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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吹到印堂和太陽穴上,因此,小七的病吃了我的藥,只怕兩日內就好利索了。而剛剛在房間裡,小七的床榻邊有一紅衣女子在照料,我聽說她昨日和小七同住茶室,又在她幾句諮詢病況的話裡,聽出她也是個懂醫理的……因此,小道不免就多想,她是小七的什麼人,有沒有動機做下此事?”
青兒一聽又炸了窩了,喳喳叫道:“那個女人我知道,就是那個素娘嘛,淫賊孟瑛曾喳喳唸叨過不少遍,將他和孟瑄,形容得活似蹲在那花母雞翅膀下的兩隻小雞!孟瑛一定有戀母情結,說不定連孟瑄也有,本來我聽了還不以為然,現在可算露出狐狸尾巴來了,她是個奸的!”長長轉彎兒“噢”了一聲,她又說,“只生兩天就能好的病,那麼連動機也有了,就是她要藉著這個理由攆走小逸,好將孟瑄霸佔為己有!好陰險呀,走,咱們快去揭穿她!”
她自己衝出去兩三步,找不到同行者,回頭一看,何當歸和貝克漢姆都沒動,她立時急了:“你們還等什麼?事不宜遲遲則生變,再不揭露出那女人的真面目,以後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爭寵的事兒來呢,這只是個開章,後續還有她鬧的呢!好厲害的女人呀,自己連面都沒露一露,就將黑鍋栽贓給你頂了,小逸!”
何當歸淡然道:“一則我們半分證據都沒有,兩個做客的外人,怎麼去指摘一直隨在孟瑄身邊的蕭姑娘?二則如今孟瑛不在,孟瑄未醒,暫時當家做主的熠迢又跟蕭姑娘一條心,這麼衝進去一通嚷嚷,不管我們佔不佔得了便宜,都會打擾孟瑄休養,倘或他真被吵得不能病癒,那可才真正是你我的罪過了。”
齊玄餘和青兒都默然看著她,她一口氣說完,輕喘一聲又說:“就算這次真是她,我也沒什麼立場說話。我冷落孟瑄三年,她照顧了孟瑄三年,哪怕她一年只得三十分,三年加起來也有九十分;而我縱然上來就從孟瑄那兒白領了八十分,終究還是差她十分。觀者的眼睛是雪亮的,熠迢跟我毫無宿怨,卻突然甩了臉子給我看,可見蕭姑娘那個實打實的九十分,比我這空頭的八十分強多少了。”
青兒不服氣地說:“感情又不是考試,一分兩分地斤斤計較,要是多伺候幾年就能積累下人脈,還能當正宮娘娘,那孟瑄他們直接和熠迢等小廝結婚,才是大快人心!”她轉向齊玄餘問,“你會跟伺候你的奶媽結婚嗎?你有戀母情結嗎,帥哥?”
齊玄餘考慮一下,認真地答道:“小道母親早逝,父親又嚴厲,說不羨慕別人有母親是假的,不過女人多心毒,小道倒是很慶幸,父親沒再娶個繼母回家,也算得萬幸了。”
“女人心毒?”青兒對齊玄餘的好感一下子降低到冰點,自指著自己的鼻尖問,“我看上去很毒嗎?帥哥你張口閉口的‘小道’,你是不是為了避女人才出的家?”這是什麼世道,十個男人七個壞,兩個去斷背山,還有一個看破紅塵出家的,太沒天理了。
齊玄餘掐指一算,笑道:“姑娘你屬羊,羊年馬年之間生辰,天性活潑好動,至於心地麼,自然是菩薩心腸,不在我剛剛說過的那類女人之列。”
“那小逸呢?”青兒聽他說的準確,又追問道。
齊玄餘轉向何當歸,桃花眼一瞬間彷彿轉過十色華彩,妖冶不可方物,若不是面有腫包,的確能激得人心頭一窒。他輕笑一聲,問:“何小姐你說害小七公子吹風一事沒有證據,難道我不是現成的人證嗎?至於物證,說不定我還有呢,你怎麼不肯多問我一聲呢?”
“那敢問公子,”何當歸彷彿在順著他問,“能否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呢?還有,你剛才在房間裡瞧過病,卻不立刻說明,如今出來對著我們倒和盤托出。此時你應下了幫我們作證,我們兇巴巴地闖過去逮‘幕後黑手’去了,一旦鬧將了起來,卻有庭院中來來往往的下人,都曾瞧見你我三人在一處‘密謀’過,再加上對蕭姑娘素日為人的印象,一遠一近,一疏一親,眾人的輿論就先不向著我。齊公子您再突然‘識時務者為俊傑’,在關鍵時刻‘忍痛割愛’拋棄了我,說我買通你陷害蕭姑娘,那我才真是百口莫辯,頂了好大一個黑鍋呢。”
青兒聽得目瞪口呆,嘖嘖嘆道:“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大的陷阱,媽呀,古人真陰險。”她上下打量齊玄餘陰沉的真面目,最後搖頭道,“累感不愛,果然我還是應該戒掉花痴。”
齊玄餘呵呵一笑,竟供認不諱了:“沒想到被姑娘你看穿了,小道還真曾萌生過這樣的想法,想要搭一個陷阱給姑娘你跳呢,沒想到,你的鼻子這麼靈,愈發叫我愛不釋手了。”
“啊~~~”青兒的嘴巴張大到能一口吞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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