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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那三樣東西是幾十雙明晃晃的眼睛看著挖出來的,那巫蠱布偶只怕已埋了十一二年,難道我會從十年前開始就開始自己詛咒自己嗎?”
老太太一想覺得有理,這麼看來,二房人還是受害者。於是她看向何當歸,問:“你對此有什麼辯解之詞嗎,逸姐兒?”
就在風揚等幾人以為何當歸又能翻轉局面的時候,她卻後繼無力一般,垂頭不吭聲了。老太太見此情形,嘆氣道:“雖然這是你娘作下的孽,可在把你娘接回羅家之前,老身不得不現將你關在經閣,代母思過。唉,川穀正當壯年,卻身體羸弱,至今無子,他自營的幾門生意也不景氣,沒想到真相竟是這樣。就算老身偏疼你們娘倆,這次也要拿家法出來立立威了。”孫氏勾唇。
羅白及聽得心中焦急,祖母真是年紀越大越糊塗了,耳根子比前兩年還軟,別人說什麼她就信什麼,能稍稍糾正她的湯嬤嬤和績姑娘還在城郊祖墳打理正月十二的祭祖。什麼叫“沒想到真相竟是這樣”?要是布偶能害死人,那天下間好多人不是都可以殺人不償命了?
這樣想著,羅白及脫口而出:“趕明我做十個貼著我八字的布偶,看我會不會流一滴鼻血!”
“快快閉口,這種話哪是能渾說的!”老太太急了,看來孫氏沒說錯,及哥兒真叫逸姐兒勾了魂了。老太太沖何當歸一揚下巴,吩咐左右:“把三小姐鎖在經樓,私闖祠堂,罪加一等,先餓她兩天吧。”
孫氏雖然嫌罰得輕了,可轉念一想,大頭在後面呢,等羅川芎回來,新仇舊恨一併算過,叫那女人身敗名裂,永不翻身!她究竟是何時在寶芹閣埋上詛咒物的呢?是那一次逼她剪破小何當歸手指之後嗎?明的鬥不過自己,就耍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真是沒出息頭。
風揚見幾個僕婦上去拘押何當歸,不由焦急地連拋眼色給寧淵,還不出手?你心愛的女人要被囚禁、被虐待了!見寧淵還是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風揚弄不懂他的心思,所以只好代勞了。他站出來阻攔說:“且慢,老太君,莫說三妹妹的母親遁入山野,不像是會用巫蠱之術的人,退一步講,就算此事屬實,三妹妹她也沒做錯什麼。我和寧賢弟是很有誠意提親娶她的,貴府如果容不下她,寧賢弟可以提前迎娶她,請看我二人的面子網開一面吧。”
老太太不可思議道:“發生這樣的事,寧公子還願意娶逸姐兒?”她可是以為這門親事鐵定沒戲了。
在風揚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壓迫性目光下,寧淵終於慢吞吞地開口了:“本來沒對過八字,也不知適不適合嫁娶,不過,我對何小姐的印象一向不錯,這次再見佳人倩影,更覺得心動,只要她願嫁,我這邊是沒什麼問題的,就是今夜下聘成親也行。”
老太太沒想到小外孫女還有這樣的魅力,只捂著面紗看一個“倩影”,求親者就願意當場下定,還肯娶她當側妻。雖然至今探問不到寧淵的真實身份,可是一塊青龍玉佩已然昭示了他高卓的身份,跟他攀上姻親,對羅府只有好處。要是他肯娶逸姐兒,那巫蠱一事不牽罪於逸姐兒,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逸姐兒,這位寧公子可是一表人才的貴人,打著燈籠都找不著,”老太太的語氣放得極和緩,卻仍掩不住其中威逼利誘的意思,“你要是對這門親事沒什麼意見,那不光是你,連你孃的罪責,老身都可以少追究或不追究。”
羅白及聞言心焦,眼神似流水一樣淌向何當歸。何當歸的回答很簡潔:“高攀不上,我想去經閣抄經。”
老太太的眼珠一瞪:“你也中邪了不成!什麼高攀低就的,人家公子瞧上了你,那是你的福氣,是你二人的一段緣分,可不許這樣耍小孩子脾氣!”說著又跟寧淵賠笑道,“小女孩不懂事,老身素日把她慣壞了,不過親事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身可以全權做主,這門親事我絕對贊成!”
寧淵的聲音略帶著點失望:“何小姐本人不點頭麼?既如此,淵亦不願強人所難……”語聲轉輕,漸至於無,把老太太的心吊到半空中,失聲問:“寧公子反悔了?”寧淵搖頭說:“我只是怕委屈了何小姐,不願把親事強加給她,若是她本人自願,我的初衷不改。”
老太太聞言,一陣眼刀刮向何當歸的臉:“家裡幾個小孩兒裡,老身最疼的就是你,現在給你尋了一門這樣的好親,你都不點頭應允,你是打算永遠不嫁人,去山上陪你娘嗎?逸姐兒你嫁給寧公子當側妻,你娘知道了也歡喜,你鬧脾氣之前也想想你娘吧,她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你身上呢!”原本這些都是祖孫間的私房話,可金龜婿眼看就不咬餌了,老太太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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