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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你中毒死了,別人會以為你是吃了酒樓的飯菜被毒死的呢!還是說現在你已經被毒蜘蛛咬過了,所以才會在這裡胡言亂語?”
夥計一聽,嚇得緊急撤退幾步,藏在一個桌子後面大叫:“哎呀,那你快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從窗戶裡扔出去!道長你是出家人,可不要連累我們酒樓吃官司啊!快脫衣服吧,否則我可喊護院了!”
柏煬柏沒想到何當歸棋高一著,於是他很識時務地認輸了,“撲通”一聲跪下,伏在她的腳下磕了三個響頭,叫道:“潛君拜見師父!”
何當歸知道“潛君”是柏煬柏的號,既然他已經拜師,那她的目的就達到了,也不想過於難為他,於是點頭說:“徒兒請起吧。”她前世曾聽朱權說過,柏煬柏是武夷山大過門的傳人,大過門的門規第一條就是尊師重道,所以朱權雖然貴為王爺,見了柏煬柏也要長揖到地。現在柏煬柏已經磕頭拜師,她不怕他賴賬,何況她還掌握著他的不少弱點。
柏煬柏從地上爬起來,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沒有精神,問:“師父你還有什麼訓教?”
何當歸想了想,說:“暫時想不到什麼了,你去吧!”
柏煬柏不可置信地問:“放我走?那,我可真的走了?你……師父你不會來追我吧?”這個女魔星大費周章地讓他拜她為師,她難道不是想利用師父的身份向他提什麼要求嗎?現在輕易放走他,如果以後他永遠躲著她,不跟她見面,那他不聽她的吩咐也不算欺師滅祖了。如此一來,她不就白費心機了嗎?
何當歸坐回桌邊,右手拿筷子夾菜,左手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不耐煩地說:“你去吧,為師有事時會再找你的。”
柏煬柏敢怒不敢言地低下頭,心道,區區一個十歲丫頭擺什麼譜,連皇帝都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講話!他怕何當歸再變卦,因此不敢多做停留,抓起了他的那個“布衣神相”的招牌,頭也不回地跑出酒樓。
真靜鬆了一口,終於有機會發問:“小逸,你要一個老道做徒弟幹嘛啊?他還說過自己是江湖騙子!”
何當歸聳聳肩說:“這個很難解釋。”憑你的智慧,很難跟你解釋。
酒樓夥計從不遠處的一個桌子後面探出頭,問:“客官,毒蜘蛛呢?道長呢?”
何當歸指了指窗外,簡潔地告訴他:“全都跑出去了,夥計,你快過來給我們結賬吧,把我們的菜全都打包,還有我要的五斤點心也包好拿來。”
拿著大包小包的飯食出了酒樓,何當歸和真靜先去僱了一輛馬車,又去錢莊取了寄存的東西,駕車回了道觀。當天傍晚,何當歸就去了一趟苦喬院,拿五兩銀子換回了真靜家欠租的字據,回到東廂時,真靜已經依照她的吩咐,從藥廬那邊打來了一桶清涼的甘泉水。
何當歸把欠租字據遞給真靜,微笑道:“給你,把這個撕碎了吧,從現在開始,你就自由了,也算是還俗了。”
真靜接過字據,儘管她不識字,還是雙手捧著那張字據,翻過來轉過去的看了很多遍,最後她仔細地把它撕成碎末。轉過頭,她看到何當歸正把今天買回來的藥材和之前藥廬裡拿來的藥材歸攏到一處,並把它們放進甘泉水中浸溼,然後又撈出來拿去火爐上烤。
真靜好奇地連聲問:“小逸你這是要做什麼?你的病還沒好,還要吃藥調養嗎?”
何當歸一邊翻烤著藥材,一邊神秘道:“這些藥不是給我吃的,它有更大的用處,我就指望它了,等時機到了再告訴你。”
真靜又問:“那為什麼要又洗又烤的,你是怕藥材不乾淨嗎?”
何當歸搖搖頭,耐心地為她解釋:“我剛剛挨個瞧過一遍,這些藥材的成色都不夠好,最淳的藥性還留在骨子裡,因此要三洗三焙才能出來。”然後又吩咐真靜,“你也來幫忙吧,去倒一些酒來,把我從乾貨店買的那包大棗洗去了浮沉,浸泡到那一大罈子烈酒中。”
“早晨你自己跑進乾貨店裡,就是為了買棗啊?你這是要泡藥酒嗎?”真靜開啟紙包看到了大棗,不由得驚呼,“好大的棗!這是什麼棗啊?”
何當歸把烘乾的藥材第二次浸在水中,介紹道:“這種大黑棗叫‘沙玉棗’,是西域品種的番棗,這九個棗就花去了將近二兩的銀子。話說今天早晨的時候,我不讓你跟我進乾貨店,就是怕你這管家婆嫌太貴了不讓我買,而我一時又跟你解釋不清楚。”
“二兩銀子?!”真靜豎起柳眉,尖叫道,“你說你花二兩銀子,只為了買九個棗?二兩銀子!咱們中午吃了那麼多菜,又吃又拿的,還沒花到一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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