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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不知道她是關府的丫鬟小陶,只是離開揚州時碰巧救過她一次,東西應該也是那時遺留在她那兒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為何來騎兵營指名找我。怎麼樣,對這個答案滿意嗎,我的小妻子?”
“嗯,困了,睡覺。”
經過這一番盤問折騰,終於把孟瑄的獸性那一面給壓制住了,終於能睡個好覺。
孟瑄還以為此事就到此為止了,雖然與那小陶姑娘之間曾經發生的事有些難以啟齒,但事出有因,無可奈何。只要悄悄安撫下了她,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隔兩日,孟瑄被皇上召入朝,隨後又去了一趟兵部,見過保定侯孟善。傍晚他回城外騎兵營,才聽說又出事了。
趕去演武場,外圍有軍士在觀望,場上三個女人,何當歸、紫霄和小陶。何當歸和紫霄手裡握著長鞭,小陶是被麻繩捆在立杆上,臉上有鞭痕血印,何當歸的手腕上也是鞭傷。紫霄衣衫凌亂,頭髮更是亂糟糟一團。
有人在哭,有人在大叫,三個女人之間的戰鬥比一臺戲還熱鬧。
☆、第771章 將軍親自處罰
紫霄第一個看見了孟瑄,流淚哭叫道:“嗚嗚,將軍為我做主呀,將軍不主持公道的話,紫霄就沒有活路了,就要被她們兩個聯手害死了呀!將軍救命!”
孟瑄瞳孔一縮,沒看到別的,卻看到了何當歸手腕上的鞭傷。皓白雪腕上,一道紅怵目驚心。
與此同時,演武場上情況最慘的小陶,也抽泣不止,柔軟不勝地說:“孟將軍別聽她惡人先告狀,我竟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了那個女人,她冤枉我偷看軍機密信,還將我捆在柱子上鞭打。”說完就昏厥了,人還綁在柱子上。
孟瑄嘆口氣,對身後的熠迢說:“給她鬆綁,送去療傷。”
熠迢是一直留在營裡的,此刻悄悄告訴孟瑄:“小陶看到密信是千真萬確的事,當時我也在場。或許她是被人設計陷害的,不過……她讀到的那一封是大寧來信,藍色標記的信封。”
孟瑄面色微變,但還是給小陶松去了綁縛,才發現她真的傷得不輕,臉上、手臂上和胸口都有鞭痕,有的傷口皮肉已外翻出來了,可見鞭打的人下了死手。
何當歸與紫霄的手裡都有鞭子,鞭上都站著血跡。何當歸手腕上有淺淺鞭傷,而紫霄的衣著看上去更狼狽一些。
孟瑄問:“誰動的手?鞭打在軍中屬私刑。”小陶嚶嚀一聲,醒過來,捂著臉嚶嚶啜泣。
何當歸與紫霄互看一眼,何當歸說:“我與她都動手了。”
兩個人聯手打小陶一個?
頓了頓,孟瑄又問:“誰先動的手?”
紫霄低頭不說話,何當歸回想了一下,道:“算是我吧,本來她們只是嘴上吵吵,我聽得頭大,就建議用武力解決問題。”
遠處的軍士在竊竊私語,說的什麼卻聽不清,熠迢一副欲言又止的怪樣子。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孟瑄打算如何處理這“軍中三女人私自械鬥”的事端。
自從接掌燕州兵權之後,孟瑄的掌軍能力讓人無可挑剔,就算再想挑刺的人也挑不出什麼。可若是這件事處理不好,不服孟家軍統領的將士兵卒,就知道怎麼抹黑孟大將軍了。
孟瑄負手踱步,察看著演武場的破壞程度,回頭問熠迢:“起因姑且不論,那封藍標密信,看過的人確定只有小陶一個,是嗎?”
熠迢點點頭。
“好,很好。”孟瑄黑眸一斂,內中的一片凌厲威懾直逼人心。那目光從紫霄與何當歸二人面上劃過,紫霄的小臉一白,何當歸輕輕撇了撇嘴。
只聽孟瑄沉聲喝道:“演武場是兵士的聖地,場上連勝三場可以抵換一次軍功,背十次軍功就能做本部的旗牌官,是兵士的最大榮耀。但沒有軍階在身的人,是沒資格站在這個場上的,更遑論動用兵器,濫用死刑。”
他橫眉看向紫霄、何當歸,冷冷道,“你二人犯錯不小,若以軍法處置,每人至少要領五十軍棍以儆效尤。可軍法只用在軍人身上,兩位都不是,本該立即驅逐出營,又怕你們掌握了我軍的機密,挾恨報復,做出不利於我軍的事……我問你們,可知罪否?”
紫霄抿唇,看一眼何當歸。何當歸不語,於是紫霄憋足一口氣說道:“將軍明鑑,我為騎兵營抓住了陶辛這個奸細,縱然無功,也不至於有過!清寧公主包庇奸細,還挑唆熠迢放走奸細,難道她是真正的幕後指使嗎?我只是隨口一猜,她就急了,想殺我滅口,求將軍還我公道!”情致楚楚,惹人憐惜。
孟瑄看向何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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