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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只會帶來無盡的後患。我娘至今弄不懂這一點,可是聶叔叔你洞察世事,更兼武藝高強,既然你已經跟我娘在一起了,難道你不想剷除後患,圖一個安穩太平,長長久久嗎?”聶淳處理何阜,還不就像踩死螞蟻一樣容易!可是,她從前世就隱隱覺得聶淳喜歡她娘,為什麼聶淳從來都不對付何阜,不把她娘早點娶走?
聶淳張口吸氣,緩緩吐出,把話說得更清楚:“我跟你娘在一起是場意外,我無意於她,她也沒打算跟我長久下去。三小姐,現在你長成大人了,那有的話你肯定能聽懂,不必再對你隱瞞。你娘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丈夫常年不在身邊,而我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沒娶什麼妻妾,我們彼此都有正常需要就住在一起了。我們這種是純枕蓆關係,露水夫妻,不用辦喜事,也維持不了多久。”
☆、第356章 一場露水夫妻
更新時間:2013…11…24
純枕蓆關係?露水夫妻?這樣的話砸到臉上,比天上落下來的冰雨還冷還絕望,母親不好好在道觀裡修行,不好好為將來打算,跟何阜和離再找個好男人,又或者跟著她的好女兒,她居然無名無分的跟一個不打算娶她的男人住一起了?
何當歸也做一個深呼吸,仰頭讓天上的冰雨落在臉上,找回清醒的思路,方對聶淳說:“此事我知道了,請把你們的住址告訴我,我要去看我娘。“””
聶淳卻搖頭說:“她還沒做好準備見你,等以後再說吧,還有,我和她住一起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你回家後別跟羅家人亂說,否則她以後可抬不起頭來了。你是她的親生女兒,為你娘考慮,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他轉身就走,而且這一次是真走,原地消失,人不見了,下一瞬又在十幾丈外閃現一個人影,然後又是原地消失。如此往復幾次,也不過就是一呼一吸的短短間隙,他大爺的就沒人了!
何當歸焦急地去追,可是身懷幻影步法、江湖上人稱“神行鋒蹤”的聶淳,哪裡是初學迷蹤步法、自號“水無痕,草上飛”的她能追到的?而且她現在右手小指中還封著七日清的毒,動用真氣太危險了,一旦那毒被真氣牽引,衝破封阻走入心脈,那她就到了去投胎轉世的時候了。該死的聶淳,丟給她這樣一個訊息,然後就這樣走了?
心事重重地騎上馬去,繼續往城門那邊走,心中千頭萬緒,百感陳雜,怎麼會這樣?
她一向覺得聶淳人品不錯,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又想到此人前世的時候四十多歲都未娶親,還幾次表現出對她娘有意,她不禁生出給她娘和聶淳牽紅線的念頭。但這只是一個念頭而已,她還需要考慮一段時間才能付諸行動,他們卻已經住在一起了?聶淳將這樣的驚嚇扔給她消化,又說不肯娶她娘,兩人在一起只是“正常需要”,又說不能叫她們母女相見……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無恥的人!
天上下著冰雨,雨勢漸漸變大,打溼了一人二馬。她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妥,又胡思亂想道,會不會娘上一世也跟聶淳秘密保持這種關係,後來聶淳拋棄了娘,娘才去青州找何阜,又受傷一次?他們的關係在地下發展,沒告訴過任何人,她不知道也不奇怪。“”
“噠噠!駕駕!”遠處又傳來一片馬蹄聲和人聲,聽聲辨人,比剛才過去的那一撥人還大,不知是什麼來頭。
對了!何當歸突然恍然想起,聶淳分明是跟上一撥人一起過來的,只是到了荊棘叢前發現後面有人,他才自己掉隊處理此事,遇上了自己。而上一撥的那些人,看行走的路徑,幾乎可以肯定是要去冰花甸,也就是說,聶淳也是襲擊冰花甸裡錦衣衛的惡徒中的一員!沒道理呀,聶淳是江湖中人,無官無職,她也不記得他加入過什麼殺手組織,他為什麼攪和進這裡面來?
顧不上想更多,她勒馬停到一邊,四周沒有可以躲的地方,她只好取出面巾戴上,低頭垂眸,靜等這些人透過。聽覺被放至最大,她聽見“籲”地停下一人一騎,然後有人往她這邊走過來,抬眼去看,對方跟她一樣用黑布蒙著臉,甚至比她蒙得還嚴實,額頭上還扎著一根寬長的額帶。只看眼睛,有點熟悉的味道,但猜不出是誰,可是,對方卻一口叫了出來——
“何小姐?你怎麼在這裡!”蒙面男子低呼道,“如此荒郊夜雨裡,你這樣走,不止危險,還容易淋溼生病——你不是正在生病嗎?你這樣多冷,你等等!”
男子嘰嘰呱呱說了一通,聽聲音還是沒認出他是誰,聽語氣還對她頗關懷,一眼就認出蒙面的她來。何當歸打個寒顫,苦笑道,親孃都跟別的男人跑了,連見都不肯見她一面,訊息也是從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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