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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真是可笑,她究竟跟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同床共枕了十年。
常諾談判道:“如果你不再像剛才那樣尖叫,如果你能忘記剛才我不小心碰你的那一下,我就解開你的啞穴,行不行?如果你同意,你就眨一下眼睛。”
何當歸連眨了兩下眼睛,常諾覺得奇怪,提醒她:“同意眨一下就行了,你同意了嗎?呃,不同意不用眨眼睛。”他補充。
可是,何當歸仍是連眨了兩下眼睛,常諾不解其意,只好先解開了她的啞穴,問:“你能忘記方才我的小小冒犯嗎?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嚷嚷著說你失血過多要死了,我嚇了一跳才抱錯地方。”
何當歸緊繃著唇角,從牙縫中擠出一連串的咒罵:“你這個登徒子、採花賊、死色鬼、大騙子,你的色爪子明明摸了我還要賴賬,真是無恥之極,像你這樣無恥的人不配跟寧王當朋友。俗語道,朋友妻不可欺,你的爪子居然來非禮我,你對得起寧王嗎?你不是說寧王馬上要來揚州,還要讓我去見他嗎?好啊,我去!我一定要當著他的面拆穿你虛偽狡詐無恥之極的真面目,讓他跟你割袍斷義!”
常諾聞言驚怒交加,厲聲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非禮你一個小姑娘做什麼,我家裡美妾成群我都不要,我怎麼可能對你有什麼不軌之念,你三年前就已經被王爺預訂了,我從來都恪守禮數,連你一個小指頭都不曾碰過,方才那一下真的是意外,你不能略過那一節嗎?”
何當歸皮笑肉不笑地說:“知人知面不知心,越是那樣表面上看去正人君子的男人,揹著人時往往越沒有品格,依我看,你就是這樣的人,否則你封著我的穴道,把我抱到這烏漆麻黑的鬼林子裡來做什麼?你這個色狼,啊——”又是一聲仰天長叫。
常諾被她的波音功震得頭皮發麻,立刻把她放到地上,解開了她的大穴恢復了她自由行動的能力,不過又轉手在她的琵琶骨上打了一掌,說:“我怕你亂跑,不想跟你在林子裡玩捉迷藏,所以先封住你的功力,我這一掌叫做摧心掌,你催動真氣時就知道滋味了,何小姐,相信我,那一定會是你平生最可怕的噩夢。”然後他遞出木扇,說,“你抓著另一端不要鬆手,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裡你就明白,王爺真的是從三年前就愛上了你,喏,抓著!”
何當歸慢吞吞地抄著手說:“既然我不能催動內力,那我就是一個很弱很弱的小姐了,而且還身受重傷,什麼東西都抓不動,我現在全身到處都痛,馬上就要撐不住了。假如你不想讓我現在就死掉,你就快將我送回桃夭院,其他的地方我都不想去,也不想看你家寧王有多麼的深情,他越深情我就越厭惡,我要回家。”
常諾火冒三丈,索性一把將何當歸摟進懷裡,躍上了高高的竹端,三下兩下就躍到了一個黝黑的山洞前,又擁著她一頭扎進洞中。兩人在絕對的黑暗中疾奔了半盞茶的工夫,何當歸的眼睛才漸漸恢復了視物的能力,看清這個山洞彷彿溶洞一般,是大洞套小洞的構造,一洞連著一洞,如此又疾奔了片刻,他們停在一個最深處的乾燥而冰冷的石洞中,黑暗中,何當歸只能依稀瞧見地上鋪著一個圓圓的蒲團。
常諾掏出火摺子,掰開後把摺子調到最亮,宛如一個小小的火把,映亮了石洞中的景物,地上的蒲團是暗紅色的,而蒲團周圍散落著幾個各種材質雕就的人偶。常諾注意到周圍石壁凹陷的部分放了幾盞油燈,於是拿著火摺子把它們一一點亮,立刻又讓石洞中明亮了不少。
常諾把火摺子一收,把何當歸推到蒲團上坐下,一邊解她的披風一邊說:“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吧,我這裡有傷藥,而且我的真氣溫和,對普通的外傷也大有裨益。”解完了披風又去解她的衣裙,何當歸立刻又尖叫道:“色狼!非禮!”
常諾動作一僵,然後繼續去解她的衣裙,口中道:“我相信,就算讓王爺選,他也會選擇讓你活下去的,至於這種情非得已的逾禮之處,他一定能諒解——你到底那裡受了傷,怎麼受的傷,是誰做下的?”怪哉,她的衣裙雖然染血,可卻連一丁點破損都找不到,這麼多的血難道不是刀劍造成的嗎?總不會是內出血吧?
何當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剝走了披風和外裙,只剩一件夾棉的中衣,看到祿山之爪又朝著她的中衣探來,她嚴重懷疑對方是故作姿態,而藉機揩油,連忙護住領口說:“其實我傷得不太重,只要回我自己家休息兩天就沒有大礙了,我身上沾的血大部分都是別人的,你把藥給我,我自己回去上藥!”
常諾以為她是害羞所以藏著傷不讓他看,不由厲聲責備道:“都這種生死關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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