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部分(第2/4 頁)
不羈羅白前,吵得我耳朵嗡嗡叫,到底誰是誰啊?反正我一個美男都沒發掘到呢,至少沒有一個比得上我的私人保鏢,他健壯的體魄,古銅的膚色,強而有力的臂膀,外剛內柔的性格,野性中帶著溫順,憂鬱中帶著悶騷,簡直就是男性的典範,女性的恩物啊,簡直跟我哥有得一拼,目前我正在追他。”
何當歸驚奇地看著身旁的這個胖少女,同時用餘光輻射向全場,這死一般的寂靜是什麼。
“還有你……”廖青兒掏出一個小木盒,取出一張薄薄的白帕子說,“這是我自制的一次性溼紙巾,青春期冒油所以偶爾要用用。”邊說邊捉住何當歸的臉,擦掉她過紅的胭脂。
何當歸緊張地瞧了一眼那張白帕子,發現沒有瀅瀅粉的淡黃痕跡方暗鬆了一口氣,只聽對方又爽朗地笑道:“剛才你一進園子,你抬眼往臺上望的那一個眼神,給我的感覺像突然吃了個冰棒兒一樣一激靈,一下子就秒到我了。雖然你故意搽胭脂扮醜,不過我當時就看出你是個小美人兒,比那些元宵燈籠們都好看。”說著指了指羅白瓊及其表姐滿頭的珠玉翡翠、金銀瑪瑙,經她一形容再去看,果然恰如其分。
男學子那邊傳來彭漸“嘎”的一聲被彭時立即用手掌截斷了的笑,以及彭時的低聲囑咐“不能笑出聲來”,頓時,羅白瓊幾人的臉色又紅又白又綠。
何當歸不知道這位奇葩的胖少女是哪路神仙,一時竟連一句她的話都接不上來。是啊,對啊,還好啊,不客氣,謝謝?
“走吧,這裡不好待,反正都是些沒有營養的演講,聽了等於沒聽,你陪我逛逛校園去吧,我路痴。”廖青兒拉起何當歸,在眾人的注目中大步流星地離開會場,何當歸掙扎了一下就不掙了,任由那一隻軟而暖的手將自己拖走。
是啊,她說的不錯,本來唸書院就不是自己情願,突然成為焦點不是自己情願,在眾人的眼風和眼刀中聽完整個開學儀式的繁冗講話,更加是自己大大不願,為什麼不逃走呢?逃走是她所願。
就這樣,被這個陌生的奇怪少女拖著手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對方突然剎住了腳步,而自己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個沾著淡淡梨花香的胸膛,抬頭時看到的是段曉樓帶著濃烈情緒的雙眸。
“你誰啊?捉我們回去的奸細嗎?”廖青兒瞪著圓圓的眼,瞧著那個一把奪走了她手中女孩兒的玉冠華服的俊美男子。
“段……世子?”何當歸試探性地開口,他失憶了是吧。
段曉樓被這三個字狠狠刺痛,於是不顧陌生的第三人在場,雙手捉著何當歸的手,一口氣沉聲述說道:“我想你,每天每刻,一呼一吸都在想你,你告訴我要‘賭星’,你說半年後若有一場流星雨落滿織女橋,就證明你我無緣,我跟你賭了,因為我相信我們緣定三生。可我在欽天監監正齊玄餘的文案中讀到,他算到半年後南方某地將有一場流星雨,我不信事情這樣巧,也不願將我們的一場良緣交給那些不會說話的星星裁決,所以我來找你了。”
看這樣的段曉樓,何當歸不知該說些什麼,對不起?你我無緣?再見?不要再見了?
“何妹妹,那一晚在欣榮殿上我一眼就看到了你,當時我高興得幾乎發狂,可是我不能跟你相認,只因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我怕別人知道我們一早有情,說出對你不利的閒話。當我看到你穿著我送給你的那套衣服,我知道你心裡一定也有我,我開心得想去舞一場劍,彼時,我只恨那一場宴會太長,只恨不能驅散眾人將你擁進懷裡一吐相思之苦。當我聽說你被關白的馬蹄踏身而過,我急出了一身冷汗,我多想立刻檢查你受了什麼樣的傷,檢查你在我不在的這半個月裡瘦了幾分。當我誤以為你已經不在人世,那一刻我只想擁著你的人共赴黃泉,讓你不要一個人孤孤零零;當我得知你被一個不明刺客捉去,九死一生,我的心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捏住,隨時都會爆碎;當我聽說你已獲救,已經回去休息,我心上的那隻手立時被抽走,那一夜,你找回了你的命,而我也找回了我的命……”
“茲——”一個響亮的擤鼻涕的聲音打斷了這情真意切的告白,廖青兒用溼紙巾捂著鼻子,哽咽地擺擺手說,“對不起對不起,你繼續說。”
“開始我只是模模糊糊地覺得喜歡你,卻不知自己具體喜歡你哪一點,也不知道這樣程度的喜歡算是多喜歡,可我生怕錯過了此生第一次喜歡上的人,所以我央陸江北為媒提親,被你拒絕後我並不灰心,我開始漸漸看清我的心,我知道自己喜歡你到想一直捧著你,永遠保護你,給你我能給的最好的照顧那種程度。等回了京城,等我開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