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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嗎?”
……
“你說什麼?!”段曉樓雙手扣住齊玄餘的脖子,用力搖晃。
廖之遠插嘴:“可你門下弟子說,何當歸讓獸人給生吞活剝了,死無全屍。和尚你又來說她沒死,你耍我們玩呢?”
“小僧不打誑語,句句屬實。”齊玄餘避重就輕地說。
“那就是你的弟子在撒謊?”廖之遠不依不饒。段曉樓一掌送他上房頂涼快,搖晃著齊玄餘問:“你說她沒死?你沒騙我?她在哪兒?”
“阿彌陀佛,她的去向還不清楚,但應該尚在人世。”齊玄餘解釋道,“何當歸被擄走之後,小僧因為自己受制於人,不能直接出手救她,就讓弟子遜也通知孟七公子。誰知七公子的人馬遲遲未到,遜也一心想幫小僧脫離魔窟,藉著這份私心,竟跑去告訴段施主‘何當歸已死’,想騙段施主與小僧聯手,推倒帝凰老巢,小僧也就落了自由身。小僧也是半個時辰前才得知內情,沒能及時阻止段施主,小僧慚愧不已。”
段曉樓揭開面罩,瞪著齊玄餘口中吐出的每個字,末了還是搖晃他,問:“她活著?你怎知道她還活著??”
廖之遠從屋頂的洞裡探頭,涼涼道:“獸人比野人還兇,喜歡吃生肉,喝生血,扯了大腿骨當兵器,我和蔣邳合力才能打敗一隻。就憑何小妞一個人?嘖嘖,我看懸。”
“咳咳!”齊玄餘道,“請廖施主別再火上加油,小僧快被段施主掐死了!”
“她還活著?”段曉樓死命搖晃。
齊玄餘儘量讓自己顯得更更誠懇些,力證道:“是真的,小僧為她起了命盤,顯示‘長壽福厚’,也沒有斷絕生機,她一定還活得好好兒的。其實那日被擄走時,她並不顯得多慌張,清醒鎮定,相信易地而處,小僧也不能做得比她更好。”
陸江北也道:“我與當歸曾交換過很多情報,她對廠衛的內幕非常瞭解,還知道伍櫻閣的所有運作,其詳細程度令我驚訝。或許,她掌握了獸人的弱點,有辦法脫身也說不定。”
齊玄餘看向段曉樓,求情道:“關於劣徒遜也的處置,能否交由小僧辦?小僧一定會讓他深刻牢記此教訓。”
段曉樓繼續搖齊玄餘,求他:“你算一卦,算算她在哪兒?”
“很抱歉,這種事情,除非我齊氏父子二人聯手,否則是不可能辦到的。”
“那你父親在哪兒?”段曉樓迫切地問。
“不知道,我還在不斷找。”對於段曉樓的失落,齊玄餘也深感抱歉。
※※※
第五日,城外騎兵駐營。
熠迢好容易設法支走了紫霄,然後苦勸孟瑄:“一錯不能再錯,您留這麼個女人在身邊,已經是對不起郡主了,現在絕對不能再用她辦‘那件事’。我有種強烈的感覺,她一定會出賣我們!”
孟瑄伏在案臺上,懶洋洋地說:“哦熠迢,你越來越了不起了,比女人還有感覺。可自從我罰了戴品,引得眾人怨我,辦事越來越懈怠。熠彤是賭氣留書出走,你是婆婆媽媽,再說這裡你也走不開。這麼一數,我都快成孤家寡人了,不用她用誰?”
熠迢咬牙:“總之不能用她!”
孟瑄往身後闊椅上一躺,身體呈“大”字形攤開,眯著眼睛,用慢騰騰的拖腔說:“我是大將軍,還是你是?我的話就是軍令,你少管。哦,我小憩一會兒,沒有要事的話,你等天黑了再喊我。”
說罷,鼻端就傳出鼾聲來。
熠迢握拳瞪了他一會兒,氣沖沖地質問:“你還是公子嗎?你還是熠迢一心一意追隨的英明公子嗎?你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嗯?”軟綿綿的聲音像綿羊低咩,“好吵,幹嘛吵人睡覺。”
熠迢更火了,呼啦指著孟瑄的鼻子罵道:“你知道你現在像誰嗎?你就像兩個月前皇城裡半死不活的老朱元璋,又老又昏聵,吃著來歷不明的藥丸,每天只知道睡睡睡!如果你精力不足,不能再當這個大將軍,你就該向皇帝請辭,交出這枚將印!”
孟瑄睜開睡眼,裡面盛滿了無辜,“睡覺而已,用得著這麼兇嘛。藥丸是清兒給我的,我為什麼不吃?”
“郡主?她何時給你的?”
熠迢不信。公子腰間的那個青瓷瓶,是何當歸死後才掛上去的。熠迢直覺著,那裡面裝的絕不是什麼好藥,公子吃後傷口癒合雖快,人卻哈欠滿天,一天有六七個時辰都在眠中,其餘時間也是走神不斷。
孟瑄理所當然地說:“就是前天啊,熠迢你不是看著我服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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