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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被拆穿了。”
孟瑄恍然,難怪剛才入手的質地堅硬,他還以為柏煬柏練成了一個比較易碎的金剛不壞體,原來是陶土啊。孟瑄微笑道:“只要道長你將‘我妻子’去你家裡沐浴的前因後果、以及中間過程詳細道來,我願意向道長你鄭重道歉,以後再見面之時也會對您畢恭畢敬。”
孟瑄早非昔日的那一匹灑脫閒奔的神駿白馬,如今的他像一頭長著犄角的犟牛一樣,揪住了這一點不放,所以立刻引起了何當歸的不滿。
她冷然橫眉,鄭重其事地說:“孟公子,第一我與你相交不深,沒有任何婚嫁許諾,我也絕對不配做你的妻子,請你揣好了這個常識再開口講話——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可以有自己的隱私。第二,若你根本不信我,那我的一言一行在你眼裡永遠有疑點,永遠是有礙名節的出格舉動,那樣的話也沒什麼解釋的必要了,我又不是非要每個人都瞭解我的人品性情。你自去找你心目中的無暇美玉做你的妻子,不要總揪著我的小辮子不放。”
孟瑄沉默片刻,道:“那就當我什麼都相信你好了,小逸,我問你,你心中對我可有一絲情意?”想了一下又補充說,“男女之間的情愛。”
何當歸沉默片刻,咬一咬牙向他坦白道:“孟瑄,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歡喜,也很慶幸,雖然我救過你一次,不過細論起來,還是我欠你的更多一些,所以我不想再繼續欺騙你了。”說著將手中的匕首遞還給孟瑄,誠懇道,“其實我對你無一絲男女之情,也受不起你的這把匕首,請你收回去吧,否則我就擲在地上了。”
孟瑄不肯收回匕首,也不信她的話,兀自怔愣著乾笑了兩聲,道:“相交不深?!那我們之前在竹林裡的那些算是什麼?那我們三年前在你房裡的那些算是什麼?”等不到她的回答,孟瑄望一眼柏煬柏,沉聲要求道,“道長,我有一些夜半私語要跟丫頭講,請你先去裡面的竹林中轉轉去吧。”
柏煬柏聞言卻不肯挪窩,轉頭向何當歸呲牙咧嘴的說:“哎呦肩膀疼得動不了,雖然骨頭沒斷,估計也紫了一片,要休養半年才能痊癒。孟小子為了你強行在我家裡脫自己衣服,我越不讓你脫你越脫,最後脫得很涼快,還逼迫我給你煮洗澡水的事,孟小子可是對我下了毒手!丫頭你要負責,你知道的,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燒洗澡水的道聖,現在還是一個不能被挪動的重傷之人!”開玩笑,他生平最愛聽別人的“夜半私語”,就算拼著一個肩膀不要,也要看完這下半場戲。
孟瑄很想選擇相信小逸,可是問題就在舌邊滾動,最後他還是問出口了:“柏煬柏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在他面前脫得一絲不掛嗎?”
“呀——”遠處的河岸邊傳來哭叫聲,是錢水仙的聲音,“姐姐,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何當歸被吸引了一點注意力,然後回過神來,乾脆地答道:“我沒有。”
竹林中的三人都有內力,可以提高眼耳口鼻等感官的六識範圍,就算是三人中最弱的柏煬柏,只要運功於雙耳,也可以聽見百丈之外的那些人的談話,只要極目遠眺,那些人的表情就彷如在近前一般鮮活清晰。
此刻,熠彤的聲音落在三人耳中:“我家公子說了,他只有辦法將那些毒封在錢小姐的右手上,無法全部逼出,砍去右手之後,錢小姐就能再多活二十年,而且我家公子還說,他的銀針……呃,點穴只能維持很短的時間,若各位想救錢小姐,就請儘快動手,晚了可就來不及了!”按照公子的吩咐,只要是何小姐說過的話,全都轉移到了公子頭上。
孟瑄問:“既然此刻已經來不及救人了,我們是否要阻止他們砍手?給那女子留一具全屍。”
“反正都要死了,管她的呢,就算砍下來,等給她發喪的時候再用線縫上就行了,你們不是正在互訴衷腸嗎,別多管閒事。”柏煬柏惡口惡面的一臉惡人相,壞心地說,“孟小子,何丫頭她騙你呢,她在我裡家脫得光溜溜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呀,現在提起來還臉紅心跳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拋到我的臉跟前。”
何當歸點頭總結道:“我們靜觀其變吧,等他們真的揮刀去砍時再做計較,橫豎錢牡丹是真的沒救了,除非找到下蠱者讓他去解蠱。書上說,這種蠱毒要發作三次才會死,每次發作之間的間隔是一個月,假如這一次就已經是第三次,那麼她今夜就要死了,做什麼都是枉然。可惜當時我讀那本書的時候讀的不夠仔細,否則就能分辨出她現在是第幾次發作了,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真的嗎?”孟瑄問。
何當歸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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