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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驟然一亮,可聽完她的這句話,他的笑臉立刻就轉冷,雙手分別扣住她的雙腕,抵頭將她壓進床榻深處,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上次不是還要求我只能娶你一個,怎麼現在又說讓我去找別的女人?難道你要離開我?”他的手下用力,在皓腕上留下道道紅痕,聲音變得淒厲,“小逸,你真的要離開我!”
何當歸不解他這又是怎麼了,張口安撫,話未出口,卻被他覷得空隙,噴灑著熱氣的薄唇突襲了她的唇,沒有開啟牙關的麻煩,他的舌再次與她的糾纏。靈活的舌霸道的糾纏著她口中的丁香,勾引著她與他交纏。
又是一次奪取生命力量般的廝磨纏綿,他的吻瘋狂到令人生畏,而他又似乎沒有多少接吻的經驗,挺直的鼻樑不斷撞到她的鼻尖。她覺得鼻頭生疼,想推開他,但是雙腕被制,抬腿連踢了他三次都不管用,他就像一個發了狂的吸血魔一樣,直欲將她榨乾。
遭遇了她的反抗,他的回應是更激烈的廝咬和碰撞,仿若神話故事中的妖魔,能一口將人吸入腹中。她心中掠過驚慌,孟瑄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這個孟瑄陌生到讓她產生了畏懼之心,他不是喜歡自己的麼,他想殺死自己嗎?她奮力掙扎求生,而他彷彿入了魔之屏障,不聽,不看,不管,一心一意地要將屏障那一邊的她用口給吸過來。
“唔……嗯……孟……你……救命……”
她的模糊的鼻音和嗚咽被他悉數吞下,她的恐慌的眼神與吃痛的淚珠再不能喚起他的良知,他真的是什麼憐惜都不留給她了,他打定主意要用一個吻殺掉她,來報復她對他良多的虧欠。
“唔!嗯!唔!!!”
何當歸在即將陣亡的前一刻,忽而感覺鼻頭一陣劇痛,那疼痛喚回了她昏沉的神智,也讓她疼出了兩大行淚花。見孟瑄還是在行兇不止,兩隻鐵鉗樣的雙手幾乎握斷了她的手腕,她又疼又怕,但無論是體力、功夫或氣勢,自己沒有一樣敵得過他,他可以輕易地奪走自己性命。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除了哭泣,她沒有其他的呼救途徑了。於是她開始哭,皺了皺小臉,她哇地一聲,陡然放聲大哭起來。
她的絕望之音也被他吸入口中,帶著苦味的淚,片刻之後,他終於結束了這一個要命的吻,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孟瑄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看著懷裡這個哭得像是個小孩子的小逸,原來,她還會這樣哭?現在想起來,他幾乎從沒見過她放聲哭泣,更沒見過一個哭得眉眼皺成一團的……哭得醜醜的小逸。
她怎麼了?是他將她吻哭了嗎?他只是……只是想吃她嘴裡的糖,他弄疼她了嗎?
在她震耳的哭泣聲中,孟瑄側開身子,手忙腳亂地將她扶起來,焦急地連聲詢問:“小逸?小逸?你哪裡不舒服?是我太沉壓壞你了嗎?要不然……你在上面,我讓你壓一回?”
他的軟聲詢問只換得了她更更大聲,更更委屈的哭泣,晶瑩美麗的小臉皺成一團,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間或伴著兩聲咳嗽。他扯過枕巾給她擦淚,被她一手揮開,嗖地一下,枕巾飛到了床的另一頭。
孟瑄也苦惱地把他的俊顏皺成了一團,他做錯什麼了?夫妻行周公之禮不都是如此嗎,不都是從親吻開始嗎?
雖然他是第一次實踐,不過前世在柏煬柏的幻夢中被烈性藥物擺佈,他曾經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今世在夢中也與小逸有過多次肌膚之親了,雖然不能作準,可夢裡的小逸一直都非常滿意,也非常配合他呢。而且二哥說,這種事情不必學,男人全是無師自通的,按照自己的心意來就行。
怎麼如今,他按照自己的心意,想在小逸的唇舌上面烙上自己的印記,讓她永遠不能都忘記自己,她卻突然大哭起來了呢?
苦思不得其解,孟瑄皺著臉,雙手合十做出一個拜佛的動作,衝著大哭的何當歸拜了兩拜,小聲求道:“小逸你別哭了,有話好好說,我哪裡做得不好,你直接糾正就行,我聽你指揮。”見對方依然哭勢洶洶,他靈臺一明,連忙提醒道,“你再如此哭下去,該將你院子裡的人引過來了,你的丫頭、弟弟和侄子,你想讓他們看見咱們這樣嗎?我好像聽見腳步聲往這邊過來了。”
此言異常管用,何當歸立刻就不放聲大哭了,可還是小聲抽泣,哭得肩膀一聳一聳,口中嗚咽不止。急得孟瑄抓耳撓腮兩下,他的技術真的有那麼差嗎,第一次親小逸是在澄煦竹林,當時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因此不能鑑別優劣,而這一次他終於徹底品嚐到了她的甜美,正樂在其中,她卻被他吻哭了!還是破天荒的破涕大哭!他究竟做錯什麼了?
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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