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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情說故事啊,當真是愁腸百結,便也直接爬蘇夏上鋪睡去了。這上鋪本來是蘇夏的,後來蘇夏看她搬了過來,就說上面有離風扇近涼快讓給她了。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起床哨又響起來了。眾人無精打采的哈欠連連,可以說後半夜很多人基本都沒睡著,先不說天太熱本來就睡不踏實,凌晨的時候又經了那麼一刺激誰有心情睡得著啊。早上起來的時候不少人都有了黑眼圈。
不過睡不著的至少不包括兩個人,陸雨晴那是天生的享福命,天大的事一沾枕頭就睡得天昏地暗。蘇夏是屬於戰鬥性的,有殺傷力的人自然都會很注重保持體力的。這睡眠不充足,戰鬥力下降,如何與敵人抗衡呢。
剛洗漱完,集合哨又急促的響了起來。潘曉冉做著最後的收尾工作,將大家的洗漱用品擺放在一條直線上。帶上門就追了出去。
列隊整齊後,年輕的教官便帶著學員們繞著訓練場跑步。教官破著嗓子嚷嚷著:“後面的跟上,跟上!前面的,步子邁小點!後面的人韌帶都快拉傷了!快!快跟上!”
等一個個跑的都大腦開始充血的時候,教官終於讓各連隊按順序進食堂進餐了,匆匆用完早餐,眾人本還以為可以休息一會,哪料集合哨又急急響了起來。一名士官喊道:“大家快點到訓練場集合,總教官要訓話!”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太陽也從開始的微露笑臉,到現在的60度角準備開始這一天的暴曬了。後排的學員得個空還能偶爾換個腳,或是汗珠落下的時候,用手背快速的擦掉。前排的同學那就苦了,年輕的教官也站的筆挺一動不動,但是誰要是動了下,他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現,並大聲訓斥。
蘇夏在心裡罵了不下幾百次,這什麼人啊,這不是人吧,這混蛋到底在幹嘛?這人是殺人狂兼虐待狂吧。等罵的自己都覺得索然無味的時候,等她站了有一個半小時甚至更長時間的時候,才看見陸明城眉飛色舞神采奕奕的過來了。今日他換了普通的作訓服,遠不像昨日看上去那麼怪異了。
“士兵們,今天看上去氣色很好嘛。不好意思讓大家等了這麼久,我昨晚和你們聊過天后,心情久久無法平靜所以睡得遲了,要不是我的中尉將我喊醒,我估計我還能睡個把小時……”他說起話來囂張至極,完全不顧隊員們已經變形憤怒的面孔。
被喚作中尉的虞樂,眼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這廝昨夜壓根沒睡,估計是受刺激了,大晚上非拉著他出去負重越野。這才回來剛換了身衣服就過來了。
“哈……我好像看到有人已經憤怒了。”他躍上主席臺,這裡的視野很好。說話間卻已經變了臉,正經的不得了,彷彿剛剛輕狂浮躁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今天我讓大家等這麼久,只想告訴你們一件事情:在這一個月內,你們已不是學生,你們只是軍人;這裡只存在服從,沒有權力說不!教官讓你們做什麼就得不折不扣地執行,這是天職,是鐵的紀律!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的餘地。收起你們的個性與不滿,若是有什麼異議,現在你們就可以打包走人!”陸明城睥睨了眼所有學員,最後面無表情的跳下主席臺,示意教官們可以繼續訓練了。
“報告!這裡若是有人違法紀律了呢?“一個響亮的女生響起。
陸明城往出聲的方向走去,三連的陳一梅從佇列裡站了出來,眼神高傲且充滿敵視的望著蘇夏的方向,在陸明城的眼神示意之下,聲音響亮的答道:“報告教官!三連蘇夏身為軍校的正式學員違反學校校規的同時也違反了解放軍內務條例,她到現在仍然蓄著長髮!”
這一聲如晴天霹靂,蘇夏驚訝的望著陳一梅,她沒想到她討厭她竟然討厭到了這種地步。其他女兵也開始竊竊私語,有驚訝的有疑惑的有憤懣陳一梅打擊同學的也有看好戲的。
陸明城沒有言語出其不意的摘掉了蘇夏的帽子,前者在看見那盤在頭頂長長的頭髮時,眉毛不自覺的漸漸擰了起來,“解釋!”
蘇夏瞪著他,胸口的怒火在熊熊燃燒,既惱他以前的隱瞞也惱他今日的不近人情,氣鼓鼓的頂了句,“多管閒事!”
陸明城的眉毛都快擰成鐵疙瘩了,陳一梅火上澆油的添了句,“教官,你不會徇私舞弊吧。”陸明城淡淡的掃了眼,威懾力十足,陳一梅嚇的立刻歸隊閉了嘴。
“下操後,直接去後勤處將頭髮剪了。”對於女兵陸明城有些疲於應付,女兵就是麻煩一堆,正準備轉身,蘇夏不知死活的來了句,“這頭髮我留定了!”她今天就是跟他槓上了,明明就是他弄傷了她卻不敢承認,這樣的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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