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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挑撥我跟小逸的關係,她不想見我?怎麼可能!她現在最想見的人就是我才對,我已是她的丈夫了。”
孟瑛狐疑地打量著孟瑄面帶桃花的好臉色,心中一嘆,這傻小子,又在做傻事了。孟瑛不動聲色地說:“我何必挑撥你們,她自己親口說的這些話,我怕你聽了難過才沒跟你說,她若是心中念著你,又怎麼將你丟在這裡兩天不管不問?”他將孟瑄按回床上去,囑咐道,“你別亂跑亂動,我去給你找些吃的,你光吃草是吃不飽的。”
孟瑄的長髮鋪散一床,他臥在這些髮絲中央,仰望著頭頂的紗帳,問:“她說了什麼了?她怎麼說的?”
孟瑛頓一頓答道:“你養好了傷我才能跟你講,否則你這傷就好不了了。”
“現在就說,”孟瑄固執地要求道,“我要聽她說過的每一個字。”
孟瑛無奈地遂了他的意,告訴他:“那丫頭說,她喜歡的人,是段曉樓。她說,跟你在一起之後才發現騙不了自己,因此不能再面對你,她讓你以後別再來找她……瑄弟?老七?”孟瑛疑惑地看著床上閉著眼一動不動的人,“你睡著了嗎?你想吃什麼?我給你找去,唔,別胡思亂想了,快睡吧。”
床上人一動不動,顯然是已經睡死了。
孟瑛將冷冷的話丟在他的腦門上:“你自己好好想想,誰是對你最好的人,誰又是從頭到尾絕情的人,把你的精力放在哪些人的身上才是值得的。素娘為了給你找解藥而身負重傷,直到現在還高燒不退,口中不斷念的是你的名字,可你到現在都沒問過她一句。你的眼盲了,難道心也盲了嗎?好女人不是天天都有,肯為你付出到這等地步的,除了她還有誰?”
孟瑛留下床上人好好想想,自去廚房尋吃食,此時已經夜得很深,桃夭院也睡著了,所以他也不費神隱藏行蹤,大搖大擺地走得像這裡的主人。眼下是年節,廚房中的滷味、炸食和饅頭應有盡有,灶下是熱的,鍋裡有排骨茶湯。孟瑛想把爐子挑出明火,將吃的弄熱再端給孟瑄,可是頭一次做這樣的活計,他做的不順溜,半天都沒弄好。
“老伯,你在做什麼呢?”廚房外有個粗聲粗氣的男聲響起。
那聲音跟孟瑛自己的聲線有點兒像,因此孟瑛緩了片刻才回過神兒來,回頭去看時,外面站著一個半大小夥子,二十歲不到,個頭跟孟瑛差不多高,一雙迷濛的睡眼投射過來好奇的光,讓孟瑛不禁心虛了一下。孟瑛編謊話說:“我給小姐熱吃的,她說要閉關兩日。”說完,他又大感失言,不對,給小姐端茶,怎麼可能讓一個老頭子來。
可那小夥子竟然信了,還走進來幫忙撥火,火旺了之後他轉身走開,口中低聲嘀咕著:“三盆褶子菊,我和蟬衣的兩盆,都還在盛放,怎麼姐姐那盆說敗就敗了……可能遭霜凍了吧。”
孟瑛熱好饅頭和菜,端進房去,見孟瑄還維持著四仰八叉的躺臥姿勢,雙目似睜非睜,孟瑛招呼他起來吃飯,同時勸道:“你不小了,娶房側妻也應該,回到京城就籌辦此事吧,整天做最危險的事,間或還發呆,你不留一房妻子一脈子息怎麼行。”
孟瑄吃了兩口,又笑了:“她廚房裡的東西也比別家的好吃,她泡的茶也比別人泡的香,吃一輩子都吃不厭,喝一輩子都喝不夠……哥,小逸沒說她什麼時候回來?你從哪兒遇著她的,我去找她。”
孟瑛冷冰冰的話丟下來:“我遇見她時,她跟段曉樓在一起,他兩人已經定親了,你以後別記掛著她了。眼前有個要你記掛的人,就是素娘,你們那個兒子的事我聽熠彤說了,原來不是你兒子,那擱在府中以後就要算你的長子了,你心裡不疙瘩吧?要不在府外安置那小子?”
孟瑄一邊吃著飯菜,一邊耷拉著眼皮說:“熠彤真多嘴,我囑咐他多少遍都白囑咐,哥你知道了便罷,擱在心裡卻不能掛在嘴上,素心聽到了要傷心的。此事發生在兩年前,素心因為我的一樁過錯而被某人擄走,找到她的時候她被那人強暴了,九個月之後她生了一個兒子。我費了不少心思才讓她斷絕了死念,重新振奮起來,對那小兒的母愛天性使然,讓她漸漸從那件往事中走出來。我曾許諾說過照顧他們母子,她因我而受難,照顧她是我的責任,至於那孩子,我也能接受。”
孟瑛捋一下山羊鬍須,點頭道:“事情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跟素娘都對此諱莫如深,有了兒子也不急著成親,呵,熠彤那小子也只瞭解五成,說得我糊里糊塗……好吧,江湖兒女對貞操看得不如我們這樣的人家重,既然你能接受也就罷了,此事我可以幫你們瞞過,只是那小兒既是你的仇人之子,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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