會毫不留戀地拋下仍持有幾千兩嫁妝的我娘,所以,他走之後的第四天,我娘會突然跪在我外祖父的靈位前大哭!因為何阜偷走了外祖父留給她的唯一念想,而那些東西又是外祖父私下給她的,因此她不能找羅家人出頭討回東西,也不能報官,這該死的何阜,真是壞事做絕!”
常諾奇怪:“什麼古董四珍,竟然值兩萬兩銀子?”
何當歸解釋道:“我是在外祖父給我的留書中讀到的,他說那東西在我母親處,讓我以後可以用那古玉製的珍瓏棋局研習棋藝,可我卻從未見過母親有那些東西,現在想來,原來是在我看到外祖父留書前,那代表著‘琴棋書畫’的古董四珍已被何阜盜走了。四珍之中,‘琴’是三國焦尾琴,聲如寒泉;‘棋’是北宋珍瓏棋,棋盤五寸見方,通體用汪綠的翡翠雕成;‘書’乃文房四寶,最難得的是硯臺和筆洗都是東坡之物;而‘畫’是我外祖父臨摹吳道子的畫,惟妙惟肖,搞不好被何阜當成真跡,一併盜走了。”
常諾蹙眉問:“那可怎麼辦?用不用我再傳信去京城,讓人到何阜口中敲打出點實情來?”
何當歸猶豫片刻,說:“我猜何阜一定是把東西拿去當鋪當了,如此貴重之物,又當到了那般好價錢,必定是‘死當’無疑,拿銀子也贖不出來了,再打何阜也沒用。要怪就怪我外祖母識人不清吧,當初只見了何阜一面就相中了他這個女婿,才害的我娘第二次受傷,真是冤孽。”提起死去的外祖母,她的牙齒一陣發酸。
常諾安慰她:“好在銀子追回來了,有兩萬一千四百二十四兩之多,再加上我的那三百兩,共計兩萬一千七百二十四兩銀子,呵,丫頭,你可比我所有的妹妹都有錢了。”
何當歸微曬道:“這還多虧我交到了公子你這般仗義的朋友,竟然一點佣金都不抽,直接就把銀子轉給我,如此有整有零的數目,莫非官府抄家的時候連一兩銀子都沒給何家留下嗎?對了,你知不知道,何阜的母親、姐姐、姐夫和他的小妾們怎麼樣了?”
常諾道:“只聽說他一進大牢,他的小妾就拋下四歲的女兒跟一個下人跑了,而其他人的情況我倒沒注意,”忽而薄唇揚起,又道,“如果清逸妹妹想知道的話就過幾天去問王爺吧,他從京城那邊過來,又那麼上心你的事,肯定會把此事打聽得一清二楚。”
何當歸著實無語,開什麼玩笑,要是朱權能吃飽了撐的去打聽何家那幾位大嬸的情況,她以後就跟他一個姓,再把名字倒過來寫。
此時,東方天際已然發白,原來不知不覺,兩人已在這竹林中過了一整夜。
常諾從袖籠中找出一塊狗皮膏藥,貼在臉上的裂痕處,又把臉轉向何當歸,問:“幫我瞧瞧,臉上的傷遮住了嗎?我還要去見你家老太君,莫要穿幫了才好。”說著又整一整破破爛爛還沾滿了泥巴的衣袍,苦笑道,“這樣子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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