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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連連說:“不敢不敢,我一定不會說出去。”
悟空看了一眼那兩個呆若木雞的女人,挪揄道:“這狗一樣的男人,難得你們還要為他爭風吃醋!”說完,施施然轉身離開。室內三人面面相視,大氣都不敢喘。
出了大門,悟空騰起筋斗雲,往南而去。很快,他就找到了李大同所說的梧桐農場。農場範圍很廣,周圍高牆林立,高牆上面還有密密麻麻的鐵絲網。在朦朧的月色映照下,陰森而又神秘。高牆內有六幢高樓,每幢都是五層高,燈光陰暗,人影曈曈。
悟空按落雲頭,在其中一幢樓房邊伏身打量。六幢房子呈圓形建在一起,首尾呼應。每幢樓房下面都有一個嘍囉荷槍實彈在站崗,悟空身前二百米處,就有一個嘍囉站崗。不過悟空輕悄悄的降落,並沒有被他們發現。悟空看見戒備森嚴,不想過於打草驚蛇,引起他們警覺,也許會對楊茹不利。於是暗暗念動真訣,變身一隻小蚊子。
他環繞著六幢樓房飛了一圈,對大概的佈局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這裡表面上是一個農場,其實就是個監獄。三幢樓房是關“犯人”的,鐵門緊閉,每一層都有一個獄卒抱著槍蹲守著。另外三幢應該是蕭湘他們和獄卒的住房。
悟空先飛到三幢牢房裡去打探情況。進了一個牢房,裡面住了十個男人,因為時間尚早,都躺在地板上聊天。一個高個子怔怔地看著天花板,懨懨地說:“唉,每天都是幹活,幹活,這大熱天的,就快要累死了。苦日子什麼時候是盡頭啊!”
一把蒼老的聲音說:“年輕人,你剛進來不久,有的事情還不太清楚。告訴你吧,不要總是想著出去,那你的心還會踏實些。進了梧桐農場,就像是進了鬼門關,除非你家裡有大把錢贖你出去,否則能夠出去的機會幾乎是零。”
“老先生,您在這裡多長時間啦?”高個青年問。
“算起來,應該有五年多了。不過我不算太長,聽說時間最長的那個快有十年啦!”老者說。
“十年那麼長的時間,每天都有新的人進來,既然沒人可以出去,那他們這裡不是人滿為患?”高個子青年不解地問。
老者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說:“不會住不下的。這裡不遠就是大海,有重病的、想逃跑的,他們往海里一扔,連埋葬都省了。我在這個牢房住了五年多,這牢裡的人都換了不知多少輪啦。我這把老骨頭還算硬朗,沒有生過重病,幹起活來還有點力氣,所以能夠苟活到現在。”
高個子青年聽得毛骨悚然,說:“那不是比坐牢還慘?坐牢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呢。”
“你要明白,這裡不是政府的監獄,只是梧桐夜雨的一個農場,進來的人都是得罪了梧桐夜雨的窮光蛋,實在榨不出油水來的人。在這裡,人的性命比狗還賤啊……”老者感嘆道。
悟空聽得心酸,轉身飛離了這間牢房。他怕自己一時衝動現出真身,誤了大事,還是先忍耐忍耐,看清楚情況再做打算。
他又飛到另一幢樓房,關著的也全是男人。
悟空再飛到令一間樓房,五層樓關著的全是女性。悟空逐層搜尋,連楊茹的影子都看不到。奇怪,他們會把她囚禁在什麼地方呢?悟空心想,難道是自己看得不夠細心,看漏了眼?還是要重新搜一遍。他從五樓一直查到一樓,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一樓的房間裡也關著十個年輕的女性。房子很大,空落落的,連張席子也沒有,十個人或蹲或坐或躺,都睜著眼睛,各懷心事。一個身材嬌俏的姑娘抱著腿坐在地上,把頭緊緊埋在膝上,雙肩顫抖,發出壓抑的抽泣聲。
同房的姐妹都默不作聲,同情地看著她,愛莫能助。一個年歲稍大的女子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說:“小妹,不要哭,讓他們聽見就不得了啦!”
低聲抽泣著的女子住了聲,抬起頭來。悟空看見一張稚嫩的臉,看樣子不到十八歲。
“新來的?”年歲較大的那個女子輕聲地問,又說,“我叫柳英。”
“您好,英姐。我也是姓柳,叫月月。”
“太巧了,想不到在這鬼地方還遇到了這樣標緻的同姓姐妹!月月,看你年輕輕的,人又長得清純,不像是淪落風塵的女子,為什麼也會被抓到這裡來了?”柳英關切地問。
“唉,一言難盡啊。”月月滿臉愁苦,嘆了一口氣,說,“我今年剛高中畢業,家裡太窮,實在不能再上學,所以高考也沒參加,跟著同鄉的桃花嫂到了城裡打工。誰知這桃花嫂是個人販子,她把我賣到一家髮廊就蹤影不見了。這間髮廊是做色*情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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