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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功力被譽為萬功之首,最為難練,其唯一難處,即在於練此功者,必須先要找尋到一處風口,以之培練軀體內外,日久才可生效見功。
這麼看來,對方瀋海月必是在練習這種功夫了。
思念中即見了石上的瀋海月身形直坐如鐘,似乎全力鎮壓著身子不為這風所襲。
儘管如此,風力兀自把他全身衣衫吹得獵獵作響,整個包裹住他的瘦軀。他也似正以全力鎮壓著的身子,由其緊咬牙關的面部表情看來,他也是相當的吃力,絲毫也不敢大意。
風力的強度,除了由飛濺起來的溪水看出以外,還可以由地面上颳起的石屑上得以證明。
只聽得一陣沙沙聲,揚起的石屑,就像一片雲似地由地面上兜起來,一經觸及人身,痛徹入骨。
瀋海月似乎因為剛才發話過多,吃了許多苦頭,是以這時緊緊閉口,再也不多發一言。
怪異的是隻有瀋海月坐處那方大石風力極大,其它地方雖亦有風,較之中間大石處卻是不可同日而語,顯然瀋海月所坐之處,乃是一個風口的核心位置。
嶽懷冰佇立在風圈之外,目光炯炯地注視著石上的瀋海月。
瀋海月面上亦頗現驚惶地注視著嶽懷冰——
在他的感覺裡,似乎嶽懷冰來得太快了一點兒。
此時此刻,嶽懷冰如果洞悉先機,冉者他本身如有足夠的內氣功力護體的話,那麼他就可以毫不費力地拔劍撲上去,一劍殺死對方。
但是,瀋海月卻料定了他還沒有這種功力。
果然,在嶽懷冰身子方一襲上時,頓時就被那股風力旋了出去。
強大的風力外圈,一經觸及嶽懷冰身上,他頓時就像著了一記千斤重錘,頓時把他身子甩了出去。
總算嶽懷冰功力不弱,就空一滾,落出了數丈以外——
他身子方一落定站好之時,卻覺出眼前風力戛然而止,天色由原本的黯紅忽然轉為雪白明亮!
大石上的瀋海月拍身而起,一剎時彷彿身上痛楚全失!
他望著一旁的嶽懷冰呵呵笑道:
“嶽小友你受驚了,這於午二時的雪山罡風最是猛烈,卻又對於我等練功人最是有益,一錯過這個時間,只得再等上一天了,這也是老夫所以怠慢足下之理!”
嶽懷冰迎著瀋海月,只見他那雙眸子內光華若隱若現,時而明銳懾人,時而又隱若雲霧,得悉其內功已至爐火純青地步!心中更不敢大意!
瀋海月徐徐步下大石,走近嶽懷冰身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緩緩點頭道:
“葛管事曾把足下一切俱報我知,我只道當今武林已鮮見如此傑出少年,只當他言過其實,今日一見,果然符其所言!難得,難得!”
他一面說,一面把長劍歸鞘,拂塵插入後頸衣內,含笑道:“嶽小發,你何必以這等眼神看我,老實說,老夫很佩服你的膽子!”
嶽懷冰冷笑道:“你是說我敢來到你這摘星堡?”
“正是!”
瀋海月冷冷地道:“你雖然一連殺了雲中令等三人,卻難望我沈某人項背!”
嶽懷冰一反手,奇光閃出,一口雪花刀已舉在了手上。
瀋海月微微一笑,後退一步,道:
“老夫知道這兩年來,你在刀上很下了些功夫。可是如果如此自恃,滿以為就可與老夫有所抗衡,那可未免太不知自量了!”
嶽懷冰一振下中刀道:“沈罡,你廢話少說,拔劍吧!”
瀋海月猝然一呆,凌笑道:
“沈罡這兩個字,武林已多年不聞,嶽小友,看來你知道的的確不少!老夫倒想確知一下,你何以毒手殺人的道理!你又何以知道沈罡這個人的名字?”
嶽懷冰心中更是一驚,吃驚的是對方果系一心思緘密、城府極深之人,已經十拿九穩,足堪認定之事,他都試圖再要加以證實!
當時他冷冷一笑,道:“沈罡、瀋海月實系一人,你一定要知道,問不問問你自己?”
瀋海月仰大一聲狂笑,道:“嶽小友,這麼說,你找沈罡為的又是什麼?”
“為了雪我岳家一十七口的血債!”
“一十七口?”
瀋海月呆了一呆,冷森森一笑,道:“嶽懷冰,這殺人之事,不可亂栽,你如說不出個名堂,只怕眼前你就離不開我這摘星堡!你要仔細了!”
說話間,他的一隻手不自禁地握在了劍柄之上。
他的手方一觸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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