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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中去。
“噢?你也知道騰飛?跟他們不一樣,我們更低端,更親民一些。”
“啊,圈子本來就這麼大嘛,聽說過而已。你怎麼突然整了個平威公司?”肖亦飛一不小心洩露了一下心事,臉有些紅,岔開了話題。大寨本來心也不細,肖亦飛的尷尬他並沒有感覺。
“呵呵,實話說吧,平威原來是江平的公司。”大寨低頭想了想,抬起頭說。
“嗯?他的公司?捨得給你?”肖亦飛面色有些變,如果江平也摻和在裡面,大寨的盛情,她是想卻的了。
“江平死了……”大寨看著她的臉,輕聲說。肖亦飛一怔。
今天早上,辦公桌上的一封辭職信,讓謝東庭大為震驚而且是極為光火。昨天,肖亦飛沒有如期來上班,他就有一些奇怪,開發部的小嚴,昨天下午過來悄聲告訴他,肖亦飛的座位上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看上去跟沒了人氣兒似的。他低眉不語了半天,只冷靜地回覆他再等一兩天看看情況。卻沒想到今天就收到了那個丫頭寄來的辭職信。言辭婉轉而禮貌,沒有任何曖昧,但字裡字外卻透著很多的無奈。很顯然,她去意已決。謝東庭還是不太相信她是真的會離開。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急需被愛、情感寂寞的女人為了博得別人注意而使的那麼一個手段。他站在辦公室的窗前,沉默了很久。掏出手機,很讓他吃驚,那邊竟然是空號碼。他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和真實性。他轉身走出辦公室,跟秘書小左甩下一句:“有人急事找我的話,打我手機,我出門辦點兒事情,很快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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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生意場(25)
開車來到肖亦飛的公寓,上去拍了半天門,沒有動靜,他鍥而不捨地繼續大聲拍打。想起了一週前臨走時她那混雜著憂傷的微笑。他突然有些害怕這個傻女人不光放棄了這份工作,或許會放棄了她的生命。終於,把旁邊一戶人家給拍出了動靜。一個蓬頭垢面的四十歲漢子隔著防盜門不耐煩地看著他:“敲什麼敲?!那人三天前就搬走了。”
“那,師傅,你知道她搬哪兒去了?”
“我哪兒知道?!”壯漢不再說話,把門一撞,東庭面前又恢復了沒有任何生機冰冷的一架鐵門。謝東庭呆呆站了幾分鐘,咬了咬嘴唇,一甩頭,蹬蹬跑下了樓。一種失敗的陰影再次籠上他的心頭。不能否認,他十分欣賞肖亦飛的才華,這個時候,這麼聰明卻又不浮躁的程式設計人員很難找了。他認識很多做程式設計的年輕人,最終被市場給腐蝕得不再有一點兒踏實和創新精神。所有的人都去做市場,完全是被一句“好不好?!全憑一張嘴!”的口號所誤導。謝東庭是個商人,也是一個惜才愛才的人。他深知作為一個領導,用己之力是下策,用人之智才是上策。他總是能以一種獨特的方式籠絡住自己身邊的人,讓他們願意死心塌地為他幹事情。不想肖亦飛卻撒手撤臺子,一點兒面子也不給他留。更重要的是,像釣魚一樣,他放著誘餌,幾經挑逗地誘魚上鉤,並且自認為穩操勝券,頗以此為樂趣的時候,魚兒卻突然毫不留情地咬線脫鉤,消失得徹徹底底。這的確讓他沮喪又後悔。看來,這種女人,應該早點兒把她辦了。謝東庭心裡想著。
此時,唯有小嚴的心裡是樂開了花。他也是沒想到肖亦飛的臉皮是這麼薄,才幾句閒言碎語,她就抗不住了要撤退。這個女人看來真是成不了什麼大事。現在這社會,只能成就那些不要臉的人,只要不要臉了,你就可以什麼都得到。肖亦飛這樣的即使留下來,看來也成不了他的什麼威脅,略施小計就會讓她脆弱地自動退避三舍。中午看到謝總嚴肅的一張臉,小嚴湊過去,假意惋惜著:“謝總,你說好好的,小肖幹嘛走啊?不會是有人挖我們牆角,高薪把她聘走了吧?”
“嗯?你聽到什麼傳聞了?”謝東庭立刻瞥了一眼小嚴,目光如炬。
“我這不是猜嘛,否則您說這幹得好好的,您對她也不薄,她幹嘛走啊。”
謝東庭垂下眼簾,苦笑兩聲,彈了彈手中的一聽易拉罐可樂,肖亦飛為什麼走,他一清二楚,現在的女孩子都巴不得跟領導們整點兒緋聞,沒有都恨不能謅點兒出來。這肖亦飛在這點上倒也算個奇女子了。
“小嚴啊,你再多關心一下市場上吧,再趕緊招一個人進來,頂一下小肖的職位。小肖還算負責任。至少把這個產品全都做完,並且是留下了全部的資料才走的。”
望著遠處的湖面,肖亦飛一直在流眼淚。大寨兜裡幾張紙巾都快遞完了,只好說:“好了,亦飛,別再哭了,再下去,我只能脫衣服讓你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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