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第2/4 頁)
了火,就是因為她的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引得所有男人都來佔她便宜,三年前段曉樓動不動就將她攬進懷裡,他還可以告訴自己說,她才十歲還小,這樣沒什麼——那現在這又算什麼?
何當歸在心中措辭,要怎麼跟柏煬柏解釋她為何知道他和朱權的師生關係,怎麼跟他說明,自己對朱權厭惡到了寧死不從的地步……突然,一個黑黢黢的身影擋住了她和柏煬柏的去路——孟瑄?都吵架了還來攔她的路,哼,她今天不想跟他和好。
柏煬柏瞅見何當歸把臉轉向一邊,於是衝孟瑄揮手笑道:“喲,是七公子啊,不用送了,我們師徒二人去喝喝小酒敘敘舊,下次再請你一起啊,今日荷包羞澀。”
孟瑄衝著遠處的錢牡丹揚一揚下巴,問:“那她呢?就躺在那裡等死嗎?兩位一個號稱聖人,一個醫術無雙,何不在喝酒之前先救她一命?”
柏煬柏與何當歸對視一眼,他這是,來找茬的?柏煬柏望向面無表情的孟瑄,撲哧一笑道:“七公子有所不知,貧道雖然小有名氣,可是於治病救人真的不怎麼在行,平時我有個頭疼腦熱,都要去醫館看大夫,有一年冬天所有的醫館都關門了,可我又……”
“那何小姐你呢?”孟瑄打斷了柏煬柏的囉嗦,直視何當歸。
“我不會救。”何當歸先硬邦邦地丟擲了這句,轉念一想自己態度應該好點,“途徑乙”的柏煬柏還沒想到辦法幫自己,“途徑甲”的孟瑄不能氣跑了,畢竟多一條路就多一分勝算。
於是她攢起了一些耐心,詳細為孟瑄解釋道:“我對蠱毒瞭解非常少,但是多年前曾在一本書上看過一種‘屍花蠱’跟錢牡丹的症狀很接近,不過我要回家先去請教一下九姑,她是苗女,家學淵源,對此頗有涉獵。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你想救錢牡丹應該砍她的手,去掉大部分的毒性,等我研究通了再去給她解毒,可以讓她再多活十幾年。”
孟瑄聽著她不徐不疾地解釋,他叫她“何小姐”,她為什麼一點都不生氣?為什麼三年後他來找她,她還是這樣牽起了別人就走,將他拋在原地?那一隻拽著柏煬柏衣袖的小手,此刻瞧在眼裡真是刺心到了極點,她讓段曉樓擁抱,讓自己親,讓柏煬柏碰臉,她的底線在哪裡?
☆、第164章 一輩子的銀子
更新時間:2013…09…18
孟瑄默不作聲地上前,在柏煬柏與何當歸詫異的目光中“茲拉”一聲撕掉了柏煬柏的整隻袖子,是被何當歸扯住的那一隻。柏煬柏欲哭無淚地看著越變越短、現已徹底和自己的身體分家的袖子,怎麼每個人要用布都要來自己身上找?
何當歸拎著柏煬柏的袖子,冷冷地抬頭望向孟瑄,問:“閣下這是何意?”他好高啊,已經到了需要讓她仰望的高度了,他那冷酷而俊美的面容,更是陌生得讓她疑心是自己認錯了人,他還是孟瑄嗎?
“我這是為你的閨譽著想,”孟瑄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以後不要再拉別的男人的衣袖了。”
原來是這個原因!柏煬柏目瞪口呆,何丫頭拉了自己的袖子,孟小子就把袖子撕了,下次何丫頭拉自己的手,難不成孟小子就把自己的手擰下來用火燒了?好吧,他承認自己是遲鈍了一點,沒看出孟小子也喜歡何丫頭,那他可以文明的開口講“放開那女孩”呀,用得著上來就這樣玩嗎,何況是何丫頭上來迫不及待拖自己走的,自己也是被脅迫的。
……現在還不能得罪他,何當歸拎著這條隨風飄蕩的袖子,在心底默默告訴自己。
“受教了,”何當歸平靜道,“若沒有其他見教,我們要走了。”得不到對方的回答,她將袖子的一端塞進柏煬柏的手中,道,“潛君,我們走。”說罷像牽小動物一般牽起另一端的柏煬柏,繞過了孟瑄繼續走。
孟瑄在二人背後遙望半晌,突然又上去將那袖子從中間一撕為二。
柏煬柏無語望天,空餘一嘆:“得,這回連補都沒得補了,我招誰惹誰了,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買藥糖的道聖。”
何當歸拎著少半截的袖子,看向孟瑄:“這又犯了哪條忌諱了,小女子竟不知。”這就是最真實的孟瑄嗎,根本和“淡然”沾不上邊兒,與她想象中的能跟自己相敬如賓的夫君簡直差著十萬八千里。如今他才只是有點點喜歡她,或許還將她列為了一個小妾候選人,他就霸道到這樣的地步,將來真的做了他的妾,他會把自己捆起來,關起來嗎?
孟瑄薄唇微掀,平鋪直敘地說:“何小姐有所不知,只有新郎官和新娘子才能牽著三尺紅布的兩端這樣走,你是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