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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接,一場亂戰讓人目不暇接。
反正孟瑄已撂下話了,只要在熠彤身上開個小口子就算贏,而且打死、打殘都不用賠,基本就是穩贏不輸的。
熠彤與熠迢自幼東山學藝,師父是個自稱散仙的道人,本領神奇,熠彤學得了土遁之術,熠迢學得了火遁之術。於武藝上,兩人卻不是一等高手之列。遁術神奇歸神奇,也是有玄機在裡面的,無法隨時施展,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用出來,否則就是違背師門訓導的叛逆行為了!
所以,熠彤只好藏了土遁本事,只用槍棒武藝與那些一身肌肉、滿臉刀疤的軍士上演肉搏,刀、槍、劍、戟、斧、鉞、叉、矛、盾、弓、弩、鞭、鐧、撾、殳、鈀、綿繩、白打,十八般兵器齊齊上陣。
只小片刻工夫,熠彤就周身染血了,不過,目前他還佔著上風,青衣上沾的血都是別人的。但再過一會兒,等他氣力不夠了,情勢肯定要大逆轉的!
開什麼玩笑?能一人力扛五千精兵的,都是公子那種級數的頂峰高手。他熠迢小小跟班,連五百個蝦兵蟹將都扛不下啊!
“公子,會不會太過了?”鐵頭人熠迢擔心戰到最後,熠彤連全屍都留不下來。
孟瑄面無表情地走下臺,往中軍大帳而去。熠迢亦步亦趨地跟著,為熠彤求情,“目前正是用人之際,熠彤重傷的話,我們去哪兒找人代替他?還是暫且記下這一筆,等他下次再犯時再兩錯並罰吧。”
“可軍中以我為尊,我的令已發出就收不回了。”孟瑄事不關己地說。
熠迢想了想說:“這個容易,讓我丟幾個火球在戰圈裡,燒他們個不亦樂乎,趁亂把熠彤救出來!”
“火球?”
“對啊,再晚就來不及了!”
孟瑄不置可否,回頭掃一眼熠迢,轉而問:“你頭上怎麼戴了個鐵頭?毀容了?”
熠迢羞赧道:“不是,我的容貌尚在。只是揚州清園那次,蒙郡主恩賞,贈我一甲子功力的琥珀晶,後來我功力大增,火遁的威力也已超過了當初的授業恩師。我無法控制這股力量,只好戴鐵頭束縛自己,就像熠彤的土遁,只要穿木鞋就無法施展……”
說到這裡一頓,熠迢大驚道:“我記得熠彤好像穿了一雙木鞋?!”那豈不是生死關頭,也不能土遁逃命了?
熠迢當下摘了鐵頭,要去肉牆裡救人,孟瑄卻一把拉住熠迢,說:“再等等,不急。”
“不急?”再等,就只能等到熠彤的血屍了!
“對,你別急著去。”孟瑄老神在在地說,“我正是看見熠彤今日不能用土遁,才要讓他打這一場的。”
熠迢滿心疑問,不明白公子什麼意思,又不能違抗公子命令去救人,心中急得上火。
對面迎來一把好聽的女聲,“妾身見過夫君。聽婆婆說,夫君連日在軍中操勞,積勞成疾以致病了一場,婆婆和我都擔心不已,怕軍醫粗手笨腳的照顧不好你,再病上加病。妾身苦求,公公終於同意,讓妾身來營裡服侍夫君。”
“不用。我沒病,你們的訊息有誤。”孟瑄乾脆地吐出拒絕之詞。
熠迢也助聲道:“公子從來不慣讓丫鬟伺候,說聞見脂粉味兒就打噴嚏,影響胃口。軍中不便,紫姨娘還是回家吧,屬下雖然手腳粗苯,可伺候公子是份內的事,半點不敢馬虎大意。”
他從揚州回京城孟府的第二日,就聽說府裡不太平,幾個女人翻牆倒院的鬧,其中就有這個紫霄。後來一聽說,紫霄要出城服侍公子,他自請當沿途的護衛,就是為了趕在紫霄見公子、勾引公子之前,先進言勸誡一番,讓公子小心狐狸精的花招。
看遍大明南北,以及京城大小門戶,家家都是妻妾一群,不禁男子納妾收房的。可這個紫霄和孟家其他女人不一樣,煙視媚行,野心勃勃的眼神,是她留給熠迢最深的印象。
本來三年前公子就要逐紫霄出門,只是蘇夫人不讓,公子不願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頂撞長輩,就留下了紫霄,身份卻從七房的妾室降為丫鬟。於是,容貌出眾的紫霄就伏低做小,在府裡當了三年下人,時不時還要受到其他丫鬟的奚落。
熠迢一直覺得紫霄可憐,暗中助了她幾次。沒想到前不久,何當歸出走孟府,公子連著失魂落魄了幾日,不幸練功時走火入魔了,全身燥熱。
紫霄見縫插針地送上門去獻身,最後還傳到蘇夫人耳中,變成“紫霄救七公子一命”的說法,蘇夫人要求公子對紫霄有個交代。公子有口難言,明明把持住了沒碰紫霄,根本不用交代什麼。可他藏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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